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倪相濡既不是安羽尚也不是原本的那个倪相濡,他既不能完全按着倪相濡的轨迹活,也无法按照安羽尚的过去的生活方式活下去。
理性告诉他,远远的离开白以沫才能够获得真正意义上的重生,本能却让他不自觉的在人群里一眼就搜寻到白以沫,驱使他去靠近,招惹,吸引白以沫的注意。好不容易重头活一遍,不能再栽在白以沫的手里,只是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倪相濡到底是不甘心的。感性和理性,一直占据着天枰的两端,左右摇摆,构成他性格里的唯唯诺诺,优柔寡断。
他并不是个阴谋论者,只是重生后似乎对人多了个心眼,和白以沫在一起的这几年,白以沫的行事作风他是知道的。那么多年来几乎没有任何负/面/新/闻,并不是白以沫真的检点的毫无破绽,不给娱记任何捕风捉影的机会。而是他和他背后强大的公关团队,能把所有的消息都掐死在武媚娘温柔的襁褓里。除了安羽尚死前那一次,捕风网拍到了关于白以沫劈腿的照片外,几乎所有消息都能被白以沫压下来。
所以只要白以沫想,安羽尚的死讯就不会被媒体加油添醋的报道的铺天盖地。甚至很有可能安羽尚的死也是被白以沫算计在内,有意让媒体肆意报道,转移了人们的视线,而后在安羽尚的葬礼上再装出一副一往情深,悲痛不已的样子,成功的出演痛失所爱的悲情角色,捕风那个小网站流出的白以沫劈腿的小道消息也就不攻自破。
这一系列的推论下来,倪相濡很难说服自己不去向白以沫复仇。而后是怀着不甘远远的躲开然后苟延残喘的度过一生,还是和他玉石俱焚不计代价的出了心中这口怨气?倪相濡一时也没了主意,毕竟复仇不是脑子一热就能想到的,只是他过去的三观已经被粉碎,而过去的隐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复仇的*。
出了西兴站地铁口,赶回宿主倪相濡原本的家里,可以看到滨江这几年发展的日新月异,农村都是整齐划一的欧式小洋房,倪相濡刻意记下过在几排几幢,否则以原本安羽尚路痴的程度,怕是走几回都找不到是哪一幢。蠢到连自己家都不认识就有点过分的不可思议。
至于不得不打道回府的原因,是在这个和谐社会里,你可以是个没有身份的人,却不可以是没有身份证的人。无论是宾馆住宿还是租房子住,你都必须提供身份证,至于花足够的钱做黑户,凭着倪相濡口袋里的一张他压根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和不够在外面活两天的现金也是很难办到的。从口袋里习惯性带的钱的数量可以看出原本的倪相濡多半是个死宅。口袋里的钱都不够约朋友出来搓一顿或者去趟酒吧的。
索性这个死宅给他出的难题不大,口袋里的钥匙不多,一共五把,房门钥匙他出门前已经试过,从四把钥匙的粗壮程度,也不难认出哪一把是大门的钥匙。剩下的有一把的上面贴着302的数字,多半像是集体宿舍区分房间的钥匙。剩下两把是哪里的倪相濡倒是推论不出来,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叫名侦探柯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什么保险柜的钥匙,但既然放在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也不会是什么没用的钥匙,所以也丢不得。
不对,确切的说钥匙是有六把,倪相濡在摸钥匙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胸前的项链挂坠也是一把钥匙,这把和剩下几把明显不同,小巧很多,更重要的没事挂胸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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