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吃的事就先放到一边去,接着要处理一下即将面对的事情,也快了…”
停顿一会,他问我:“还记得当时你刚进那间客栈时的感觉吗?”
“记得吧…”我沉吟了一下
“什么样的感觉?”他坐在草地上,将一小团烟丝揉了揉。
“死气沉沉,与现实有点搭不上边,可能他们都一群高冷孤癖吧”我凭着当时的感觉回答。
“当时那个酒鬼找你喝酒,你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你还记得当时那酒的感觉吗?”老头子默默地将烟丝填满烟嘴,根本就不朝我这边看来,漫不经心地问。
“感觉他的酒后劲大,喝起来淳口,比起国酒茅台还辣口,度数应该很高,这酒应该是有一定年头了。”我还在沉浸在喝那酒的感觉。
“是有些年头了,但不适合你喝,你喝下去了也承受不了,反而会有某些不良反应”老头自顾自地抽着那草烟,然后呼出一缕青烟。
“什么承受不了?就那破酒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年我和战友们在酒馆里大碗大碗地喝着非洲特产的玉米酒,那辣劲,倍儿爽,比起咋们大陆的酒,有过犹之不及,劲头猛多了,我有什么承受不了的。”我感觉老头子有点看不起我喝不了那么高度数的酒,不服气地辩论。
“呵呵,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冲的脾气”他笑了笑摸着我的头,眼里充满慈爱的目光,然后就不出声了。
我拨开他摸在我头上的手,继续说“哎呀,别摸我脑袋,你这老头,怎么就那么爱装高深莫测呢?”
他又继续说“小子,有很多事你还是个楞头青,但你迟早要接触的。”
“那你给我说说有什么事,给我科普一下”我玩味地嘲笑他。
“比如玄学,也就是第二科学,里面包含的东西可多了。”他头也不转过来地说,继续望着天空沉思。
“切,玄学这东西我偶尔也研究一下,但还是不怎么信。”
老头子转过身来拍打我脑瓜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迟早都是要接触的,中华传承下来那么多年的玄学自然有它传承下来的道理,每一样存在的东西都有其存在的价值。”
“后半部分我认同你的说法,每样事物都具有其存在的意义,但我对你所说的前半部分持怀疑的态度,我保留我的意见”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真是朽木不可雕,愚子不可教也”他的手又习惯性地拍打着我的脑瓜。
被老头子拍了几次脑瓜,这下我可就急了眼,“老头子,你别再拍打我的脑瓜了,会痛的!”我不耐烦地对他说“你还真够啰嗦的,你还要说什么就一次性说完吧,我还要回家吃饭呢!”
“你摸摸你的脖子,是不是有一圈突出的痕”他的手又习惯性的想来拍打我的脑袋,但是被我挡住了。
我摸了一下脖子之后,仿佛触电似的,整个人石化般站着在哪不动,后背脊椎发凉,大脑皮层发麻,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肉痕,我还真觉得惊诧被吓到了。
“莫慌,这不是还有我在嘛,你那条小痕对我来说压根就不是个事,淡定点!”老头子留意到我的神情,这次不拍打我脑瓜,而是拍我肩膀。
惊诧过后,我觉得这老头子又在装神弄鬼想忽悠我。
我脖子上那条肉痕是我喝完酒之后才出现的,我觉得这种只是酒后不适之症而已。
全球的人有大把是喝完酒之后会出现这种不适的,有的过敏,有的发烧,有的人的手臂会肥一圈,只要去医院接受一下药物的治疗就行了,所以犯不着大惊小怪。
老头子又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了一大通废话,我全当做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的等他说完。他说让我跟着他做些事,保我平安之类的,说白点就是跟他混。
稍睡片刻,他终于说完了,我便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尘,然后朝他挥手告别,留下个背影给他。
老头子看见我这么不礼貌,这回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脚看着我转身离去轻轻走不回头。
我凭着大概的记忆来朝着市区的方向走去,这片地方我来过,但不常来,但也有一点模糊零星的记忆,到时候如果看见路人再向他们问问路吧!
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特别是被这个糟老头牵着走,很被动,感觉没有安全感。
所以我宁愿自己走回去也不想跟着那个老头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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