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算计过谁,我也并非想要靠着元后娘娘得宠,我更没有恃宠而骄!”
僖嫔焦急辩解:“请太皇太后娘娘不要信口雌黄,对我随意污蔑。”
一直寻找时机,犹如一只秃鹫一般的慈宁宫大总管顺势站了出来:“僖嫔娘娘,太皇太后娘娘不过是说了两句实在话,怎么能算是诬蔑呢?您的事情当年闹得阖宫皆知,现在您却又想要翻案,您不觉得有些掩耳盗铃了吗?”
僖嫔的胸膛剧烈起伏:“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绝不承认!”
“您承不承认,也不会改变任何事实!”
慈宁宫总管故意想要杀人诛心:“您忘了吗?您曾经说过,德高何忧生是非?如果您真的清清白白,毫无错处,为何大家都会认为您做了龃龉之事呢?”
僖嫔牙关紧咬,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俪珠直接大声怒骂道:“老畜生!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僖嫔行得不正,坐得不端?”
“不过是元后那个孩子的一缕影子罢了!僖嫔,你还真把自个当成皇帝的心上人了?”
太皇太后犹如得胜的大公鸡一般,不停地贬低着僖嫔:“曾经的恩爱缱绻,两心相许,也不过是你偷来的东西而已!能得几夕欢好,已然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
“住嘴!”
僖嫔骤然拔下头上的玉兰金簪,咆哮一声,发疯了似的,朝着太皇太后冲去。
结果太皇太后被宫女太监护着,唯有慈宁宫大总管方才走到了前面,正好与僖嫔对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下,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慈宁宫大总管也没有料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僖嫔会猛然暴起,情急之下只能伸手去挡,直接就被僖嫔掌中的簪子狠狠地扎在了胳膊之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慈宁宫大总管连滚带爬地摔在了地上。
幸好这簪子乃是纯金制成,相对来说质地较软,尖头也不够锋利,所以只是入肉三分,未曾伤到骨头。
但是僖嫔这样的疯狂举动,也将在场大多数人都吓得肝胆俱裂。
说到底,后宫嫔妃终究是一群女眷,平时斗得再怎么凶狠,也不会亲自手染鲜血。
甚至胆子特别小的通贵人当场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而那拉贵人则与定贵人一起上前,将僖嫔连拖带拽地拉了回来。
“啊!滚啊!”
此时的僖嫔状若疯魔,整个人不停的挥动着手上的金簪,踢揣着周围的人。
最后,还是俪珠带着人一起合力,才将僖嫔给控制住了。
“小豪子!”
太皇太后也连忙扑到了慈宁宫大总管王西豪身边,望着王西豪染血的衣袖,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恨,杀意汹涌而出,如有实质一般朝着僖嫔覆压而去。
仁宪太后想要趁机把水搅浑:“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皇太后怒发冲冠,当场下旨:“大胆僖嫔!竟敢当众行刺哀家!来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俪珠挺身而出:“本宫在此,谁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