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陈怀远知道那仵作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厉声喝道。
仵作身子一颤,就差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声音颤颤巍巍的,似乎是不敢开口一样,结巴着说道“回禀大人,夫人的尸体似乎和早上的有些不同,但是……”
陈怀远只是注意听了仵作说的前半句,说谢舒语的尸体和上午不同就够了,出言打断道“这具尸体并不是夫人的尸体,来人啊,拖下去,下令严加搜索夫人的遗体。”
陈轻云见到陈怀远迫不及待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他现在是想要赶快了解这件事情,到时候,只要不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在他的控制之内的了。
“父亲,我识得母亲身上的胎记,一定是母亲没错。”陈轻云看似急忙忙的开口,却恰到好处的打断了陈怀远接下来的吩咐。
陈怀远现在已经急不可耐的离开,听见陈轻云这么说,心底一沉,怒道“你知道些什么,还不赶快退下去。”
陈轻云身子一僵,满眼的不敢置信,捂着嘴,任由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向下流去,声音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确实是惹人怜悯。
陈怀远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说还好,一说顿时就像是犯了众怒一样,周围的人立刻看着他的目光都变得不同了,纷纷对着陈怀远指指点点的,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无非就是一些什么,他没有人性,陈小姐好可怜等等之类的话。
陈轻云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嘴角觑着一抹冷笑,一个不小心,陈怀远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模样,接受着世人最严厉的谴责。
陈怀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脸色阴沉,明白了今日之事若是解决不好的话,自己那么多年塑造的形象都将毁于一旦。
只好咬着牙,说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对着陈轻云说道“仵作都这样说了,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陈轻云掩面而泣,短短续续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心疼“父亲,母亲手上一直有一块胎记,这个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难道父亲您不知道吗?”
“…….”陈怀远一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他确实是没有关注过谢舒语的胎记。
那些百姓们见到陈怀远犹豫的样子,都是为谢舒语开始打抱不平,每日里同床共枕的相公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
陈轻云看似哀伤的敛了敛眸子,对着仵作说道“我母亲手上分明就是有那一块的胎记,你为何说那不是我母亲的遗体。”
仵作被陈怀远和陈轻云两父女逼问的额头直冒汗,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下官没有说这不是夫人的遗体,正如轻云小姐所说,这的确是早晨时候夫人的遗体。”
围观的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陈怀远自己断章取义,如果不是陈轻云发现的话,恐怕就是误判了。
陈怀远原本就阴沉的脸在听见仵作说的话的时候就更加的阴沉了起来“那你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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