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说吧,谁对本小姐的私事儿这么感兴趣,本小姐亲自跟你们说道说道,省的大家伙儿猜的心里难受!”
沈珺如没有笔直身子,端坐在椅子上,而是微微歪斜,透着一股子慵懒,漫不经心似的。
可就是这幅样子,比她冷厉的时候更加让人紧张。
跪在地上的婆子奴才们瑟瑟发抖,谁都不敢吭声。
“哑巴了啊?一大早不是说的挺欢畅的嘛,说呀,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本小姐不介意帮你们管管!”
沈珺如扫过这帮刁奴,有几个是宋姨娘收买的,还有几个居然是三房的,心中一阵冷笑,三房可真是出息了,都敢来踩自己一头,糊涂又愚昧的东西!
“箬梅,你来跟他们说说,府里的规定,第一条是什么?”
箬梅行礼走出来,道:“不准非议主子,乱嚼舌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这是明知故犯,或者是肆意破坏大小姐的名声,罪加一等!”
婆子们瑟缩一下,纷纷求饶,一个劲儿的磕头!
沈珺如只是看着他们磕头,并不表态,御下也有很多技巧,别看他们现在磕头磕的可怜,自己一心软,高拿轻放,他们只会在心底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好糊弄!
而且她还想看看,幕后之人,会不会出面保他们,一举数得!
没等多久,沈珺瑶匆忙敢来,眼底闪过怨毒,却深吸一口气,露出乖巧的笑意,上前道:“姐姐,一大早的,谁惹你生这么大的脾气?
跟一帮子奴才这么计较,没得失了身份,给他们脸了还,犯不上,直接打一顿算了,用的着亲自教训他们呀?”
沈珺如扫了她一眼,避开她想要拉着自己的手,也懒的跟她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沈珺瑶身子一僵,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妹妹这话说的可不对,好像我是那随便处罚下人,拿下人出去的恶主子似的!
他们做错了,我才会罚,可不能随便打一顿,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妹妹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听听,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编排本小姐?”
沈珺瑶讪笑一声,只好坐在她身边,虎视眈眈盯着几个下人,威胁之意十足!
箬竹捧着一个盒子,匆忙敢来,沈珺如放在手边,拍了拍道:“这里是你们的卖身契,我从母亲那里取来的。
我也不打你们,直接发卖了就是,人牙子就在外面,不过这卖人,是卖到庄子里,还是卖到黑矿山上,也是有讲究的。
你们以为攀上高枝儿了,就能不把我们母女放在眼里,也不想想,这府里,到底谁做主。
八字儿还没一撇儿呢,这么急着站队,这么蠢的奴才,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谁先说,直接卖到庄子里种地,谁不肯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地的奴才是真的害怕了,浑身颤抖,纷纷开口:“奴婢愿意说,是二小姐身边的玲珑姑娘说的,奴婢该死,不该轻信她的话,更不该肆意污蔑小姐,求小姐饶恕!”
“奴才也是听二小姐院子里的阿才说的,他经常出去买点儿零碎东西,消息最灵通,还说朝堂上已经闹开了呢,***,奴才该死!”
剩下的奴才跟着道:“奴才是听三太太说的,说您眼光不好,堂堂嫡小姐,嫁个穷书生,没得……”
“没得丢了府里的脸面对不对呀?”
沈珺如接过他的话茬,毫不在意地说道。
三房的奴才抖的更厉害了,头深深埋在地上。
“哼,自家事儿还理不清,一团糟,还有心情操心别人的事儿,都没法说她!
三房的人留下,其他人送到庄子里去,表现好了还能回来,表现不好,一辈子就在庄子里种地吧!”
沈珺如倒是没发卖了他们,只是给个小小的教训!
至于沈珺瑶,她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甚至没有去质问她!
真正是轻视到了骨子里,沈珺瑶双手紧攥着手帕,满是不服地看着她!
这种轻视,比直接训斥她一顿,还要让她觉得难堪!
沈珺如带着几个奴才,去了三房,院子里很快只剩下沈珺瑶和她的丫鬟,气得她摔了茶盏,“沈珺如,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等她成了王府侧妃,而她只是个小小的侍郎夫人,看她还怎么高傲?
沈珺瑶迫不及待想要嫁进王府,狠狠打她的脸了!
三太太正在和几个小妾斗智斗勇,小蹄子们仗着年轻,老爷宠爱,对她没一点儿敬重,气得她肺管子都要炸了!
还没喘上气儿呢,丫鬟来禀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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