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我军不能再追了,必须要撤退!”蒲光向不远处的蒲突大声喊道。
蒲突还没注意到周围的状况,一听蒲光竟然提议撤退,当即不满道:“为何?敌军只有一千骑为何不追?现在就回返又如何向主公交待?”
蒲光心想现在回去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了,便连忙提醒道:“阿弟你看看四周,我军还剩下多少人了?”
蒲突转头一看,感觉队形变的稀疏了不少,再大致一数,不禁毛骨耸然,不知不觉中,竟然少了两千多骑!心中回想起了整个经过,尽管追了有十多里的路程,却始终与敌军保持着七十到八十步的距离,刚好在已方绝大部分的弓箭shè程之外。顿时,心里明白了,这是对方刻意为之,并在逃跑时一一shè杀已军。在整个追击过程中,敌军只有不多的人被已方箭矢shè中,而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已这方已经阵亡了两千多骑,一想到回去之后蒲洪必然不会轻饶,不禁面如死灰。六神无主的问道:“若现在回返,主公又怎能% 饶得了咱们两兄弟?”
蒲光顿时大急道:“阿弟,此时又怎能顾及这些?敌军的战法新奇狠毒,我方从未见过。如若再追下去,我军必将全军覆亡,你我二人还是难逃一死,只怕还会连累到亲族。不若回返向主公请罪,或许会念在咱俩追随多年的情份上,饶了你我二人一命,阿弟还请速下决断。否则全军覆没,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蒲突的脸sè一阵剧烈变幻,显然是在做着思想斗争,片刻之后,做下决定大声道:“便如阿兄所言,全军撤退!”
可是高速行进中的战马哪有那么容易转头,氐军又没接受过云峰的专业马术训练,转眼间整个阵形就乱成一团,前面的好容易才强行停下,后面的就纷纷撞了上来,一阵自相践踏,人仰马翻,氐军又有两百多骑倒在地上。
氐人想跑,可没那么容易,云峰自然不会放过,当即一声令下,将士们纷纷勒转马头反追上去掩杀,举弓就是一通乱shè。氐军本来就已不成阵形,再被身后乱箭追赶,转眼间就全军溃散,均cāo起鞭子狂抽马股,恨不得座下的马儿再长上四条脚。一路上,不断有氐人中箭坠马,能被一箭shè死是他们走运,还有相当一部分中了箭却没死透,从马上坠下被身后的追兵活活踩死!整个一长条形的草原上,零零落落的遍布着尸体。
追兵一直追到距蒲洪营寨七八里处才被云峰喝令停止追击,这倒不是云峰想放过他们,而是担心如果追的太近,逼的蒲洪恼羞成怒,一发狠再派一支骑军出来,那云峰这方就得喝上一壶。以已方马匹的体力来看,很难再来上一次一追一逃,将被迫与敌军打起肉搏战,这是云峰所不愿看到的。
目送着约两千骑消失在了黑暗中,云峰留下一百骑担当jǐng戒,而他自已率领剩下的人马顺着原路缓缓回返,收集沿途的零散马匹以及各种战利品。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收马的收马,搜刮尸体的搜刮尸体,发现的伤亡战士经过紧急处理就被立刻抬到马上。整个人群中,洋溢着大胜之后的喜悦感,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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