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聚顶!
气血翻涌……
五气朝元!
气血两亏……
大小周天!
走火入魔……
天理拳的最后一步可真难练啊,练到七十随心所欲这一层,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全身力气运转到指尖,看似只是普通一拳,实际上运用的是胳膊、大腿和腰背的全力,以天理拳劲劈出的平平常常一剑,也能开山裂石,比斧钺、长枪还要猛烈三分。
但要调动全身劲道,需要吐纳天地灵气,调整呼吸才行,劲道聚集一点需要时间,虽说不长,但战场上身姿僵硬,若是遇到高手,便容易为人所趁,比如鄂图曼人的弯刀与反曲刀,便注重快捷灵巧,天理拳这种大开大合的心法遇上鄂图曼人的好手是要吃亏的。
而天理拳劲最高境界“不逾矩”,就能无视僵直,劲道收发自如,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转换只在须臾间。
可惜朕练了十年,依然摸不到不逾矩的边,每回强行攀升境界,都要落得吐血的结果,这朱子理学的横练功夫朕怕是已经练到头,再难寸进,只能冀希于将来的顿悟与缘分。
理学已经练到头了,所以朕要博取百家所长,触类旁通,既然不逾矩练不成,那朕就练气学,练孟子的浩然正气,道家的符箓雷法内丹外丹,佛家八万四千法门,都可以练。
擦干嘴角的血,朕把布丢进火炉,此物万万不能被太监们看到,要是皇帝每天都要吐血吐着玩的消息传出去,保不准宫外要怎么想,怕不是一帮忠臣良将连夜就要派家奴去洛阳,给朕的叔叔福王磕头。
给福王磕头也不是不行,毕竟福王的之国有两万顷庄田,而且不同于其他旁系,福王的宗藩俸禄是足额发的,毕竟是爷爷最喜欢亲儿子,可比朕当信王时拿得多多了。
给福王磕头,等朕吐血三斗白日飞升,皇叔入主紫禁城,这些巴结的从龙之臣少不了加官进爵。你说皇叔也真是,年初来一趟北京,说是来看亲侄子,结果三句话不离哭穷,要不是康丝坦斯大帝查出来你在洛阳圈了多少地,朕说不定还真信了。洛阳虽不及北京,南京富庶,终究是十三朝古都,日子怎么可能难过呢?
君堡人口不过五万,朕都能榨出那么多油水,皇叔您吃完碗里的还想吃锅里的,可就不够意思了,虽说番婆子一口气给了他两千万贯大明宝钞,有损皇家威仪,可面子不能当饭吃,福王家底可比朕的内帑丰厚,哪有穷户给富户送钱的道理。
朕好穷啊,你当两千万贯的宝钞不要钱么?
大明宝钞虽然早已不通行,民间认为是废纸一张,擦屁股都嫌硬,市面上一文不值,可这玩意宝钞监还在印,且不论刻板的花费,宝钞所用的桑葚纸也是极贵,而一张宝钞的面额最高只有一贯,所以两千万贯宝钞,就是两千万张纸。
大明宝钞纸质厚实,尺寸宽大,按每张重两钱来算,一斤八十张,拢共是二百五十万斤,朕不仅救了内帑,还养活了一家造纸厂,一家马车作坊,还养活了几千个车夫。
“皇爷,新样式的大明宝钞印出样品了,您过目。”
宝钞司的太监拿托盘盛着一叠纸钞,朕还没拿起便闻到阵阵墨香。
上面写着:“大明通行宝钞两千万贯”。
你等等。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印一千贯,然后印两万张么?
这一叠纸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十张,从大明律的角度看,这个托盘里装着大明朝一百年的税。
番婆子在想什么呢?
被玛纳打傻了?
朕翻开札记,上头倒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毒计,详细讲述了这些宝钞的用途。
这些大明宝钞分为两千万贯、一千万贯,往下还有五百万、一百万的零钱,番婆子倒不是穷疯了,关起门来印钱玩。亲王每人两千万贯,郡王每人一千万贯,镇国将军五百万,辅国将军三百万,再往下的宗室就不发了,工本费还没邮费贵。
虽说大明宝钞连点蜡烛都嫌难闻,一千万贯的宝钞买不了一根针,藩王们拿了这玩意,心里肯定骂娘,但嘴上还要谢主隆恩,再补上三跪九叩,还要给宗人府的官员送回礼。
所以这次不让宗人府送了,宗人府的上头是礼部,而礼部尚书天天和星星大眼瞪小眼,侍郎居然骗朕的马,上梁不正下梁歪,朕让锦衣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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