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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灯光昏暗,再加上紧张的袭扰,黑歌竟没有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现在灯火通明,他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令他无比惊奇的是,大腹便便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消除了去,转而化成了八块排列有序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高高的隆起着,仿佛丘陵地带上的一个个山丘。
他伸出右手握了握,接着是左手,感到浑身上下充斥着无穷的力量。
他不明白黑格夫妇对自己的残酷实验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就现在看来实验的结果应该对他没有造成有害的副作用,生理机能一切正常,没有丢失器官的迹象,唯一不正常之处就是他明显觉得比以前更加强壮了。
黑歌把床单围在身上,暂且充当赤身LUO体时的遮羞布,随后走到了位于天花板处的地下室入口前。
他试着推了几下,天花板上的铁门纹丝未动,应该是锁死的。“喂,老黑格,臭娘们,放我出去。”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回应。
黑歌牟足全身力气猛推铁门,砰的一声,铁门上的钢锁断开了。他连忙爬出地下室,在地面上大口喘息。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昨天他做手术的那个房间,他昨天穿的衣服正凌乱洒在房间角落的地上。他七手八脚穿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在外面的马戏团大帐里他没有看到老黑格,也没看到黑格夫人那个疯女人。
于是,他飞也似的奔出马戏团。重获自由的感觉让他激动地发抖。
黑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乌克兰10月4日星期四上午十一点十三分,也就是说黑格夫妇关了它整整五十四个小时之久。
他记得今天今天下午有一节礼仪课,礼仪课教授——那个被称之为苍蝇人的贱女人是个十足的种族主义者,常常为难包括中国人在内的亚洲留学生,尤其在期末考试时,只要是有过缺堂就别想通过考试。
黑歌又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来得及回学校。
通往学校的路上,辛菲罗波尔市郊区山水被前日的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阳光下,白桦树高大的树冠在微风吹拂下来回摇曳着,树枝沙沙的脆响声赏心悦目。一枚枚树叶沿着无规律的轨迹从天而降,埋住了来时的路。黑歌踩着树叶铺成的地毯一路向前。
抬头仰望天空上,白云朵朵,形态各异。不知怎地,黑歌总觉得乌克兰的天空比家乡矮了许多,天上云彩似是伸手可及。
他忽然没来由对天上的骄阳有种厌恶的感觉,就像他讨厌柠檬的酸味,胖子彦的臭脚丫……太阳的光辉让他觉得难以忍受,每一束光芒都向一根刺扎在他神经上。
他下意识立起了背后的兜帽,遮住整个脑袋,将面颊隐藏在兜帽的阴影里,一切变得好了很多。
进校之前,他在校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本地产的可乐。说实在的,他现在一点也不渴。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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