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嵌在小和山的山脚下,从留下站下车,没走几步就到了校门口。
面对偌大的校园,仿佛回到了九年前。一个路痴少爷执意不要佣人跟随,一个人提着几乎能淹没他个头的行李,走失在大学校园里。那时候盛夏还在负隅顽抗抵死挣扎,强行挂在九月的眉梢上。
安羽尚无头苍蝇似的一阵乱窜,很快就湿了前胸和后背,笨拙的在原地倒腾了很久。从来没提过什么重物的安羽尚,走三步停两步,而日头依旧那么猛,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随便先冲进其中一幢宿舍楼再说。
只是就在那一霎那,原本提着行李的手被人一握,手指被轻轻掰开。安羽尚回头,看到一双骨骼分明又漂亮的手从他手里接过了行李箱,目光上移,就触到一张阳光下明媚如那天的日光的脸,而所谓青春的荷尔蒙在安羽尚体内飙升,从他那颗单纯又颜控的心脏蔓延至大脑皮层,冲上天灵盖,甚至扩散到他小脚趾上的一根腿毛。
白以沫扫了眼眼前那个用他最反感的花痴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安羽尚,如果不是手里提着他的行李,真想一只手按下去把他的脸扭过去。他讨厌那种眼神,那些高中晚自习就在教室门口嗷嗷叫“帅哥,帅哥”像发了情的母猫似的女人也是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他讨厌那些因颜控引起的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女人,和进而产生的不负责任的*,毕竟他自己就是那不负责任的*的产物。才见一次面,对一个人能了解多少?
“真倒胃口。”
安羽尚没有听清白以沫嘴里的嘀咕,没头脑的追问了句:“学长你刚说什么?”
“我说,这里是男生宿舍,里面是一群嗷嗷待哺的雄性,你是想进去献身?”和外表阳光暖男的形象大相径庭的是白以沫那张能刻薄死人的嘴。
“啊?学长,我是男生啊。”安羽尚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忙把额头因为太热而绑起来的头发放下,好像这样就能容易辨别性别一点。见学长没反应又忙指了指自己的胸,对于白以沫的毒舌却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安羽尚也算是迟钝到了一种境界,何况眼前这个人还自带柔光效果,白以沫这会就算放个屁他安羽尚闻起来都觉得是香的。而安羽尚此刻脑子里想的也不是白以沫说的后半句话,而是想拼命解释他长相上的误会,其实只是个头头矮小了点,面相柔弱了点,皮肤过于白皙了点,头发又不小心养的有点长。
“呵,还真是迟钝,新生宿舍不在这边。”白以沫把安羽尚领出了老生宿舍就停了下来,松掉手里的行李箱,转身准备往回走。
“那个,学长新生宿舍3号楼怎么走啊?”
“从这个十字路口往右,走50米再往前直走看宿舍边上的标识就能找到了。”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是哈巴狗吗?”
白以沫的毒舌不知道击退了多少想往他身上扑的少男少女的玻璃心,索性安羽尚有迟钝这颗强效救心丸护体,也算是棋逢对手。只是现在回过头再看慢镜头回放,去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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