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明白了,但是此时想让那些人住手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也许看到这对男女动手,那些人不敢再动了也说不定——真如此,就当真是老天相助了。
沈老侯爷立时振衣而起,他有一身功夫在身,当然不会束手待毙:只是苦于手中没有兵器,一时间被这对男女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幸好韵香等及时追了过来,才解了沈老侯爷之围。
那男女看到韵香等人拦到了沈老侯爷等人面前,而沈老侯爷父子也得到了长剑:知道不能得手了,立时一脚蹬在桌子上,就向外扑去:他们要逃!
立时沈老侯爷与韵香等人追了上去:并且有人赶到前面,拦到了那对男女前面。
但是,那对男女并不是真要走,他们只是佯装要逃而已;看到韵香等人扑到了身侧与前前,冷冷一笑反身就就扑向了沈老祖,冰冷的两柄剑直指沈老祖的面门。
沈老侯爷大惊,虽然大叫侍卫,但是一时间侍卫们并不能赶过来;自那对男女抛出飞刀到现在,也不过是几个眨眼间的功夫,侍卫们虽然已经往这里赶,但却还不能拦下那男女。
红袖身边还有茶香在:她有身子的人,当然不会留她自己在原地;看到那对男女攻过来,红袖和茶香两人的长剑一抖,拦下了他们的攻势。
那对男女心下大惊:他们虽然听说侯府内的有妇人会武,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女子会武,且还不俗;他们心知事不可为对视一眼之后,分开向两边冲出:他们这一次是真得想逃了。
只是他们此时想逃却晚了:在刺沈老侯爷不成的时候,他们立时便逃说不定能逃出去——侍卫们还没有赶过来,他们就是遇上侍卫也不会是大批的,凭他们二人的功夫冲上去还是可为的。
但是,现在大批的侍卫已经闻声赶来,他们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几个小童跑到了红袖和沈老祖的身边:在刚刚没有人注意他们,只是几个小孩子罢了。
小童们在男女扑过来刺杀沈老祖时,惊叫着爬到了桌子下面:好似是被吓坏了。
不过红袖却还是多留了一份小心:他们可不是小孩子!
是的,他们是侏儒,长得十分清秀、并且年纪青青的侏儒:就算再年青,他们也已经成年——因为他们长出了喉节。
红袖一直感觉怪怪的便是因为他们不是真得小孩子,没有一下子想到,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漂亮、周正的侏儒:他们身材、四肢很合比例,所以在他们刻意的隐瞒下,十会容易会让人当他们是小孩子。
她看到小童钻到桌子下面后,便给茶香使了一个眼色:要小心那几个“孩子”。
此时,众人的心神都被那对男女的逃走吸引了过去,有的夫人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小童们自桌子下面探出头来,四下张望了一番,而脸上还装出一副惊惧的表情来掩人耳目。
看到无人注意他们时,有两个小童对着沈老祖和红袖的茶盏弹了弹手指:他们的指甲非常非常的长;他们弹完之后,又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尤其是十分的注意红袖主仆二人。
看到红袖主仆也在注意着那对男女,两个小童看了看茶盏,想了想又对着红袖和沈老祖的酒盏弹了弹手指。
早就在注意他们的红袖和茶香,用眼睛的余光看得清清楚楚:那小童在弹的手指的时候,长长的指甲里有东西飞落到杯盏中——下毒,他们在下毒。
红袖在那对男女刺杀沈老侯爷时,便认为小童也是他们一伙儿的:并不再当他们是自己要等的鱼儿。
要刺杀沈老侯爷、沈侯爷的人,不用说当然是敌对国的人:这些人是奸细,敌国的奸细。
不过,在她看到小童们下毒之后,又缩回到了桌子下面并没有走,而杂耍班的人也没有跟着突围:只那对男女是奸细?
如此说来,不过是那对男女知道这杂耍班要来沈府,所以才会混进去的?那这些小童看来就是自己要等的鱼儿。
他们还真有点小聪明,知道趁着混乱下毒;不过,也不是真正聪明的人,这种时候还敢下毒?就没有看出来自己早已经准备好,只是为了等他们上钩吗?
小鱼已经等到了,大鱼呢?红袖一面沉思着,一面细细的、暗暗的扫过沈府各房的人:现在这个时候,只要心思没有全放在刺客身上的,自然便是指使小童的人。
就在红袖扫过沈府各房的人时,两位刺客都被捉到了:只是带过来时,已经是死人;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服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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