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大早上的谁啊!”我躺在床上不耐烦的说道。道观不关门,我们屋子的木门框框直响。
小道士睡得也是糊里糊涂没站起来,又坐下。
“生儿。”作为女性一点都不温柔。
小道士一个激灵,揉揉眼,走到门口,开了一条缝,钻出去,不多时我们被谩骂声叫醒。我极不情愿的坐起身,眼睛都睁不开,哪家没修养没素质的女人。我出了门,见到一堆肥肉,是集市上的肥婆,老道,陆薄,都被吵起来了。
老道抬抬手,吩咐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看看肥婆直接无视,转头离开。
小道士和白牙去摘菜挑水,陆薄也跟着去道观后山,我哪好意思杵着,毅然决然跟上去,摘了个西红柿叼到嘴里,回来绕过肥婆继续睡回笼觉,最让人愤恨的就是睡觉被人吵醒。现在睡眠严重不足,回来继续睡觉。
刚躺下,门又被框框直锤,我心里无名火起,他娘的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还手,做人基本道德都没有。我翻过身,继续睡觉,敲门声越来越大,这种女人得寸进尺,自从在集市上就看他不爽。
我一把拉开门,肥婆差点跌进来,“滚。”对她这种女人没有要说的。
女人听我说话一愣,刚要张嘴,我把门再次关上。我还没走到床边,敲门声音再次响起,我槽,挑战爷的起床气,这次我没有猛拉门栓,而是轻轻探出一个脑袋。“您好,请您滚远点。”
女人做好了准备破口大骂,“三月坡没有一个好东西,一群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老娘今天还赖在这不走了。”
这是在叫嚣,挑战老子的底线呢,我在不出口,当我真是出软饭的。我一开门,女人抱着门,让我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道观的门是木头的,一扇门上下游两个凹槽,我上下看看肥婆,这个重量应该能承受的来,我搬下半扇门,交给肥婆,“您喜欢抱着,就抱回家,门在那,您站在这看我脱衣服多不好,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这一幕正好被老道看见,脸上难掩的笑容,前往后山洗漱。
我继续回到床上睡觉,死活睡不着。
叮铃铃~~叮铃铃~~~~
“喂?”
“阿坤,我今天头一次起这么早,你还睡懒觉吧,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我没有理他,直接把话筒伸向窗外,女人还在破口大骂。
“大爷的,这娘们是千年的骂神吧。”
“天都没亮开始在这骂,刚才送给她半扇门,开始不搭理我了。”接着把经过讲了一遍。
豆沫嘿嘿直乐,“这种女人后半
辈子,绝对得不到善终,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两个人喷了几句,白牙过来叫我吃饭,才挂断电话,我出去,肥婆看我的眼神,快恨死我了。路过肥婆,我特意打了声招呼,“嗨,口渴了说一声,我好去给你端碗水来,省得口感舌燥,说我们虐待你了。”
进了厨房,小道士做了一个牛的手势。“这女人,我们谁都不敢惹,出了名的包租婆,骂人骂三天不带重样的。”
“她怎么给你们有些么大仇?”
“还不是老道,她家房子格局压住前面人家的运势,老道路过顺手帮了一把,谁知道他是只母老虎。上次请老道算算他婆婆的寿命,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谁会给算,梁子越结越深。”
“咳咳,陆生,说啥呢,他想骂就让她骂。”老道拍拍碗边。这师徒俩,一会师父徒弟,一会老道臭小子。
直到中午肥婆才回家,以为此时就此打住了,下午接着回来骂,骂的更有劲,这是骂人还不影响回家做饭,我是真想见见她老公什么样。
我坐在道观门口睡午觉,肥婆进不来,在门口指着我破口大骂,骂就骂吧,只要不影响我睡觉,我就是让他气上加气,话说我怎么会有种快感。
白牙拿着锄头出去不知道要干嘛,后边跟着陆薄。小道士还千里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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