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二楼开始有了楼梯,爬起来不怎费劲,老大由我们四个人轮流背,眼瞅着就是最后一层,我背着老大一腿刚迈上阶梯,上面滚落下来一件东西,圆形了,我还纳闷是什么,身后的声音告诉了我一切。
“张开红,张开红找来了,他娘的还是过来了。”络腮胡男人语气不爽中带着担忧,毕竟这里没有他的人,我们也不会真的为了救他把自己也搭上,倒斗的规矩,你死了,怨不得任何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台阶的尽头有一个人,浑身油绿,和油漆一样绿,眼睛一片漆黑,看不到瞳孔和眼白。身上衣服还是他们的装备,比络腮胡男人的小一号。张开红的全身都是绿的,身上的皱纹在脸上显眼可见,微张着最,漏出里面的两颗牙齿,现在已经变成了墨黑的,正张嘴是紫色。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动作缓慢,一层台阶要下五秒,有意刺激我们的感官系统,现在只有我身上有黑狗血,物以稀为贵,他们身上的东西用的差不多了,张开红活着的时候就害怕黑狗学,现在死了,黑狗血照样是魂魄的死敌。
“分散,不能聚到一块,我们不好下手。”鸭舌帽喊出口。
我忙背着老大往最后撤,其他四个人做好准备,愣子已经把快空掉的黑狗血水枪端在手上
,那边的豆沫手枪里已经空空荡荡,他拿着抢做什么?我这边把老大放到地上,也从背后拿出黑狗血,而已满的只有我一个,等会的黑狗血大战,我肯定是主打。拿枪不行,就凭我之前的弹弓手艺,这水枪的射程,足够我大展雄威,怎么说老子上辈子也是当过将军的人。
张开红的魂魄继续往下走,头没有转,只朝络腮胡男人走去,看样子张开红是来寻仇的,刚才的头,看着眼熟,忍不住瞟了一眼,这头不是扈的吗?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被张开红拧了下来,这络腮胡男人有好戏看了,我心里暗喜,不是冲我们来的,但是眼睁睁的瞅着而络腮胡男人死在这里,我于心不忍,的爱心又开始泛滥了。
“张开红,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说着张开红惨绿的手掐向男人,指甲油黑,算出光,张着嘴,一脸的得意,漏出两颗牙齿,我身边的温度下降了十来摄氏度。
温度越冷越代表着张开红身上的怨气越深,以我多年和魂魄打交道的这点资本来看,络腮胡男人不死,张开红的怨气就难以抵消,眼下有两个选择,要么让张开红魂飞魄散,要么把络腮胡男人交给张开红,还有一点,也是我们最担心的,张开红的怨气影响了心智,那我们把络腮胡男人留在里面,张开红也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思前想后,我心里有了个决定,厉鬼斩,绝不姑息,不留后患,没了老大,鸭舌帽就是我们的头,只见鸭舌帽摘下口罩,那张脸是一张三四十来岁的脸,应该是经常用护肤品,皮肤没有像老大的一样毛孔粗大,反之鸭舌帽毛孔细腻和女人的一样,脸上没有疤痕,一直带着口罩,以为鸭舌帽脸上会有疤痕,这么帅的一张脸,多少明星都不及呢,这家伙竟然藏起来。
鸭舌帽做了一个嘴型,‘灭’,我点头示意了解,其他人也一样,看我们读懂了他的唇语,又把口罩带了回去,至于络腮胡男人,不用通知,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把张开红灭了,我们紧张的瞅着张开红掐着络腮胡男人的手,青筋暴起。而络腮胡男人双脚离地,却能如此镇定的不乱踢乱抓,手还摸索背包,手在里面握着的武器应该我我们一样,黑狗血喷水器。不得不让我佩服的是这个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这心里承受能力得有多强,才能从容面对这样一直鬼。
张开红似乎料到络腮胡男人回来这一手,伸出另一只手,死死钳住络腮胡男人的另一只手臂,嘴里的话还停留在死前的一刻。“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