我当时心里真的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碍于他的淫威,还是只能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们去哪儿?”
现在我们所处的甬道肯定不是之前进来的有石弩机关的那条,现在这条,后面是粽子,前面是墓室,墓室里估计还有扎堆的蟾蜍,我一时也摸不清二大爷的想法,低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就是头都不回的向着墓室的方向走,意思很明确。
虽然我很想提醒他,墓室里的蟾蜍还饿着,但是很明显,这时候我已经丧失了发言权,说了好像他也不会听,他总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我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个小辈,把吕伟扶到背上,一言不发地跟着大佬走。
东子扶墙站起,一瘸一拐的跟上。
走了没多远,甬道里就出现了蟾蜍的尸体,这是之前吕伟用烧死的那些,才过去不就,那些原本足有人头大小的蟾蜍已经瘪了下去,我细看了一下,它们的肚子上都有着不大不小的开口,应该是被咬开的,里面的内脏不翼而飞。
应该是被那些同类吃了。
早在我们被蟾蜍追赶的时候东子就问过我,这些蟾蜍吃啥长这么大的问题,我那时也没有答案,现在看来,答案就摆在眼前,他们的粮食,就是自己的同类。
倘若在这座大墓落成之时这些蟾蜍就存在的话,经过上千年的互相蚕食还能剩下这么多,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当时是放了多少进来。
虽说不排除这期间雌蟾蜍产卵的情况,但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吧。
我的脑海里还在盘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却发现有什么黏在了我脸上的药膏上,我用手一拨,发现是一根红绳。
这红绳我眼熟的很,就是当初用来拴降魔杵的那根。
绳子还在,杵呢?
我想是可能落在了脖子后面,便单手勾着吕伟的腿,上身下倾低了一些以防吕伟从我背上滑下,用腾出的左手拽了拽那红绳,盘了一圈之后,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降魔杵没了
当即我就快走了两步赶上前面的二大爷,急忙道:“二大爷,杵没了!”
听了这话,二大爷却没有和我想象中一样展现出惊讶的神色,而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嗯,被我用了。”
“用了?”我一呆,什么叫用了?那又不是一次性消耗品!
先不说那东西在我眼里算是个实实在在的宝贝,没了我会心疼,就说那东西还不能说是我的!
那是当品!
虽然说吕四不大可能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把它赎回去,但是这玩意儿说到底算是人家的,况且签单子的时候签得是活当,按理说我们铺子里是不能擅自动用的,现在因为老爷子照顾我已经破了规矩让我带着不说,这会儿还弄没了!
单要说赔钱,我谢家还是赔得起的,但是要是从生意角度上说,就严重了,这是砸招牌的事儿!
我看了看二大爷,平日里对家族利益挺上心的一个人,这时候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恼,但还是尽量的保持平稳语气,跟上问,“啥时候?”
“刚刚。”
刚刚?我回想了一下从二大爷出现到现在这一段时间里所有他能接触到降魔杵的场景,一时也没理出什么头绪,因为这降魔杵是戴在吕伟身上的,从他中咒到现在,二大爷和他接触的太多了,但是又有什么情况让他非用这玩意儿不可?
再然后我就想到了之前粽子尖叫落下石阶的一幕,我当时还挺意外他到底用了什么东西。
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猜测,我接着问道:“用在粽子身上了?”
他点点头。
我想,是了,肯定是那时候用的,当时他靠东子近,吕伟更不用说,降魔杵伸手就能够到。
除了这种可能,我也实在想不出来用在哪儿了。
可是当时吕伟带着它都中咒,为啥到二大爷手里能有那么大效果?
我看了看眉头有些微阙的二大爷绝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他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算了,这些事儿等到出去之后再说吧,让他自己跟老爷子交代去。
甬道里安静了下来,大家继续前行。走了没多久,我又隐隐听到了那熟悉的蛤蟆叫,正犹豫着是不是让二大爷停停的时候,二大爷倒是先开口了:“你那是不是有药?”
“药?”
“我去西街药店的时候,老板说你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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