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是找那些新贵,根基浅不说,眼界也窄。
既然打算让这些人充当马前卒,那实力肯定还是得有些的。日后也要收归自己门下,那些新贵自己是更看不上。
夏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想了一瞬,随即拍板,“那就曲家吧!”
“大人!这可使不得啊!太危险了,您”何忠宽见夏清已经有了决定,连忙阻止。
“哎何先生,这次你还是太保守了些。贵贵险中求,若是畏首畏尾,那就白白失去机会了。”
夏清摆了摆手,他心意已决。
这一次,他没再采纳何忠宽的建议。终究还是被心中的贪念所支配,踏进了这场龙争虎斗之中。
何忠宽见夏清心意已决,也知道再劝下去,夏清都不可能回心转意。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尤少锋嘴角一扬,这次他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那就祝大人马到成功!”何忠宽看了一眼尤少锋,随后说了句吉祥话。
夜凉如水,皓月当空。何忠宽由小厮引路,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前头的小厮举着灯笼缓步向前行,何忠宽走在了他的左后方。
等到小院子前时,何忠宽叫住小厮,“就送到这儿吧!”
他与小厮擦肩而过,“明日卯时三刻,东西在湖旁的菊花丛中。”
这一句呢喃好似随着微风轻轻吹过,幻化成了秋夜物语。
何忠宽没等小厮回话,拔腿就往院内走去。
小厮没有任何异状,只恭身行了一礼,道了句:“那小的就送您到这儿了!”
小厮转身就按照原路返回,步伐不紧不慢,举着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摆。
次日,风和日丽。本应该坐在窗边编撰会典的顾诚玉,却出现在了皇上的御书房内。
“顾爱卿!自你回乡之后,咱们也有数月未见了。”
皇上将手上这份奏折放在了一边,笑眯眯地看向顾诚玉。
“承蒙皇上厚爱,皇上日理万机,却还能想起微臣,微臣真是受宠若惊!”
顾诚玉装作惊喜的模样,脸上绽开了大大的笑容。
皇上忍俊不禁,他指着顾诚玉道:“你这滑头,这是排揎朕好久没召你入宫了吧?”
“这可是天地良心,微臣怎么敢?微臣所说句句属实啊!”
顾诚玉还真没敢这么想,他回来也有半个来月了,也没指望皇上能这么快就想到他。
他刚才说的真是肺腑之言,可皇上明显不这么觉得。
“你惯常会油嘴滑舌,朕才不信你。会典一事,进行得如何了?”
皇上走至窗前,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心情也好了几分。
顾诚玉闻言一愣,这不是应该问张亥吗?
他就是个侍读,这总进度应该是张亥来汇报才对,自己还是别代俎越庖了。
“微臣手里的刑部分卷还差上一些,离完成还得有些时日!”顾诚玉想了想,还是别说真话了。
翰林院官员做事拖拉已经成为了习惯,且翰林院也确实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