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南宫家与他们牵扯过甚惹来月黑盟找实力并不突出的南宫家出气。他没再多想,叹道:“看来府上的防御还是差了。”
“不然。”赵裤裤摇头道。“是我的本事太好了。”
“不吹牛会死啊。”南宫通没好气的等着赵裤裤。
“实话而已。”赵裤裤耸耸肩,然后凑近几分,小声问,“查的怎样?”
南宫通笑道:“飘丝绸缎庄是彭家的产业。彭家不过王都三流家族,飘丝交由彭家二子彭枫打理,彭家与周家几年前闹过纠纷,所以彭家的生意比起五六年前大大不如了。这些呢,你花点时间也可拿到手,而我手头还有一份不确定地报告。”
“快说!”赵裤裤催促道。
南宫通收敛得意的笑容,放低声音道:“彭家得到了外人的支持,此人在城西有些小名声,就是专营绸缎生意的宋得宾。我在想,宋得宾想要尽快在王都站稳脚跟,与本地实力合作绝对是一条捷径,可为什么挑落败不少的彭家?”
赵裤裤给他一个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南宫通眯眼道:“那是因为这样的彭家更容易控制,若真如此,宋得宾野心不小啊,拿彭家当垫脚石。好了,要知道宋得宾的情报,还要等些时日。”
赵裤裤忆起曾有神秘黑影窜入宋得宾的宅院,这件事当然不会说予南宫通知道。听完后者的话,他抬了抬手,制止了张口欲言的南宫通:“不必查了。给你透露一点,宋得宾不简单。”
南宫通一脸无所谓的说:“真是令人高兴。家里的生意我还忙不过来呢,少一事最好。”突然,他伸手拉住要站起身的赵裤裤,勾起嘴角道:“忘了跟你说,花中花粉饰铺的老板与云清玉器铺那个死掉的掌柜经常在一起喝茶聊天。”
“是个不错的消息。走了,后会有期。”赵裤裤冲其点点头,摆摆手,闪身离去。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南宫通喃喃道:“有期?好啊。裤子兄,你们闹得越大,月黑盟越没空搭理参与玄风洞之战的小刀和小刀背后的南宫家,只是你们这一斗……若月黑盟赢到了最后,南宫家还是免不掉一场灾难呀!到底该主动出击,还是韬光养晦一段时日呢?哎,还是找爷爷好好聊一聊,我这颗脑袋不够用呐。”
夜色已浓,福临阁最后一拨客人付帐走了。
掌柜一面吩咐伙计们打扫,一面把手里的账本交到账房洪得的手里。就在所有人准备结束一天活计的时候,福临阁起火了,火苗自厨房而起,尽管掌柜诸人竭力救火,可火势汹涌,转眼烧到了主楼。
一声惨叫悄然而至,掌柜看到账房洪得躺在了血泊中,咽喉处多出一个血洞。不见山不露水的掌柜双目圆睁,周身激起一股劲风,骤然拍掌向右——哗——响起衣角翻飞的轻轻声响。掌柜身形一扭,与藏于黑衣中的剑客激斗在一起。
顷刻间,几声惨叫传来,福临阁上下十余位伙计尽数躺地,掌柜在三名黑衣剑客的包围下险象环生。搏斗十余手,掌柜拼着性命终于一掌击中一名剑客的胸膛,同时露出一个不大的破绽,吃了另两人各一剑,伤口深可见骨,眼看是活不了了。
楼外,熊熊之火引来了无数夜巡城卫军卫队,楼外传来吵杂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三名剑客相视一眼,无声的从后院离开,分走三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