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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老乌陀挥着重锤,汗水留入眼眶他也不去擦拭,漆黑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他就像一台机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几十个项圈被打成圆环,人们各司其职,唯独没有为项圈做最后美化。
老乌陀放下锤子,坐在一张桌前拿起烟袋,很快便烟雾缭绕起来,一上午的剧烈挥锤,烟草刚一入肺,老乌陀便咳咳不停。烟气迷蒙,皱纹累累,再有那满脸黑渍,沉定下来的老乌陀让人觉得苍重。
“大匠师,你来小器堂也有些时日了。”老乌陀看向宁锋,印象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宁锋说话,“以你北国的制器造诣,老朽本不愿大材小用,可眼下有人撒手而去,小器堂的差事不能不做,你便把这些项圈按布帛所示图案将其雕琢出来吧,正好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宁锋实话实说:“乌陀前辈,在下其实不懂炼器,都是那坎贝通杜撰的,要雕琢这些,还请前辈容在下学习几日,一定竭尽所能。”
对宁锋的回答,老乌陀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他平静地摇了摇头,“你只需告诉我,节前能不能完成便可。”
宁锋算了一下,距离百园驯兽只有七天了,心中不免犹豫起来。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差事,那些圆环被老乌陀打成精铁,岂是一把小小刻刀就能雕琢的?那又不是木头。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这些也不算什么,炼器一事本就不是常理可以推断的。
想了一想,宁锋决定尝试一下,“前辈,我一定尽力在节前完成。”
老乌陀仍旧摇头,“尽力,便代表退路,能不能行来句痛快的。”
被老乌陀这么一说,宁锋顿时也有了脾气,不是自己不够果决,而是这老家伙说话太难听了些,“能!”
“年轻人,提醒你一句,不要动不动把炼器挂在嘴边,不是随便做一个东西就算炼器的。”老乌陀说完,托着烟杆便往外走去。
“受教了!”宁锋站得笔挺,老乌陀睨了他一眼便走了出去,剩下的活儿已经和老乌陀没有什么关系,标靶或是盒子都是其他人的工作。
刻刀,是昨日自缢那个人的。
这是一把柄在中间、两头都有尖的刻刀,两边的尖头一大一小,一个用来削,一个用来刺。宁锋把这把刀攥在手里,心里不由有些沉重,想想昨日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器具,现在人已经魂归九泉了。
宁锋对雕琢一窍不通,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靠正常的气力,人是无法完成对精铁的雕琢的,宁锋敢于尝试,也是在验证一些东西。
许多天来,宁锋在思考一件事。
在修炼界中,还有一种力量,而且可以说是最基本的力量,灵脉的强大似乎让众多灵师忽视了这种力量。其实,早些时候这种力量便伴随了宁锋。谁都知道凝聚灵脉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但灵脉凝的是什么?是一种力。想那日小乙集万马精气于一身,如果说这力量只是用来凝聚灵脉,那未免太狭隘了。
宁锋为什么可以打开罗生伞?小器堂的这些匠师,他们的手法在世俗之人眼中堪称神技,这又是为什么?许多人没有灵脉为什么可以操动外附灵器的力量?
那么好了,他们明明没有灵脉,但却能使用灵器或灵兽本身的技能,由此可见,这其中还是有一种沟通,只能说这种沟通无法和灵脉相比,对兽器也没有强大吸引力,这才使宁锋推断出这种力是必然存在的。你能想象一个世俗平民上来把龙啸耍得气贯长虹吗?
外附归外附,但可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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