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赵嗣成所说,昨夜,他与小师妹同住一间房间,早上起床,就未见小师妹的踪影,赵嗣成急忙向警察求助,全城警察寻找一上午,没有任何结果。李明明心急如焚,可是张生还没有回来,王晟四人本想去帮忙寻找,但转念一想,警察都查不到线索,他们四人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王晟一夜未眠,足足等了张生一夜,次日中午,王晟如坐针毡,他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他怀疑小师妹的失踪与邪教组织有关,王晟四人决定,如果张生今晚再不回来,他们先赶往太湖寻找小师妹。
转眼又到深夜,门外响起吉普车的声音,众人急忙冲出屋子,只见一辆军用的吉普车开进院子,从车下来两人,一个是万山,另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略有些秃顶,留着山羊胡,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吉普车慢慢地倒车,准备离开。王晟眉头紧皱,张生为什么没回来。还没等众人寻问,万山扑通一下跪在四人面前,抱头痛哭:“师傅,师傅驾鹤西游了……”
王晟四人倒吸一口凉气,李明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王晟深吸几口长气,轻声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师傅他死了……”万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不住地哀号。程昊一拳将门口的八仙桌打翻:“张生怎么死的!”
秃顶老头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死就是死了,怎么你们还想管管闲事不成?”说着,秃顶老头悠哉地走进二层小楼,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不停地啄着牙花子:“张生怎么这么不讲究,居然在客厅里摆放灵位,马上给我拆了,我看着闹心!”
程昊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指着老头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
老头捊了捊胡子,趾高气昂地说道:“我姓张,人称‘张先人’,现在我是神学委员会的最高执行长官,这里归我接管了。”
冷瑷冷哼一声:“你也敢称‘张先人’,你配吗?”
老头轻蔑地瞪了冷瑷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今天老夫心情甚好,不与尔等计较,你们如果愿意留下来,就得乖乖地听我的,不愿意留下,趁早滚蛋!”
冷瑷冷笑一声:“如果论年龄,我们确实乳臭未干,也应该称你为长辈,但是,张生虽然死了,想要霸占这里,得先经过我们的同意。”
老头啄了啄牙花子,转头看向万山:“我记得张生有四个徒弟,他们四个是谁啊?”
万山擦掉脸上的鼻涕,恶狠狠地看向老头:“我不许你霸占我师父的财产!”
老头脸上充满着不屑,不慌不忙地坐在大厅中间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在手中把玩:“中央已经下达命令,这里归我了,有本事你去找中央领导啊。”
“去就去。”说着,万山转身就要离开。
王晟急忙把万山拦住,他在部队呆过,知道政府的规矩,万山冒然地去中央告状,且不说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会受到中央的处分。
程昊一把抢过老头手中茶杯,扯着老头的衣领吼道:“告诉你!别拿你的中央来威胁我们,老子不吃你这套,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老头也不甘示弱,扯着脖子大吼道:“你们装什么大瓣蒜,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别逼爷爷我动手。毛都没长全,还敢和我吆五喝六的!”
冷瑷冷笑道:“这个大蒜瓣,我还真要装装,张生是怎么死的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就这么走呢?”
“非逼我动手是不是?”
冷瑷瞪了一眼老头,转头看向万山,她的眼神非常犀利,话语极为冰冷:“万山,你礼貌有加,忠心耿耿,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能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如果没有张生,你现在还是一个怪物,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万山掩面痛哭:“我没有,我没有……”
王晟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害死张生的人居然是万山,在王晟印象当中,万山憨厚老实,非常听话,非常孝顺的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万山居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晟怀疑是冷瑷搞错了,但冷瑷非常坚定地告诉王晟,万山的内心不停地重复一句话:“师父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程昊愤怒地咆哮:“万山,你给老子说清楚,张生是怎么死的?”
张生带着万山赴京开会,夜晚时分,万山为张生泡了一壶茶,独自回房睡觉去了。
他刚走出张生房间,就在走廊遇见老头,老头唆使万山杀掉张生,并开出优越的条件,如果他能杀掉张生,他可以做神学委员会的二把手,同时老头许诺,会给他五万斤粮票和五万元钱。
七二年的收入水平,万山一辈子都挣不来五万元钱,更别提五万斤粮票,可是万山没有答应,同时还警告老头,如果敢打他师父的主意,他会与老头同归于尽。
第二天,万山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老头在他的床前,他带来了一个噩耗,昨夜,张生喝的茶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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