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震惊的时候,将人打晕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沈槐。
这是什么玄幻的发展。
他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不应该是好好叙叙旧吗,怎么宇文栅还直接上手将人劈晕了。
宇文栅看着怔楞在原地的沈槐,恨铁不成钢地夺过她手里的筷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他一看就认出你是玩弄阿凛感情的那个女人了。”
沈槐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宇文栅带走,然后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墨云,哭笑不得。
早知道她就不该说那玩笑话来逗她了。
“等等,你误会了。”沈槐拉住宇文栅的手,企图和她解释一下。
但是宇文栅却是着急避开墨云,当下听不进去沈槐说的话。
“误会什么的等我们两个平安脱险了你再和我说。”宇文栅头也不回地说道。
沈槐看着宇文栅对墨云避如蛇蝎的模样也是眉心一跳。
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不仅不去见阿凛,便是连寻她多日的墨云也要避着。
莫不是她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凛和墨云二人的事情?
宇文栅带着沈槐穿墙走巷,脚下生风似的。沈槐一半身子都挂在宇文栅身上,脚上倒也没有使多少力。
眼见着宇文栅带着她就要拐进一个小弄堂,忽然有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宇文栅硬生生地拦下。
宇文栅低声咒骂了一句,回过头去看,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想要拦她。
这一回头不要紧,直接让宇文栅骂了句脏话。
因为拦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在客栈里被她打晕的墨云。
她是命里和墨云犯冲吧,这样都能被他抓到。
“宇文栅,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不想去见阿凛和我。但是当年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墨云一手扣住宇文栅的手腕,神情复杂地说道。
宇文栅尝试着挣脱了几下,但都没能挣脱开。
有愧?她能有什么愧疚?无非是救下了这个伤害了阿凛感情的女人。
宇文栅面色不虞地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看着她,好像了解她的男人,张口说道:“放开。”
墨云却是说什么也不放,甚至不知从哪里扯了根带子下来,将她与自己的手腕牢牢地捆缚在一起。
沈槐挑了下眉,看着二人被捆在一起的手腕,啧啧叹了几声。
这墨云怕是还不知道宇文栅是个姑娘吧。
果不其然,在自己手腕与墨云的捆在一起后,宇文栅的脸色倏然就变了,耳垂处开始泛红。便是说话的嗓音也开始不正常起来,“你……你给我松开!”
宇文栅绷着一张脸,企图唬住墨云。
谁知墨云得意洋洋地扬起二人被捆在一处的手腕,自得意满道:“你说放就放,老子追了你这么些时日了,岂会再教你跑掉?”
啧啧啧,都追了这么些时日了,真是个有毅力的男人。
沈槐钦佩地朝墨云投去一瞥。
墨云注意到沈槐投来的目光,身子一僵。
“沈姑娘。”墨云斟酌着开口了,“你与宇文栅是怎么一回事?”
墨云觉得这事关齐凛的尊严,他势必得问个清楚。说不定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呢?
只是沈槐还没有开口,被他抓住的宇文栅就开始插嘴了,“关你什么事?”
墨云选择无视掉此刻气的浑身哆嗦的宇文栅,转而继续看向沈槐,等着她开口给自己一个说法。
沈槐沉默了一会,不知该如何说起。
墨云以为是被自己猜中了,沈槐竟然真的背着阿凛和宇文栅好上了。
墨云一脸难以置信地伸手指着沈槐,学着宇文栅的样子气的哆嗦道:“你……你怎可以这样对阿凛?”
沈槐再次沉默了,她觉得她现在该疼的不是那伤腿,而是自己的脑袋。
墨云此时俨然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替他的好兄弟齐凛哀怨道:“阿凛这般好的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我……”
倘若此刻站在沈槐身边的不是宇文栅,而是另外哪个男人,墨云此刻肯定撸起袖子教他重新做人了。
奈何此刻站在沈槐身边的是他另外一个许久未见的旧友。
墨云现下也是头疼的紧。
沈槐看了眼悲愤欲绝恨不得当下就昏厥过去的墨云,叹了口气,先让他们回去客栈。
一路上,由于墨云说什么也不肯解下绑着他和宇文栅二人的带子。这三人奇异的造型吸引了不少大街上百姓的目光,不同于先前的羡慕,此时他们看着沈槐的目光中只有怜悯和惋惜。
多么好的姑娘呀,怎么身旁那两男人就看不上呢。放着好好一个美人不要,手挽手地走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