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逐渐逼近,直到视野快要出现重影了为止。
果然,是这样的么。可是双方都是一样的吧,过于提前的被逼迫着去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选择。半晴的筹码一定是无法想像的庞大,可是自己这一边
“我对你的保证永远不会失信,所以问吧。”
“总长”
没错,半晴的地位已经足够高了,高到在她不知不觉中已经是被别的妖怪羡慕的地步。既然如此,明明如此,为什么她还是要
“都是你的意思吧。不惜做到这一步,甚至连亲人都要伤害,你想拿到什么?”
这并不是什么侦探游戏,不需要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因为半晴在一开始就说过了,只要自己猜到了,她就会把一切都说出来。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他们永远不会给我的东西。本来那就应该是我的,不过好像因为太理所当然了所以我都有点淡忘,直到他出生了,我才意识过来。”
哪怕是混乱的思考,南宫也能感觉到半晴捏的越来越紧的手。她的话谁也不能妄自评论,毕竟那其中一定藏着只有她才能明白的苦衷。半晴并不是什么冷血的家伙,能把她逼迫到不惜伤害亲人这一步,显然她已经受过了煎熬。
“我要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因为现在不拿,以后机会就越来越渺茫。我不比任何人差,所以没有理由的,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原因就”
“”“呐!南宫,我命不,求你帮我吧,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半晴的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只要有你的话,对只要有你的话就一定可以”
不,就算已经不是命令而是恳求,这种要求,或者说这样的半晴,真的
“我已经明白了,之前是我太过于敷衍所以才让你不快的。所以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要想什么都没有问题,只要你愿意所以”
“抱歉。”
手枪拨开保险的声音,这也是南宫把西荇留在外面之后最后一重保险。所幸的是,半晴也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缓缓的站了起来。
“呼这样啊。”半晴叹着气,像是一个连手脚都不能动弹的病人。
她唯一能做到的就仅仅只是看着南宫一边收起了并没有打算扣下扳机的手枪,一边闭上了眼睛。
“明明‘砰’的一声可就结束了,以为你变的果断了点,可还是这样吗?南宫,我可不是西荇啊。”
“我知道。”
没错,明明是知道的。半晴可并不是西荇那样的器灵,能够做到这一步的她早就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又或者是什么放下枪就可以劝诫的浪子。恐怕在这之后,她就仅仅只是一个强大到并非自己能应付的敌人了吧,疯狂且理智,最难办的一种状态。
“只是那样的话就太对不起你了,像是作弊一样直接毁掉你的梦,你也会不高兴的吧。我”
要真的能做到兵不厌诈就好了,或许自己也是能做到的吧。但就正如半晴对待特殊的自己是“绝对”的信任一般,自己于半晴身上也做不出任何“狡猾”的事情。
比起尊重,或许这也是一种信任吧。
“之后,我要让泼墨杀掉父亲,不管结果如何,都是我的想法。葵蕾由雇佣来的器灵们阻拦,当然目的也是一样。至于我的话会回去本家拿最后的倚仗,实际上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半晴沉吟了一会,转过身不再理会南宫。
“还记得我一直说的吗,现在也不会变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你的。所以,无论是等,还是提前,又或者是迂回,就尽管放手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