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算得上适得其所!没丢我和他师父的脸!!”
“他当然没丢你们的脸,培养出这么个徒弟,你们该感到自豪才是!”苏望亭无奈的望着痛苦的冷夫人,摇了摇头,“你放宽些心。他虽败了,我承认他仍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他的尸体呢!!”冷夫人突然疯了般的一把揪住苏望亭的胳膊,“能否将他的尸体还给我们,也好给那孩子一个全尸!!”
“啧……”苏望亭挠了挠头,满面的纠结。
“你既已杀了他,又为何要藏他的尸体。将尸体还给我们,这才不失你玉面妖刀的体面!”
话毕,冷夫人捂脸放声大哭。
冷雪薇也是紧依着母亲,轻声的抽泣着,口中喃喃念着:“师兄、师兄……”
苏望亭见状,要疯了。
他当然要疯了。
这是他最怕捡到的场面之一。
他宁愿挨上几刀,也不愿面对啼哭的女人。
“我的个天!别哭了!!!”苏望亭捂住了双耳,“我没有杀他!!”
哭声,立即停止了。
两双泪眼,怔怔的瞪着他。
“他还活着!?”冷夫人再次抽风般的扑向了苏望亭,“那他为何不回宗门来??”
苏望亭轻叹一声,苦着张脸答道:“我也曾苦求过他,让他回宗门,可他就是不应。说什么既是败了,那便等同是死了,脾气倔的跟牛一样,怎么劝都不听。”
“噗嗤!!”
冷夫人竟突然挂着泪笑了,捂嘴道:“他的确是那样的人!”
紧接着她又拍着胸口连声道:“没死便好、没死便好!只要还活着,便随他去、随他去……”
苏望亭苦笑道:“他非但没死,而且如今也做了师父了。”
“哦??”冷夫人闻言大喜,“是么!徒弟是哪里的孩子。”
苏望亭捂住了脸:“我侄儿!!”
冷夫人惊叫道:“你侄儿??好、好好好!!这么说你玉面妖刀的侄儿习练的,是我们落霞滩的绝学?”
苏望亭苦笑着点头:“对。”
“那你侄儿也算是我们落霞滩的门人了!?”
苏望亭摊开了手:“那得看夜孤鹰愿不愿意承认了。”
冷夫人连连拍手,笑道:“我了解夜孤鹰那孩子,有朝一日他必定会带着你侄儿回宗门来。那……既然你侄儿是我们落霞滩的弟子,若我们落霞滩有难,你玉面妖刀也必定会出手的了?”
苏望亭闻言面色一沉,正色道:“你也不必强拉这些个关系。若你们落霞滩继续随铁山寺屡行恶事,我非但不会让我侄儿入你落霞滩门下,而且说不定,还会再次执刀面对你们。”
冷夫人闻言心情立即低落了下去,与自己的女儿对视了一眼,退到了一旁,未敢再有话。
苏望亭无奈的甩了甩头:“好了,暂且不提这些。夜孤鹰愿不愿意回宗门,随他去吧。”
话毕,苏望亭对冷雪薇招了招手。
冷雪薇知是要为自己解脉了,忙不迭的快步走至苏望亭的身前。
“强行冲开‘气枷术’的话,你会受些内伤。你最好有些心理准备。”
冷雪薇银牙紧咬,重重点头:“嗯!”
于是苏望亭深吸了口气,右手成掌,按在了冷雪薇的腹部。
他能感觉到,冷雪薇的身子,因紧张而在微微颤抖。
“砰!”
一阵劲气,突然自二人之间迸发而出。
“呜哇!!”
一口鲜血,自冷雪薇的口中喷出。
随即双腿一软,瘫了下去。
苏望亭,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扶到了冷夫人的身旁。
“多…多谢……”冷雪薇躺在母亲的怀中,虚弱的说道。
苏望亭轻叹一声,冷声道:“别谢早了。若你再如以往那般行事,即便不是我,你也终有一天要栽跟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老话,自然有它的道理。”
“……”
待冷雪薇稍稍缓过了些劲后,苏望亭背起了她,与冷夫人点水而去,回到了落霞滩的宗门。
噬魂长刀、白葵所赠的丝绸口袋、苏家的田契地契,这些一样不少的取回后,苏望亭立即请了辞。
冷夫人紧随其身后,亲自送他。
可刚走出落霞滩的大门,却见一队人马刚至,从众人身上所着来看,皆是落霞滩的门人。
只见领头的马上之人年约五十余岁,气宇不俗,从其面相上,倒能看出几分冷雪薇的影子。
“夫君,你可回来了!”
冷夫人快步下了石阶,迎了上去。
原来此人正是落霞滩的掌门,冷郁舟!
“呵呵,我不在的这些日辛苦了夫人了,未知……”
可话说一半,冷郁舟却生生的打住了。
只因他突然注意到,宗门的大门口,似乎站着一名陌生的高挑男子。
冷郁舟眉头紧皱,仰面遥遥打量着。
可当他看清那人腰间所悬的那柄窄鞘长刀之时,他的双瞳,猛的一缩!!
“噫!是玉面妖刀!!??”
惊呼声刚落,冷郁舟身后十数名弟子纷纷亮出了兵器。
而冷郁舟也是匆匆跳下了马,手持鸳鸯钺,一把将冷夫人护在了身后。
“速速将宗门所有人唤出!!!大事不好,玉面妖刀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