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肥婆试探性的问我。
我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牌位,先把照片弄到手,找老道问个明白。“你先把照片传给我,我得和其他人商量商量,你这件事颇为棘手。”
肥婆一点不怀疑,用蓝牙传给我。传完之后看看时间已经五点钟。
“大师,我女儿放学,我得去接她,晚上我再过来。”
“哎。。。。”不等我说句话,肥婆已经出了道观,我只想说晚上别过来了,山路不好走。
传到我手机上的图片相对清晰一点,老人头发黑白互掺,发量极少,眼窝凹陷,眼神却极其有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牌位上倒地是个什么东西?画的符咒,还是动物。
老道正好从屋子里出来,见我专心看着手机,“怎么样,他走了。”
“额。”正好老道出来,我把手机递上去。“老道,你看看这是啥?”
老道结果手机,“时间久了连先生都不叫了,你们几个就属你最懒,也属你最聪明。”
等着他看清图片是什么,我满心期待得到回答。
道士把手机甩给我。“这是狐仙的牌位。”
“这世界真有这玩意,这老太太怎么还活着?”
“哦?你说说看。”
我拿着手机看照片,“这老太太,没有人气,死气严重,眼窝凹陷的厉害,皮肤紧贴骨头,脱水严重。这些是有死人才有的征兆,而且死了有些时候。”
老道点点头,“不错,后生可畏,阳人终于有点本事了,不过整件事在牌位上,这牌位,不该出现在南方。”
这句话说的好像我一无是处,好吃懒做,虽然是实话,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这么说吧。
白牙和陆薄太阳落山才回来,挖了半背篓野菜,白牙的做菜水平称得上大厨的水平了,野菜包子做的喷香,吃了几天都是白牙做的菜。我要是早知道,在事务所绝度不浪费白牙的有利条件。
整如小道士所说,饭桌还没下,道观里出现两个人,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胖的不用说,肥婆,一身赘肉。瘦的是个男人,小方脸,小细胳膊小细腿,我吹口气没准能把他整个人吹到,怨不得女人这么强势,还有这层原因的。
见到我,肥婆一脸迎笑,“大师在吃饭啊!没事,你先吃。”
白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还是自己所看到的肥婆吗?阿坤到底做了什么。
我
有气质的咳了两声,“咳咳,两位到前院聊,白牙看坐,小道士,去叫你师父。”这老家伙,这两天一到晚上抱着酒罐子,连饭都是小道士去送的。
前厅摆放还一张桌子,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没有人开口询问,都对肥婆有偏见。
肥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欠考虑,“上个月,我请蒋先生算我婆婆的寿命,说大概是这个月中旬,现在已经是月底了,而且老东西...我婆婆这个月月初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我特别好,给我洗衣服,给我们做饭,你说一个老太太,我哪能让他做给我吃?后来不做饭了,又开始下地干活,老太太腿脚不利索,你说他突然下地干活,我以为是回光返照,可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以前一小碗饭都要吃半个小时,现在半个小时吃四碗饭,比我吃的都过。”
女人推了推男人,接下来的话,看样子很恐怖。
轮到男人开口,“我家女儿有一次晚上起夜,见到我妈在拜四角,那次开始我才意识到不对劲,碍于面子没有请道长,后面发生的事越来越吓人,我们三口都不敢在家睡。我上夜班,有时候回家都到半夜了,那天我走进院子,正要插门,见我妈站在我们屋子窗户旁边,往里看,我当是也没太注意,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行为幼稚也很正常。当时我喊了一声‘妈,你怎么不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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