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微怒,屋内的熏香刺进人的鼻孔,让鼻子酸了一下。
白倾颜揉了揉鼻子,不为所动,反而镇定自若的环顾四周。
夏箫玉正襟危坐在高堂之上,身上的喜庆大红袍子还没有换下,只是脸上全无喜庆的色彩,脸色阴沉如同寒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旁边坐的是穿着大红色锦衣的蒋瑗,夫妻二人坐在一起也算举案齐眉。
只是她现在一边哭,一边拿着手帕抹眼泪。,泣不成声的样子惹得人心疼,将受打击的母亲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
下面坐着的是夏以晴和两位姨太太。
夏以晴绞着手帕,低头闷声不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黄妈和院净瑟瑟发抖的跪在夏以柔的身后,低着头闷不做声。
而夏以柔则是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肩膀不停的抽动着,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可怜。
看着她娇弱的模样,夏箫玉的心里面都快要绞成一个疙瘩,心疼的快要窒息。
这两个女儿都是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出来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每一个都疼爱无比。
为的就是长大之后,让她们嫁给一个好人家,为他的前途铺路。
女儿不比儿子,能上朝做官,其作用也仅仅与此了。
二女儿的脸被毁了,他不心疼是假的,女人的脸一毁,价值也就损失了一大半,可是这也不妨碍他退而求其次,将毁容的女儿嫁给想要巴结他的人,这样他手里也算是攥住了一条人脉。
可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一闹,终于是彻底的毁了。彻彻底底的毁了。
人人都知道,他夏箫玉的二女儿是个不知羞耻,在他四十寿宴上与男人Tong奸的淫妇。
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这是在生生打他的脸来。
他夏箫玉,以后怎么在同僚面前抬头,以后怎么在外面做人。
“放肆,还不快跪下!”
夏箫玉瞪大眼睛如同铜铃,儒雅的脸上阴云密布像是随时会打雷一般。
声音气拔山兮,气势也是气盖山河。
白倾颜一声冷笑,非但没有跪下,反而径直的走向了椅子,拉到身后就坐了下来
她不紧不慢的品着茶,质问道:“我没有犯错了,为何要跪!
一旁的蒋瑗柔柔弱弱的开口了,语气带着哭腔、
“瑾瑶,我知道前几日你妹妹扮鬼吓你,让你怀恨在心了,但是你也不能拿她的清白开玩笑呀,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和侍卫躺在一起,众目睽睽,你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说完,又忍不住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声音如诉如泣,只吵的人心烦。
只是白倾颜却懂得她这柔弱外表之下险恶歹毒的心肠。
“主母说这话我就听不大懂了,虽然事情出在我院子里,但是我绝对没有拿妹妹清白开玩笑的意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就是蒋瑗害人在先,反而自食其果,连累了自己的女儿。
跪在一旁的夏以肉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来:“你撒谎,明明就是你打晕了我,将我抬进了你的房间,你这个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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