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沫看到皇上已开始有所领悟了。
突然,皇上双手一拍,兴高采烈地:“朕为何这么笨?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呢?心沫,跟朕来。”
皇上将楚心沫带到当今的地图前,也不管心沫懂不懂,指着地图描述他的战略:“心沫,朕把‘远交近攻’的绝妙战术给忘了。你看,西南边陲,最靠近我大郑国的是图奇国,然后是罗桑国和曼西国。若朕先派使者,去远处的罗桑国和曼西国,并带上他们国家所需,收买他们的人心,使他们放弃进攻大郑国。这样我大郑就只需面对图奇一国的兵力,如此,就可减少出兵的兵马钱财,百姓也不必承担那么多的费用。”
楚心沫仔细听着,皇上的想法走入正道了,但她却还是迷糊着问:“这样的话,皇上打败了图奇国,还有罗桑国和曼西国呢。”
皇上一下她的眉心:“这史书都白读了。朕不仅收拢罗桑国和曼西国,也会挑起他们三国的戒心,各自自危。待图奇国无法抵抗时,就会向我大郑称臣。朕就再进攻曼西国,接下来就是罗桑国。这就是‘远交近攻’。鬼丫头,懂了吗?”
“哦,懂了。”楚心沫使劲头,然后指着地图上:“皇上,你看到没有,三国的西边,还有一个好大的国家。不知叫什么名字。”
皇上这才注意到,也进一步了解了三国突然合力进攻大郑国的原因,他哼笑着:“这是大漠国。看来,这三国是有大漠国的支持或是指使,才敢人心不足蛇吞象地进攻我大郑,这还真需要朕好好想想啊。”
楚心沫给了一剂“引药”,她严肃地:“皇上这个大漠国是主谋,那何不待皇上拿下这三国之后,收归囊中,再去进攻大漠国,再把大漠国归为己有?”
皇上笑她傻:“这是一个冒险的计策。但是不行,心沫,朕可以用自己去冒险。但不可用大郑的千万百姓的安宁去冒此风险。既然真正的敌人是土地贫瘠而人心凶悍的大漠国,那朕就暂不能将三国收为囊中。”
“为什么呀?刚才皇上的‘远交近攻’不就可以打败三国了,为何不收归他们?”楚心沫还有不乐意了。
皇上摸着她的头:“心沫,大漠国要和大郑国对抗,是有实力的,但无胜算。可他们也能将大郑国打地元气大伤。所以,朕不能让他们有机会侵入大郑,骚扰朕的子民。要做到这一,那么,这三国就是一个天然的屏障。”
皇上在三国周围画了一个圈,闭眼思考,睁开眼:“收拢了三国之后,就看我大郑国和大漠国谁能将三国归于旗下。朕相信,富饶的大郑绝对比贫瘠的大漠更强。”
楚心沫放下了一颗心:皇上,你终于将所有战略和外交手段全部计划好,现在就只待你去付诸实际了。
可新的问题又来了,皇上的烦恼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啊,他牵着楚心沫的手无力了:“计划是想到了,可明日怎样与韩丞相对决,将他的计策否决掉呢?正面对抗,不行。”
皇上烦躁地坐下,抓着额头:“怎么对付韩丞相会比对付他国进攻还困难呢?”
楚心沫心一痛,还是未为皇上的思绪引路:“皇上,心沫知道你为何着急。是因为,如果按韩丞相所的战略,需要大笔的钱财去购买兵器,盔甲,战马,发放军饷。但国库的钱财不能全部拿来用这些。而且,心沫懂得,国之钱财,不归皇上一人管辖。所以,很难按韩丞相的计策来实施。”
皇上不愧是先帝亲自**的,有人一拨,他就明晓了,站起,双手扶着书案,对着书案对面的心沫:“鬼丫头,你倒是无意中中了一。既然韩丞相认为朕无权无势,是个傀儡,那朕就做一番傀儡给他看,看他如何筹钱,如何去实施他的‘兵分三路’。”
心沫故作不明:“心沫中了什么?”
皇上抱起她:“不管你中了什么,先去休息。朕去照看苏苏,免得你担心她。”
心沫含笑了:皇上,你所做的,都是心沫喜欢的,一定会成功。
次日,太昌宫,皇上第一件事就是最关紧要的三国犯境问题,先给韩丞相一个糖衣炮弹:“丞相昨日地不错,这三国不能让大郑国失了脸面。那就依出现所,征兵,买马,买粮,铸兵器,厉兵秣马,大举回攻!”
韩丞相满意极了。
朝中异议者,有志于民生社稷者却是敢怒不敢言:皇上,不可啊。
皇上知道不可,然后就是继续为韩丞相的战略做准备工作,他看准户部尚书徐元庆,就是国舅爷,威严中还要给他恭敬:“徐尚书,这兵分三路的钱财可准备好了?”
徐元庆向来与韩丞相面和心不和:我堂堂国舅爷,你韩承宪只是皇上的姨父,凭什么你是丞相,而我只是户部尚书?你别想一手遮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