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初醒,万物初开,混沌质元,步奇嘊祁泽,天邪成难测,神噬成难瞑,天之涯地之角。”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谁?谁在说话?”我诧异地环顾四周,白点依然在远处,周围还是那么漆黑,一片寂静。
“痴儿,速速醒来…”这次他换了一个调,雄浑富有磁性的声音刺透我的耳膜。
伴随着他的叫唤,我的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轻微抖动一下,他没有停下来,继续呼喊着我,他的声音暗含着一股莫名的支撑力,是让人颇为精神的力量。
直到我眼睛微微睁开时,模糊看见一个老头子在我面前,他的大鼻子贴得我很近,黝黑的皮肤衬托出憨厚的样子,活脱脱像个老实的庄稼人。
随后一阵倦意上来,我觉得好累,感觉这老头子没什么意思,半睁开的眼睛就再次主动闭上,然后继续昏沉下去。
昏迷前我听到那个老头子叹了口气“唉,这小子执念太重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在远方像个驼蛋,一片火烧云的景象是那么的壮烈,准确点来说就是残阳如血。
风轻轻吹过,夹杂有一股药材烟味,旁边坐着一个老头子,背对着我,看着远方,他问我“终于醒了,睡得还舒服吧?”
“你到底是谁?”我疑惑得问他。
“我是来自远方的…”老头子故作神秘说了前一句便没有再接着说下一句。
良久,他也不再说话,我特别严烦这种人,暗骂“是救命恩人就是救命恩人啊!大家都是爷们,直说便是,说出来后我请你吃饭不就了得了!装什么神秘啊!?不知道我最厌烦就是说一句就不说下一句的吗?”
我从草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的泥尘,故作要走“噢,那先谢了,再见,我的回家吃饭了。”
那个老头子听见我准备起身回家,调转过头来,举起他的烟筒准备打了我的屁股,(烟筒这种抽烟的工具原来是广东人的一种特产,类似于手臂那么粗,具体的抽烟方法就不说了,自行查询,抽起来倍儿爽~)气急败坏地叫喊“你这小子,有这么做人的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一句谢谢就打发我?”
然后像个受气的小姑娘将幽怨的眼神投向了我“不能够啊!怎么你也得帮我做一件事才行…”看见他的那眼神,我觉得脊背阵阵凉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额额…报答你…不卖菊花可好?”我试探性问了他一下,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头抬起微笑“其他的一切都好说…让我为你做十件事也行!”
本来他就离我比较近,我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我惊吓到,向后猛跳了一步,“呸呸呸”指着我焦急得说“老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别传出去败坏老子的的名声!”
他没有做任何停顿又继续说“想当年,我横跨大西洋两岸,都不知道迷倒多少万千少女…”
他忽然停下来不再说话,然后抽了一口烟,转过身触景生情地望向那一轮残阳,吐出一口烟,叹了口气,低头自嘲“唉,只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突然,“哎呀…说太多了…”他再次调转过身子正了正衣领继续说道:“破坏我高深莫测的形象…不能够啊!”
他这样一惊一乍的弄得我哭笑不得,连忙朝他摆了罢手,“就你那土鳖式的…”这时我算是认真看清楚他的样貌了,我还没说完,直愣愣看着他,激动得仿佛见了老乡,手指有点颤抖指向他“你…你不就是…那间客栈里的那个…喜欢吹嘘的老头子吗?”
“素质…素质…”他倒也不急不忙地用手掌轻轻地压下我的手指,轻咳一下清了清嗓子“人对人别指指点点…淡定点啊…哈~还有,额虽然老了,但不喜欢吹嘘…额是踏实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和你有缘呗”
“好吧就…那你的救命之恩,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事情?”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裆部说:“可不卖身啊…”
老头子见到我这个动作,一脚揣向我的屁股,大咧咧骂道:“都说老子是个正常人,不是同志!你说你这泥娃子怎么就那么欠揍!是不是想尝尝我的烟筒”然后故作举起他的那条烟筒(后来我才知道这条烟筒一直伴随在他身边,形影不离,不过这也是后话。)
“我喜欢吃大江南北的美食…不过是家常饭”他将烟筒随手别在自己的皮带上那个挂钩,这样看起来虽然有点猥琐,但我闭着眼看他也无伤大雅。
他意犹未尽地吸了一口烟,闭着眼享受般,飘飘然的感觉,睁开眼时很严肃地对我继续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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