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情实在是很不对劲儿,便是,赵恒瑞同宋泽义一起这么多年,此刻也有些看不懂了。
“子义,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也已经是十几余载的情谊,我还从来没看见过你这幅样子,往常就算是遇到再困难的事情,你也镇定如斯,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颓唐废几,难不成是因为女人?”
闻言,宋泽义的嘴角猛然一抽。
赵恒瑞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猛地从一旁的躺椅上蹦了起来。
“什么?还真的是因为女人啊?是因为弟妹吗?苏姑娘?还是,别的女人?”
宋泽义这小子刻板的很,以前跟着太傅求学,不曾懂得风花雪月,后来,又一次机会,南下求学,二人于船上见识女人风姿,当时,宋泽义这小子可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脸都没有红一下,可谓是定力十足呢。
“哟,一向自诩定力过人的子义兄,今日是怎么了,不会是天干气燥,惹得子义你上火了吧!”
宋泽义简直要被面前的人给气死,凌厉的眼神猛地刮过去,惊得赵恒瑞抿了抿嘴。
“你少在这里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年少时的我了,哪里还惧怕你!”
“哎。”,情况实在太过混乱,宋泽义简直要被面前的人给逼疯。
“恒睿,我问你,那次我们一起来这县城,上元节,在酒楼的厢房里,你究竟有没有?”
声音霎时停止,难得的,赵恒瑞居然在宋泽义脸上瞧出几丝不好意思。
心下的打趣霎时又起,“哟,这是怎么了?子义你还会不好意思啊?你是想问我什么啊?是拥了美人在怀呢,还是与美人共度良宵啊!”
宋泽义真是对面前的人无语至极,明明是受了孔孟之学的熏陶,还出自皇家,偏生说话就是这样轻佻,全然没有君子的品行。
“嗯。”
一个字,赵恒瑞越发觉得有趣起来,心里存心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你说那一夜啊,不是我硬拉着你前去的吗?最后你这人有洁癖,还非要分着睡,不跟你睡,我自然是寻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来作陪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自然是不能虚度了啊,哪像你,守身如玉,比大姑娘还大姑娘!”
一句话,瞬间将宋泽义打入了冰窟。
果然,果然,恒睿找寻了半晌的放在心上的人,果然就是苏晓吗?
他第一次觉得上天或许真的有灵,有些冥冥之中的事情,当真是有所注定。
可是,怎么偏生就是她呢!
面前的人半晌不曾说话,赵恒瑞瞧着他一阵出神,抬手往他面前晃了晃。
“子义,你想什么呢?怎么这般出神?该不会是惦记上哪家的小娘子了吧?哎!”
赵恒瑞眼眸满是打趣,“也是,子义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是该想一想这些风花雪月了哈!”
宋泽义现在心下很乱,根本无心去做任何思考。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一声清亮的声音在外间响起,竟是苏晓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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