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感,与此相反的是,蒲洪帐中却充斥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憋闷气氛。
虽然蒲光与蒲突把战斗过程,不,而是屠杀过程说的很详细,可蒲洪还是接受不了六千骑只得两千骑回返的结果,要知道,对方只得一千骑啊,哪怕一命换一命,也能回来五千骑吧?
蒲洪冷冰的目光一扫,直勾勾的盯住了跪在他面前的蒲光与薄突二人,尽管这二人均耸拉着脑袋,一幅悔恨之极的表情,但看在蒲洪眼里,却使他心中的杀意却越来越盛!“砰~!”猛的一拳击在几案上,当场就轰成了一堆木屑!大怒道:“来人,把这两个废物拖下去砍了!”
二人浑身剧震,连忙大声的求起了饶。可侍卫却不管这些,走进来四人双双拧着就向外拖去。
“且慢~!”一名青年男子站起来劝阻道。
蒲洪一看,是他的二子蒲封,顿时面sè一沉:“这两个废物死有余辜,莫非你还要为他们求情不成?”
“阿翁且息怒。”蒲封施礼道:“二位叔父征战多年,均为经验丰富之老将,此战失利盖因敌军战法诡异凶狠,一时无法适应,因此不能完全归过于二位叔父。请阿翁念及追随多年之情,允二位叔父戴罪立功。”
有一个领头的,帐内其他将领都纷纷跟上向蒲洪求起了情。
蒲洪犹豫半晌,恨恨的看了蒲光与蒲突一眼,沉声道:“既有众将为你二人求情,今次就饶你们一命,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这两个废物拖下去各打八十军棍!”
侍卫接了令就继续拖着二人向外走去。
而蒲光与蒲突则开口大声谢道:“多谢主公开恩!”并感激的看向了蒲封。打几板子不算什么,就活着就行。
对二人的表现,蒲封非常满意,说实话,云峰杀了他大哥,他还挺感激的。蒲猛一死,他就成了家中的长子。长兄如父,在蒲洪未定下继承人之前,几个弟弟都要听他的。况且蒲封还善于拉拢人心,救下蒲光与蒲突,就是为了让他们感恩戴德,好为自已出力。
不理蒲洪帐外的打板子声,云峰一行于黎明前回到了出发地点。经过清点,共计阵亡六人,均是被一箭shè中要害不治而亡。受伤六十三人。伤亡比如此悬殊,这要归功于云峰给将士们穿上的丝绸衣,很容易就能把箭矢取出,迅速处理伤口。
另外由于战场范围过大,加上云峰这方人手有限,又要防备着蒲洪的反扑,因此在寻找到全部伤亡将士之后,便收束队形,只收取附近的马匹及战利品,但纵是如此,也得到了将近一千五百匹战马,二千多颗人头,其他甲胄刀枪箭盾堆的象座小山,金牙耳环等小饰品也有不少。
为阵亡将士举行了简单而又隆重的祭奠仪式,云峰便下令生火造饭,一夜奔波,将士们早已饥肠碌碌,一时都开怀大吃。吃饭喝足,接下来的自然是全军休整,养好体力jīng神迎接着下一次大战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