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明明一早便知晓,孩子的父亲绝对另有其人,可时至今日,还是不敢听这答案。
“回禀主子,不是赵家公子。”
闻言,宋泽义周身一怔,“你说不是赵家公子?”
“是的,少主,属下查到,苏姑娘当时在上元节误入厢房,被人陷害,估计便是那时有了身孕。”
上元节?上元节?宋泽义嘴中喃喃自语,他记得,他曾经被赵恒瑞拉着来参加什么上元节,最后被灌得死醉,醒来之后便在自己的身上闻见了迷香味儿,好像也是在这个县城,至于是酒楼还是什么地点,他倒是忘记了。
“那,可有查到孩子们的父亲是谁?”
“并无,据老板娘说,当日人员混杂,还有几个神秘身份的人,实在难以辨认。”
竹影将赛西施说的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了自家主子。
听到龙形白玉环佩,宋泽义猛地愣住了身子。
整个人变的阴鸷非常,连眸子里都满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龙形白玉环佩,两个人带着面具吗?”
“不错。”
一股凉意自宋泽义的脊背蔓延至全身,近乎将他全部吞噬。
那个玉佩,他是见过的,不仅见过,还绝对是认识的,那根本就是五皇子赵恒瑞的东西。
龙形的环佩,除了天家之人,无人敢来佩戴,别的皇子虽然有的放浪形骸,却绝不会迈出京城半步,时间还正好是上元节,除了赵恒瑞,宋泽义一时实在再想不到别的人了。
那日之后,他知晓恒睿对一位姑娘很是惦念,久久不能忘怀,难道就是苏晓吗?
身形猛地晃了几分,脚步虚浮的有些站不住。
“是恒睿吗?”
“怎么了,叫我做什么呢?大白天,想我了不成?怎么这幅表情,难不成是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书房外面,猛地闪进来一个人形。
是赵恒瑞。
宋泽义一时心情复杂,竟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若竹影所说不假,那他便通恒睿最心爱的女人在一处了,还占有了恒睿的两个孩子,真是千古奇闻!
竹影也不敢看五皇子一眼,闪身立在一边。
赵恒瑞瞧着这两个人奇奇怪怪,心中甚是狐疑。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真的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不成?如今被我逮住了,无言面对?”
赵恒瑞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眸中满是揶揄。
自打他认识宋泽义以来,可是还从来没看见过他这幅愁肠百结的表情,可真是千古奇闻呢。
“竹影,你先退下吧。”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赵恒瑞也再不绷着,手中折扇猛然合上,三两步凑近了几分。
“怎么,子义,你这是有心事啊?不仅心结难解,还跟女人有关,是个过不去的死结,是也不是?”
宋泽义绷着脸,幽深的眸子深邃一片,只轻轻瞥了旁边的人一眼,随即又很快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