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决定,先去大连张生的住所,如果张生不在,他们再想办法,任务第十日下午四时,四人来到了大连。张生的二层小楼大门紧闭,王晟轻轻敲了敲大门,几秒钟之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王晟四人的面前。
“师祖!”说着,男人扑通一下跪在了王晟的面前。
王晟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心中很是疑惑,他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怎么见面就下跪,难道张生的徒弟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吗?
张生闻声走了出来,见到王晟四人,手中的茶怀掉在了地上,他双手紧握王晟的肩膀,嘴唇不由自主的颤抖:“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张生老泪纵横,嘴唇不停地颤抖,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说道:“这是干嘛啊,我们这不没死吗。”
张生连连点头,擦去脸上的泪水,笑道:“进屋坐,进屋坐。”
王晟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很是疑惑地问道:“他是谁啊。”
不等张生回答,男人抢着回道:“师祖,我是万山啊!”
大兴安岭一别之后,万山被国家带走,国家科研人员用了三年的时间,解除了万山身上的病毒,但他的容貌却无法改变,国家把张生送到国外,做了面部整容手术,现在他与常人无异。
王晟扶起万山,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容貌,万山今年刚十岁,但他的样子如同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脸的横肉,看上去霸气十足。
进到屋子里,程昊指着牌位笑道:“我们还没死呢,你这不是咒我们吗?”
张生尴尬地笑了笑,命令万山把牌位烧掉。万山应了一声,掏出火柴就要点火,张生吼道:“拿出去烧,你想把房子点着啊。”
万山傻笑几声,抱着牌位跑出门去。张生看着万山的背影,无奈地轻叹一声:“这孩子身体虽然正常了,但智商变低了,脑袋只有一根筋。”
万山能有现在这种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四人只能无关痛痒地安慰几句。
王晟好奇地问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徒弟,在哪了?”
张生笑道:“消息挺灵通的吗。”
太湖闹鬼事情基本处理完,张生接到中央的通知,他必须进京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所以他才会提前回来,他把赵嗣成和女徒弟留在了太湖,处理善后事宜。
几人闲聊几句,王晟四人直奔主题,四人把永吉县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张生。
张生听后眉头紧皱,他也感觉非常意外。
“你们确定一目五先生出现了?”
王晟说道:“我们现在也无法确定,不过,我们现在没能阻止他的出现。你能说说一目五先生与陨石有什么关系吗?”
张生轻叹一声:“一月八日,我们最敬爱的首长阖然长逝。伟人的去世,代表着流星的陨落……”
一九七六年,是一场恶梦醒来的早晨,它是一个时代的转折,或者说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神学委员会最高长官逝世,邪教组织趁虚而入,组织民间发生游行暴.动,中央抓捕数十名邪教成员。张生在太湖调查出永吉县的事件,他连夜赶回京都,审问邪教成员,据邪教组织头目交待,七六年将有流星堕落,当流星落地那一刹那,一目五先生会带着疟疾鬼从返人间,而解决此事的办法非常简单,只要不让陨石完整落地就可以。
王晟说道:“他会不会是骗你的?”
到时我再去审问,你们先不要着急,在我这里住两天。”
“师父,我回来了。”
张的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李明明的声音,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走进屋子,看到王晟四人,脸上露出极为惊诧的表情,他不敢相信,王晟四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王晟上下打量了李明明,他的身上只有一个绿色的垮包,没有其它的物品。
程昊厉声问道:“我给你的骨灰呢?”
李明明憨笑几声,大步向张生走走,跪在张生的面前说道:“徒儿见过师父。”
张生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李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程昊拍着桌子大吼:“我给你的骨灰呢!”
李明明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让所长给埋了!”
程昊起身一脚踢在李明明的下巴上:“去给我挖回来!”
李明明躺在地上,委屈看向张生,张生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再怎么说赵先知也是张生的师兄,他没能带回赵先知的骨灰,张生的心中也很生气。
王晟轻声劝道:“算了吧!”
张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明明:“逆子,为何还不跪拜师祖!”
冷瑷说道:“行了,不用了,让他出去吧。”
张生操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在李明明的身上:“还不快滚!”
李明明一脸委屈地向二楼走去,而万山正从门外进来,看到张生一脸的怒气,他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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