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这样啊。那我就来总结一下好了。该冲动的时候软了,该开枪的时候怂了,该提前告诉我们的事情你拖了。”
千面手里捏着的扇子啪的一打,可是脸上却并不没有因为南宫的“延误军情”而感到愤怒“话说你是个男人吧?”
“这个还用问吗”南宫叹息着,虽然清楚应该理解了经过的千面仅仅只是在调笑而已,但是南宫还是不免抱怨了起来。
先前的事情可是和男人与否完全没关系的情况,如果当时真的如同千面所说的那样“冲动”了那么一下,那现在多半自己也不会傻乎乎的站在这里和千面以及灵镜商量着对策,而是顺着半晴的意思去“做一番大事业”了。
原本就已经是上下属的关系,如果在因为某些事情牵扯上更多的联系的话,于情于理都不会再有反抗半晴的理由了。
“嗯,那就是过来的叛徒?”
“也不是啊!老师您能正经一点吗?”
“那就当是这样吧。”千面摆了摆手“虽然说不堂堂正正的来一手那孩子的确不会服输,但是你什么都不准备就突然告诉我这些,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还有我才是你上司哎,灵镜也是你的前辈,怎么感觉现在这立场调过来了一样。”
“老师请安静点听。”从头到尾灵镜就没有对南宫的话有什么异议,”现在您还是不要在闹了吧,我想问您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那么。我就来说明好了。”
见千面有些无趣的打起了哈欠。南宫才说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语言。“我不想在麻烦多余的人帮忙,虽然说也没人帮忙就是了。首先就是葵蕾那里,我希望老师您和我一起去阻止一下,当然老师您只需要看看就可以了。”
“唔,你是拿我做保险么?”
“之后就是灵镜,去介入泼墨它们的互相伤害,虽然我也很想亲自去,不过可能我实在是没有那时间了。”
“等等。你不是她对手。”
“那就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快点出发吧。”
应该说不愧是灵镜吗,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到自己的行动流程。在处理完葵蕾的事情之后立刻顺路去阻止半晴的暴走,因为用不着介入什么过多的纠纷所以这之中的时间应该勉强能够赶得上。
虽然听上去或许有些自大,但是恐怕现在能够阻止半晴的人也只有唯一的一个了。并不是什么实力上的问题,而是谁的意志要更胜过对方,既然之前已经赢下了第一局的话,那么第二局就更没有什么理由避开了。她只是被更加遥不可及的东西所吸引,而忘记了自己的位置而已,实际上她的高度。早就已经超过了她想得到的位置,只要能够醒过来的话。就一定可以
“母亲,我回来看您了。”
再一次踏上熟悉的土地,不过这一回拥上来的就只剩下了淡淡的罪恶感。饶是如此,半晴还是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她的母亲,脸上是和往日没有区别的笑容,虽然总觉得多了一点阴霾,不过还并不是会让别人察觉出来的程度。
嗯仅仅只是不会让别人而已,而并非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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