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喜事的对外礼仪,张致远本想全部交给管家张无忌去办;而自己呢,就可以偷懒地猫在洞房中和杜小姐卿卿我我,摸摸抓抓,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几个亿的大项目做做热身。
却不料张无忌非说不可,侯爷作为新郎官,按照礼仪必须在门外迎客,否则就是看不起贵宾。
得!
不就是当一回门卫嘛,迎客就迎客!
张致远虽是封地的土皇帝,却毕竟是个外来户,除了偶尔的几个人之外,大多数客人都是第一次见面。虽然生疏,但礼仪上不能这样,必须要装出一副‘久仰’的姿态,这才能让客人感觉到面子。
看在贺礼的份上,久仰就久仰吧,反正也不掉一块肉。
待迎完了客人,已经接近了晌午,厨子们也开始忙碌着准备午宴。
随着一声鞭炮声响,婚礼开始了。
一反常态,张致远竟然取代了司仪亲自登台演讲,向众位来介绍婚礼的具体情况。
据他所言,传统的晚上拜堂的说法在封地内直接废除,改为是白天行礼。他认为,结婚是光明正大的好事,应该在光天化日下进行,黑灯瞎火的才是有伤风化呢。
而且,规矩都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正!
也罢,世人常言明候处事有异于常人,没想到还真是如此,连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都直接甩到一边。
而后便进入了收受贺礼的阶段。
在张致远的观念里,所谓的礼轻情意重的说法纯属扯淡,感情深的话,就必须要拿出实际的诚意来。所以,佯装喝茶的他,一直盯着众人的贺礼。
“包员外,礼:纹银一百两,貂皮裘一件,恭祝明候喜结连理。”
“郭掌柜,礼:纹银八十两,陈年老酒二十坛,恭祝明候大婚之喜。”
“......”
单看就礼金而言,确实比不上扬州富庶之地的人出手大方。正徜徉间,忽听张无忌语调突然一变,唯唯诺诺地唱喏了一声:“县令辞大人,礼:哦,说错了,没有礼金,仅仅一条山药,恭祝明候与夫人百年好合,相濡以沫。”
什么情况?
辞海不送礼金,反送送一条山药!这是什么古怪操作?
太小气了吧,上次我不仅帮你家摆平了药材的赔偿,还平息了讨债的风波,你辞海一家就是这样报恩的?
小气!
无耻!
骂归骂,但这件诡异事情还要弄清楚说法。说白了,辞海他送这么一条山药,到底是什么寓意?
“咳!辞大人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真是太给面子了!”张致远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嗓子。
辞海老脸一窘,尴尬道:“明候言重了,下官在得知您即将大喜,高兴地五内沸腾,于是特地备下了大礼,满载诚意而来。”
咦?山药也算大礼了?莫非这东西涨价了不成?
张致远带着困惑,缓缓走上前去,抓起那条山药后仔细察看,发现它除了长得还算粗大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还以为这条山药是黄金打造的,没想到却是平平无奇,辞大人的这份‘大礼’,可真是大有诚意呀!”
话音甫落,辞喻却走出来道:“这确实是一份大礼,你若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何必话里带刺的挖苦我爹爹呢?”
根据自己对这丫头的了解,她的脾气虽然有点小倔,但却是非常实诚,她坚称这条山药是份大礼,莫非另有深意?
张致远咂了咂嘴,奇道:“此话怎讲?还请辞姑娘赐教。”
辞喻也不看他,只是噘着小嘴说道:“也不知是谁在为粮食犯愁?也不知是谁和我达成了约定?”
话里有话!
至于这所谓的约定,自然是指在上次见面时,以帮她修建水渠作为代价,而她帮自己寻到一种解决燃眉之急的食物,张致远自然是记得深刻。
“莫非,你帮我寻到的食物是山药?”
“你还不算太笨!你的这片封地表面上看起来非常荒芜,其实却埋藏着不少的可食用的东西,这山药便是其中之一。”
“咳!此事属于高度机密,不适合在这种场合来谈,走,你随我去后院一趟,咱们密谈一番。”
说罢,也不管辞喻同不同意,直接拉起了她的小手,兴高采烈的朝着后院的方向奔去。
这......
什么情况?
大婚在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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