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谁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贝拉小口小口抽着气,眼里藏着的眼泪欲落未落。
秦椒皱皱眉,指指快被她揉皱的纸袋:“这个姜饼,你说请我吃的,还算数吗?”
周贝拉愣了愣,默默把纸袋递给她。
秦椒打开纸袋,有些惊奇:“咦,掉在地上居然一点儿没碎!”
她抽出一块姜饼,递到周贝拉眼皮下:“一人一块。”
周贝拉没有接,摇头示意自己无心品尝。
秦椒捏着姜饼晃了两下,催促道:“快接着!你知道的,我这只右手刚拆了石膏,保持一个动作的时间不能长。”
周贝拉无奈接了,瞟了她一眼:“你真……奇怪。我们难道不是敌人吗?”
“什么敌人?”秦椒自己也拿了块姜饼,正在品尝前习惯性端详,“都说了,不是猪肉,没有竞争关系!”m
她把姜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眉毛都快飞上天了:“这姜饼才是真的奇怪!”
说是姜饼,不如说是一种生姜味酥糕。厚约一指,咬下去的口感扎实无比,难怪摔一下不会碎。表面撒满了面粉和姜蓉混炸的酥粒,浓稠的红糖混着生姜辣味直冲天灵盖。
“椒得我直想流泪,你也试试?”秦椒用目光督促身旁的人。
周贝拉犹豫着尝了一口,低下头:“真的……眼泪都被辣出来了……太辣了……”
就这样,两个人坐在微风吹拂的树篱下,分享了那袋姜饼。
秦椒偷空给傅亚瑟发了条消息:“找借口,痛痛快快流一次眼泪果然很管用,谢谢你的方法。”
吃姜饼辣出眼泪,多么正常,就像那天她在高空秋千上被风吹红了眼睛。
傅亚瑟的回复透着紧张:“出了什么事?右手现在什么反应?”
“不是我。”秦椒朝旁边瞟了一眼,犹豫着按下一行字,“是个新认识的……朋友。”
傅亚瑟并未追问,只是提醒她尽量别用右手打字,休养是康复的关键。
这天的晚餐时间,小木屋里比昨天更热闹。
昨天,同许家人商量过后,秦椒邀请安德森太太一家来试试四川火锅。安德森太太带来了她的丈夫,孙子和两条牧羊犬,是的,牧羊犬绝对是湖区山密不可分离的家人。
声称自己口味清淡的周贝拉,也被她拐到了桌边。
“知道你更喜欢日本料理,但是你不是要和我重新认识吗?”秦椒理直气壮,“就从了解彼此的口味开始吧。”
当然,这顿火锅号称是秦椒主厨,其实她只是动嘴,从准备食材、炒制锅底到准备蘸碟,都是许唯一动手。
小木屋是许家长租的,厨房里佐料齐全,除了花椒、辣椒和豆瓣,只能用从小镇上买的墨西哥辣椒酱来代替。
根据说明,这种哈瓦那石榴辣椒酱是用来涂抹面包的,酱如其名,颜色红艳浓稠,还带了丝丝水果香甜,但椒味是真的不足。既不刺激,也没有那种会让人从胃里升起暖意的醇厚感。
好在秦椒刚吃了格拉斯米尔姜饼,深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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