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行一阵,梁寒见怎么也拜托不了末炎,眼见自己又来到出云河之畔,当下止住身形,笑道:“梁兄轻功高明,在下佩服。”
末炎也直直赶到,听了梁寒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梁兄弟轻功高明,在比下去,在下便要认输了。”
只是他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神情却是颇为自得,看的梁寒心中老大不自在。
却不知末炎此时心中也是大为光火,他本来武功便高,此次与梁寒交手,竟奈何梁寒不得,反而几次被梁寒差点从容离去,心中之惊慌,可想而知。
但他毕竟也不是好易与的,此时见到梁寒如此,又想起刚才梁寒的那些话,知道这小子定然也是身负惊人绝艺,心中也是忍不住起了一番好胜心思,当下说道:“刚才梁兄的那些话,竟似对在下之事颇为了解,在下僻处荒野,多年不问世事,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记得在下。”
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又说道:“既然梁兄如此抬爱,那么在下便也却之不恭了。”
又想起刚才梁寒的那些话,当下对梁寒说道:“梁兄,刚才你说的天山之事是什么意思?”
梁寒微微一笑,并不接他的话,末炎无奈,只得说道:“梁兄刚才知道在下的谐之道,也知道在下的周流六虚功,当然也是武学高手了,在下有心向梁兄请教一番,若是侥幸胜了,便请梁兄告知在下一二,如何?”
梁寒听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青萍剑,笑道:“正要见识见识天罚剑呢。”
末炎听了梁寒知道自己神剑的名字,更是讶异,但他早已多年不动兵刃,此时见了梁寒腰间的长剑,知道乃是一把宝剑,只怕还不在自己天罚之下,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如此正好,便要请教。”
梁寒微微一笑,拔出腰间青萍剑。
末炎见那青萍剑剑刃光洁,泛着一道淡淡的绿光,知道乃是名剑,心中忍不住一惊,赞道:“好剑。”旋即袖口一震,也便拔出了自己的天罚剑,这天罚剑却不似梁寒的青萍剑那般威势,只是林茉宛刚才听了梁寒的话,心想这人如此了得,所使的宝剑应当也不是什么俗物,而且瞧着这人的样子,对自己手中长剑颇为自得,一时忍不住张望起来。
末炎见到梁寒对自己的兵刃露出凝重神色,知道这人乃是识货的,当下也便不在藏私,轻喝一声,问道:“怎么比,便请梁兄弟化下道儿。”
顿了顿,又道:“若是在下侥幸胜了,便请梁寒告知在下,刚才说的天山之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何?”
梁寒见他还在此事上纠缠,心想我刚才不过是随意胡说而已,但见到末炎此事的样子,不敢轻易说出,当下面露微笑,说道:“好说,好说,梁大哥,请!”
末炎听了梁寒这话,更不稍待,林茉宛只见天罚剑划一道诡异的弧光,“噌”地出鞘,朝梁寒激撞而来。
梁寒见他剑法的起手如此怪异,与天下各门各派均是不同,但见此此等威势,也知道这剑法的背后,还藏着许多自己尚且瞧不明白,但一定极为厉害的后招,当下不及多想,便即直直后退,同时一招藏拙于巧,拔剑出鞘。
接着猛地运气浑身真气,灌注与臂膀之上,直直朝天罚剑撞去。
“叮”的一声巨响,两剑直直相撞,梁寒只觉一股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道从天罚剑上传来,心中忍不住泛起一种心思,心想:“这人力气怎么如此之大,这还是人吗。”
不及多想,天罚剑已被自己反震而回,划过一个圈子,回到了末炎手中,末炎手持天罚剑,轻笑一声,说道:“多谢相让,在下第一剑来了。”
“了”字刚出口,末炎便已持剑而上,越过出云河,朝梁寒刺来。
梁寒站在河这边,见了末炎竟然一步便过了出云河,心中之惊异,甚于言表。
林茉宛更是震惊,瞧见末炎此等威势,一时之间,怔怔不语,心想这人竟如此之强,比起他来,梁寒可是有些不如了。
念头未及,末炎已然持剑而来,“当”的一声,两剑相撞,梁寒只觉手臂酥麻,虎口似乎已经开裂,竟有些拿捏不住青萍剑了,再瞧末炎,一招击出,第二招又已跟上,简直可说是源源不断,梁寒见了此等威势,更觉骇然,一时之间,瞧着梁寒,说不出话来。
末炎瞧见梁寒抵挡自己的两招,心中已然差不多摸清了梁寒的内功,心中也是暗暗赞叹一声,接着第三招便也击出。
梁寒见到末炎招式,不敢大意,连忙还了一招岱宗如何中的轻松迎客,末炎似乎知道厉害,不敢大意,也是还了一招,一时之间,两人剑来剑往,又斗了七八招。
眼见两人招式越来越惊,但谁也奈何不得谁,林茉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半截,心想这姓梁的虽然厉害,这小子如此猴精,若是不能胜过,也不会轻易挑战了。
如此一想,林茉宛更觉放心,当下笑吟吟地看着两人比斗,不时喝彩。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