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着,“你也不用准备的太多,这次去的时候短,到三月间就回来了。”
“那茶凉了,”兰静看到十三阿哥的动作,忙站起身来,“我给您换热的来。”
“不用了,”十三阿哥已经连饮下几口了,“我觉得有些热,正想喝凉的。”
“一时这样也就罢了,”兰静还是倒了一碗热茶给十三阿哥送过去,“但为身子计,可不能总这么冷热不忌的,尤其是爷出门在外的时候多,更是要多注意才是。这个张瑞是怎么回事?回回我都叮嘱着,他也不说提醒着爷,可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我就说你进益了吧?连指桑骂槐也用上了,”十三阿哥笑着点出兰静的话中之意,“放心吧,你也说我这只是一时的了,我知道,我这身子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自然会小心保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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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说他会小心保重身子的话尚还言犹在耳,结果还没过一个月呢,四阿哥就带来了他在外面受了重伤,即将被送回京城来诊治的消息。
“四哥,”兰静差一点就晕过去,但她却使劲儿的攥着拳头,让指甲刺着掌心,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睁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四阿哥,“你说的是真的?”
“是,”四阿哥并不象平时一般的惜言如金,话虽然也不多,但却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据传回来的消息说,十三弟是中了有毒的流箭,可随去的太医们对那种毒都不了解,无法将其全部清除,只能按常规的解毒之法来用,现在看着倒是暂时脱离危险了。”
“暂时?”兰静马上抓住了四阿哥话中的关健字,“什么叫暂时?”
“爷,我来说吧,”与四阿哥同来的四福晋把话接了过去,又伸手来挽着兰静,“十三弟妹,你别急,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四嫂,你说吧,”兰静虽然着急,但还是先让了四阿哥坐下,然后才问向坚持与她一同坐下的四福晋,“不要瞒我。”
“我不会的,”四福晋拉过兰静的手去说道,“十三弟的伤并不在要害之处,那流箭上的毒虽然不常见,但想来应该也不很猛烈,既然现在看着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也不会太有恶化的可能。再有,跟去的太医们毕竟人少,不比太医院的群策群力,咱们还可以多方打探名医,我们爷适才已经吩咐人去寻具解毒之长的大夫了,这么多人之中,总会有认得那个毒的,既认得就能解得,所以只要老十三一回来京城,过不多久就应该没事儿了。”
虽然四福晋的话中的逻辑很有些错处,但这个时候兰静却是很愿意相信她的,而经过了了这段时候的缓冲,她初开始的震惊及不可相信的情绪也恢复了些平静,于是也开始问起细节来,“四哥,四嫂,我虽不通武技,但好歹阿玛也是做过兵部尚书的,在我以为,能被称得上流箭的,自然不仅仅是一支两支,或是三支四支的,即或达不到箭雨的程度,怎么着至少也是要有十几支的吧?而连我们爷的身手都尚且不能全身而退,想必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受了伤吧?”
“确实是还有别人受了伤,”四阿哥点了点头说道,“十八弟也伤到了。”
“十八弟?他也伤到了?”兰静又是一惊,忙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和老十三一样是中了毒,”四阿哥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冲着他去的那个流箭被十三弟挡了一下,并没有扎实到他,只是擦了一下,所以所中的毒性相对于十三弟来说,也就浅了许多,只是他的年纪毕竟小,听说身子还是虚了。”
“也就是说,”兰静心思一转,“十八弟当时是在我们爷身边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儿。”四阿哥声音很淡,神情也很淡。
“那,”兰静又接着问道,“除了十八弟呢?还有多少人被伤到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四阿哥淡淡的说道,“邸报上并没有写。”
邸报上没写,那即使还有受伤的人,也不是皇子了,兰静低了低眼睛,看来这流箭还真的是很会流,想必当时十三阿哥身上不是带着吸铁石,就是磁场太足了。
“四哥,”兰静又抬起头看向四阿哥,“那邸报上说没说,什么时候会把我们爷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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