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那人将躺在地上的漠景铄扶了起来,探了探他的脉搏。
提起来的心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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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他低声的说了一句,声音沙哑的像是磨刀的沙沙声,扶着漠景铄,运起轻功,如同雄鹰展翅一般,消失在了天际。
暮色将近,夕阳映余辉。
白倾颜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衣袍上面还沾染着血迹。
上面的鲜血是漠景铄的。
她躺在木桶里,洗了一个热水澡。
刚才没有现在,现在洗澡的时候才感觉出来,脚踝肿的很高,还被蹭破了皮。
应该是被漠景铄拖进水里面的时候撞在假山上面造成的。
磕磕碰碰的她也习惯了,所以不以为然。
看了看外面浓重的夜色。
心里面盘算着,这个时候漠景铄的手下已经把他送回王府了!
这样最好,以免再生事端!
白倾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小桃拿来软帕,细心的替她擦干净头发。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
小桃开了门。
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原是太太身边的丫鬟迎春。
她朝着白倾颜行了行礼,算不上不恭,但也没什么尊敬的意思。
“小姐,老爷和夫人有请!”
白倾颜双目微敛,知道终于要来了。
穿过花园来到了客厅。
春季的露水重,打湿了的的裙摆,她望了望大开着的房门。
里面的灯火幽微,从客厅探出,仿佛是吃人的巨兽大张着嘴巴。
她心中了然!
夏萧玉等到这个时候在兴师问罪也不无道理。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等到客人走后才可以大张旗鼓的放手审讯,不会轻易走漏风声。
只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小桃你过来!”
白倾颜将小桃叫到了自己的耳边,低下头吩咐了几句。
小桃点了点头,迈着轻快的步子,飞快的朝着身后跑去。
白倾颜撩起裙摆,孤身一人的走进了客厅。
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伸长,前脚刚一迈进门,就听到了夏萧玉的一声呵斥。
“孽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