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气温度迅速下降,冷的人寒毛炸立,我已经做好准备,等着鸭舌帽一声令下,将手中的黑狗血射出去,然而我一直在准备着,鸭舌帽却一直不出声,只盯着张开红的一举一动,络腮胡男人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在昏迷一个出去更困难,张开红至少算一个劳动力,大活人,我心里过意不去。
“咳咳。”我故意咳了一声,提醒鸭舌帽。
转过头来的并不是鸭舌帽,那张惨绿色的脸,使我端着水枪的手不停打颤,他娘的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老大他们拿枪打扈的心里活动了,我咬咬牙,只要张开红进攻,我就射黑狗血,让这家伙魂飞魄散,虽然有损阴德,但是现在六条命呢。
我紧盯着张开红的举动,只要一有动作,就休怪小爷不客气了。我瞅着张开红,我心里备受煎熬,而张开红像是看热闹一般看着我,只是看着我,没有任何作为,以至于手中的络腮胡男人一只手脱落都没有察觉。
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费劲,大气不敢出一声,对面的张开红一手钳住络腮胡男人,一手悬空,头一直看着我,是发呆?这鬼还会发呆?
“阿坤,上。”鸭舌帽声音急促,我手中的黑狗血抢射出一道黑红色水柱,这水柱的尽头仅离我又半米的距离,而半米距离的对面,我清清楚楚的看见,浑身绿色的张开红,那双眼睛,我终于看清那双眼睛了,眼白变成了黑色,黑色之种有直径大约一毫米的眼球,不停地旋转。而周身的绿色却是光,在张开红身上发射出来的光,这么近距离,我依稀看得清他身上的惨白,虽然被绿光环绕,这一身没有一滴血的惨白身体,让我背后冷风袭袭。
心脏漏了一拍,我可以直接说是间接杀死他的主谋,络腮胡男人是第一个,那我就是第二个,他们是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想必张开红没想让我们出去,想到这里,在我对面的张开红被我~射了一身黑狗血之后身上直冒出来一道道黑烟,对本身的魂魄没有丝毫影响。
“阿坤,快躲。”愣子在后面朝这边踹过来,这家伙有没有张脑子,张开红是魂魄,你怎么能打着?
愣子这一脚打在我身上不是闹着玩的,出于安全考虑,我朝左边一闪,耳边听到咔嚓的声音,清楚的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等我回头的瞬间,见到张开红那双发福的手抓住愣子的脚,刚才的那声咔嚓,我猜就是愣子发出来的骨折声。不等愣子感觉到疼痛,张开红一甩手将愣子打到台阶上,紧接
着是愣子的惨叫,这台阶有棱有角,被这么一扔,又经历了一次骨折的声音。
这几次下墓都没下出好东西来,每次都带着额生命危险。我依旧端着黑狗血,黑狗血没多大用处,还是在张开红心里摁下了二十多年的烙印,张开红的脸又开始面向我,脸上竟然笑了,说不出的诡异,如果不是我们开着探照灯,张开红的身体,原本苍白发福的身体,发着绿光,在漆黑的塔中行走。我浑身一哆嗦,眼下的困难,就是张开红没有致命弱点。
‘只要注意观察,什么东西都有弱点。’
这句话从我心里蹦出来,这句话附加的声音带着港台腔的味,上次危险,港台腔能从老太婆身上找到我们不易察觉的致命弱点,才有机会彻底消灭老太婆的魂魄,这句话也是在吃席的饭桌上特意警告我的,没想到这句话现在我还真用的上。
我蹲下身子,看着张开红的走动,自然不协调,之前见面怎么没发现张开红是顺边的?很有可能是变成这样之后才是顺边的,那他的弱点会不会是手脚?
可能是因为我观察过了头,张开红的步子缓慢朝我走过来我拿着枪都没有反抗。
“大胡子怎么起来了?”豆沫激动的喊着。
我被豆沫下了一跳之后,又被眼前的张开红吓了一大跳,对于络腮胡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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