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拉瓦锡等人却深信不疑。
当然,安德鲁对科学最大的贡献,就是重建了法兰西科学院,重视与引进科学家。
3年前,当安德鲁在兰斯理工学院决定让兰斯科学院全盘继承法兰西科学院的宝贵遗产时,这位独-裁者便投入了无数人力和巨大财力加以完善和改进,他甚至还以坑蒙拐骗等方式,从欧洲各地尤其是从英国和德意志各地收拢科学家与工程师。于是便有了蒸汽轮船、蒸汽火车、安德鲁大炮、带雷汞的击发枪、不锈钢、煤气灯、工业机床、硫化橡胶制品(雨衣、雨鞋和密封圈等)……
在柯尼斯堡向法军投降了整整一周之后,直到10月下旬,安德鲁才允许《法军公报》公开刊登了这条胜利新闻。此时,战败的布吕歇尔将军也被法国宪兵软禁于原柯尼斯堡卫戍司令部长达7天。期间,安德鲁好吃好喝的供应这个战败将军,甚至还将那两个吉普赛妓-女送到布吕歇尔的房间里昏天胡地。
尽管安德鲁向康德承诺过,绝不会处死布吕歇尔。但穿越者一直希望这个被另一时空称之为“前进元帅”的布吕歇尔纵欲而亡得了。显然,独-裁者的计划落空了。来自宪兵的汇报说,那个50多岁的普鲁士将军依然妞照玩,饭也照吃,而且精神好的不得了。只是吃嫖过后,布吕歇尔便嚷嚷着要宪兵安排自己去见法军的最高统帅。
事实上,这个“异类”的普鲁士将军让法国征服者感觉非常头疼。令其效忠自己是绝不可能,而且安德鲁也不敢相信布吕歇尔投效的真实性。
在战场上,布吕歇尔是一个极其勇猛的战士,杀起敌来特别地“忘我”,但在生活中却是一个极其放荡的混蛋加流氓,酗酒、嗜烟、好色、恋赌,举止粗鲁,胡言乱语,疯疯癫癫,还精神错乱,这其中缺陷的哪一方面都不适合安德鲁对法军指挥官的要求。一两条倒也可以勉强容忍,可布吕歇尔全部都具备了……
另一时空中,布吕歇尔在很多时候表现得像个没脑子的猛将,粗鲁暴烈的强调不断进攻,在战略战术方面不是那么聪明。唯一特长是能虚心听取参谋长的正确建议,能慧眼识得人才,其中就包括普鲁士军事改革双星沙恩霍斯特与格奈泽瑙。如今,沙恩霍斯特已早早投效了安德鲁;而格奈泽瑙不幸阵亡于波兹坦战役。
在听完副官的报告后,安德鲁抬头嘱咐说:“嗯,将他带过来吧。”
事实上,安德鲁设在柯尼斯堡的统帅部就位于布吕歇尔指挥所原址,柯尼斯堡大教堂里面。与传统的天主教堂不一样,路德宗新教的教堂大殿内没有圣母玛利亚像,没有专门的忏悔室,也不存在专门点蜡烛的祭坛。
秉承安德鲁的实用主义习惯,他通常都不会拒绝在占领区大教堂里(无论是天主教堂或是各种形式的新教教堂)参加一场公开的亡灵弥撒活动。目的是为战争中引发的一切不幸而祈祷,但拒绝任何形式的忏悔。那是胜利者不受谴责。
20分钟后,布吕歇尔被两名掷弹兵带到安德鲁的房间。普鲁士人显得非常激动,暴躁不安,他在安德鲁的书桌面前不断的来回踱步。
当然,两名宪兵与科兰古副官都没有退出房间,而是虎视眈眈的盯望着普鲁士人,防范战败者向最高统帅突然发难。
“请坐,将军!请允许我先看完这份公文。”安德鲁头也不抬做了个手势,他继续查阅情报部门刚刚送来的一份简报。
“哼,”布吕歇尔以轻蔑目光的打量了整个房间,他依然以军人的标准姿态笔直站立着。然而两米外那个可恶的法国佬只是埋头看着公文,压根不再理会自己。布吕歇尔刚想上前两步,却被身旁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掷弹兵活生生逼了回来。
“传说中的神眷者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普鲁士将军讥讽道。
安德鲁放下手中的公文,他抬起微笑着回复道:“贪生怕死,或许吧。那是一旦我有什么不测,整个东普鲁士与柯尼斯堡将变得片瓦不存,随我一起殉葬。就如同三十年战争中整个德意志民族所承受的无尽损失。”
作为征服者,安德鲁有权对任何人语出威胁。布吕歇尔或许是有精神问题,而且相当顽固不化,但这个不修边幅、提醒肥胖、性格狂热的普鲁士将军绝对不是傻子和笨蛋,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独-裁者绝非传说中的善茬。
“我不会效忠法国佬!”布吕歇尔决定再度表明立场。
安德鲁很是轻松的说,“我知道!”
布吕歇尔问,“那你准备想着如何处置我?”
安德鲁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科兰古中尉递给布吕歇尔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