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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庆不会让韩丞相的计谋得逞,不过那是出自于他自己的利益,向皇上禀告:“皇上,国库用款都是预定好的,款款有计划好的用途,很难一下子透支兵分三路的钱款来上战场。”
皇上表示为难:“徐尚书,这用款是有规定,但临危之时,难道不能有应急之策?”
“皇上,征兵不难,但购买战马,修筑兵器,发放军饷,都是巨额费用,实难透支。若要勉强,就须提高税负,可这税负提的不是一,臣估算,要五成。到是,百姓怨怒,终归是不好啊,皇上。”
徐元庆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瞟了韩丞相一眼。气呼呼的韩丞相依旧保持平静。
徐元庆刚才那番话就是针对韩丞相的,却正合皇上的意:你们两大派系就争辩去吧,朕就按朕的计划出牌了。
皇上也是皱眉:“徐尚书,依你看,国库能支出多少钱财,用于回攻三国的犯境?”
徐元庆搞地好像向他借钱似的,苦熬着:“皇上,能支出的钱财恐不足攻一国。但臣会尽所能,筹集钱粮,争取先攻下一国。”
好,皇上要的就是这句话。
韩丞相却不可同意:“徐尚书,我大郑国富饶辽阔,绝不会如你所这般囊中羞涩。我本想,大郑国不能因三国而丢人,可不曾想,先丢人的是谁。”
“韩丞相这是明着我徐元庆还是暗着骂我啊?我徐元庆掌管国库,自问问心无愧,没一计都是为国着想。”徐元庆的势头占了上风。
而朝中最大的两派系“国舅派”和“丞相派”展开了争吵。他们也真是,平日里有重要是总是明哲保身,为了各派的利益却是奋不顾身。
皇上是绝对要清除这样戡乱的吏治。
骂战到了白热化,出现了“你要钱还是要脸”“是你鲸吞了国库钱财吧”。
现在,皇上看斗争已从自己与韩丞相之间转为徐尚书与韩丞相了,那自己就来做个渔翁得利的和事佬吧,先会意金元宝。
金元宝喊道:“肃静,皇上有言。”
太昌宫安静了,皇上无奈地:“韩丞相的战略不错,只是徐尚书的话也有理,不能大肆征税。朕就从中协调,按韩丞相的意思,大举回攻,但只能回攻一国兵力,就从最近的图奇国开始。徐尚书,你且准备好攻下一国的经费。至于另外两国,暂采取安抚之策。韩丞相,徐尚书,可有意见?”
两人对对方就想大骂一场,不过,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不攻是不行的,所以徐元庆不能拒绝。而大举进攻的花费,韩丞相无法和这个国舅爷相争,也只能同意。
皇上就得到他们的同时回答:“臣无异议。”
这样,皇上的“远交近攻”之策得以开始实施,并且成功地将矛盾焦转移给徐尚书和韩丞相。虽然这样会引起朝中党派争斗,但权衡利弊,先保住大局再。
金元宝一声“退朝”,皇上得意地站起去汀草轩:朕自清除“世袭罔替制”以来,再一次靠自己的计谋打败了这两个权臣。
但他脑海中闪过昨晚的一幕幕:怎么都是心沫?怎么朕的计划都是在心沫的无意之语后才想到的?
奇怪。皇上去汀草轩改为去贻福殿了,但是,心沫还未起床,就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离开了,去汀草轩看苏苏。
实际上,贻福殿内,韩云端已从心沫的身体出来,严厉地对莫崇彦:“崇彦哥,看到了吗?即使我附在凡人身上,即使皇上不知,他也能感觉地到。依然对我那么好。”
莫崇彦有些失望,但还是很祝福:“云端,看到皇上对你那么好,不管是白天,还是梦境、、、、、、”
“你进入了皇上的梦境。崇彦哥,你不懂地府规矩吗?”韩云端也担心他,不希望自己的事牵扯到一个无辜善良的人。
莫崇彦却对她情有独钟,什么也愿做:“云端,我只是想确认你过地好。再了,你已违背禁令入了凡人梦境,我又还在乎什么?”
韩云端长叹一口气,觉得面对这还不清的爱,好累:“崇彦哥,别了,以后也别入皇上的梦境了。对了,我令御道在金碧城八个方向贴了驱鬼符,你是如何进来的?”
莫崇彦还有欣喜:“这个不难。本来是慧剑奉轮转王的指令,来向你传达警示。现在,我与慧剑换了这个任务,那么我就有了轮转王的令牌,就不怕金碧城的八方驱鬼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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