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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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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垂下来,夕阳的余晖照着,有一种安静的感觉。那时候的我小,快乐是纵马扬鞭的快乐,骑着竹马忘乎所以。对其他生命不够关心。”

    扶苏说:“如果植物有善良的,难道就没有恶毒的吗?”小傻子说:“也许有。植物对动物对人都有喜欢或者厌恶的感情,通常厌恶的感情更容易让它们表达自己。”扶苏说:“可是我觉得既然植物都有恶毒的。为什么不去做试验呢?我们不知道它们恶毒还是善良,不也一样的过。我们还不是要吃它们。”

    小傻子说:“可是做试验要被试验的人答应。我们不能跟它们沟通,不知道它们是不是答应。我们可以多观察、想象、分析、思考。就算找它们做试验,也是思考的差不多了,再去试验。”

    夏无且说:“你说的有道理。人的认识浅薄,不代表可以行恶。多思考总是好的。像你说的,做试验还可能让一些人忘记自己有头脑。更重要的,让他们变的毫无人性之美好。”扶苏看看蒙毅说:“我们看法跟他们不一样。先试验,看事实再总结,什么思考啊。再说蒙毅叔叔做的试验,有的也不会让他们痛苦。”

    扶苏又说:“蒙毅叔叔,我们来叫你是想跟你说,明天的植物课能不能移到下午。”蒙毅说:“可以啊。”夏无且站起来行礼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蒙毅行礼说:“我们再见。”夏无且、扶苏和小傻子离开了。

    豆豆从房间里出来,说道:“我们小时候也曾经什么都是透明、单纯的。看着他们年轻人感觉时光的流逝。”蒙毅说:“爱情其实让我们忘记时间。当然时间也会让人忘记爱情。”豆豆说:“我们都被时间改变了。我们含笑老在彼此身上,死去也欢乐。但是我们死去了还能做夫妻吗?有人说人死以后,灵魂要去阴间报道。”

    蒙毅说:“只要有心,一定有机会。王上说活着看到对方的肉体多,死了可能认不出对方的灵魂;死了能认出对方的灵魂,再活着可能认不出对方的肉体。如果死了有灵魂,希望我们能不分开。不过,你千万不要再被那些专门研究爱情的人欺骗了,这方面的坏你知道的少。”豆豆笑着说:“我太笨了,幸好你很聪明。”蒙毅说:“你是太单纯了,去想别的了。”

    豆豆说:“会不会我们死去又变成别的样子不再轮回?经历这一场,我是对爱情对生的欲望更加多了。”蒙毅说:“所以把爱都给孩子了,给的开心,可是我们自己的空间却少了。”豆豆说:“这是很自然的。”

    蒙毅说:“孩子的灵魂还不知道来自哪里。”蒙毅说:“孩子有她自己的世界,她自己去探索。我觉得不需要什么都关心。我们的教育理念不一样。”豆豆说:“具体事情再具体说。我们再生个孩子吧?”蒙毅说:“好。”

    豆豆说:“不知道怎么有时觉得自己会有逆我者亡这样的想法。自己觉得不好,可是没想明白。”蒙毅说:“有人顺我者亡,有人逆我者亡。逆我者亡是跟逆者做斗争,顺我者亡是跟顺者做斗争,斗争都是你死我活。”

    豆豆说:“我有时候觉得,我重视别人的态度,可能委屈了自己的,结果会反弹。”蒙毅说:“遇到情况再仔细沟通。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小不点好动?”豆豆说:“好动的孩子有趣。其实我的本性是顺逆我都不吃那一套的。” 蒙毅说:“你的委屈自己,情不自禁的就会变成让自己被满足。因为爱,压抑欲望变成放肆欲望。结果可能走向不相爱。”豆豆抚额不言。

    蒙毅说:“我想出个办法锻炼你的动。房间里到处都是弄一些尖锐的东西。房间里的东西太舒服了,适应于人,人会麻木。到处都是尖的,会锻炼你的头脑,让你认识这尖锐,和去想怎么不被尖锐伤害。不能搞掉这些尖锐。”豆豆说:“弄尖,弄针?想让我不小心被扎着?奇怪你能想到这个。”

    蒙毅说:“你小心就不会被扎着。不一定是针,针是太容易不小心碰着了。尖锐的武器,石头等,每个面每个尖锐点每个侧边等锋利,会提醒你,走路也得注意了。我再教给小不点弹琴,她弹琴尖锐、暴力,正好锻炼你。”豆豆说:“我会适应的。”蒙毅说:“你中午会做肉吗?有人说每块肉都有它的脾气,我吃你做的乐。”

    在他们的门外路上,小傻子跟扶苏正在说话,小傻子说:“你知道蝉的幼虫在地底下吃什么长大吗?”扶苏说:“吃水吃土吧。”小傻子说:“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它能吃土我们却不能吃?”扶苏说:“这要问女娲了。”

    小傻子说:“高说,女娲只是远古时代,对女人的崇拜和对个人的崇拜,结合在一起形成的一个形象。”扶苏说:“那女娲补天是怎么回事?”小傻子说:“不知道。也许天下了大雨,她不知道怎么帮助人们让雨停。”扶苏笑着说:“难道是跳大神让雨停的?”

    扶苏说:“你对狡诈这个问题有时变通有时不通。”小傻子说:“哈哈。我们来狡诈对话吧?”扶苏说:“怎么对话?”小傻子说:“我们就装成别人对话。”扶苏:“好像欠你钱似的。”小傻子:“好像欠你钱似的。”扶苏:“哼。”小傻子:“招数没用了?”扶苏:“嗯?我完了。”小傻子:“你觉得我欠你钱就对了。你的确欠我钱。”扶苏:“完了。你就赢了我。”

    小傻子:“你恶钱不多。”扶苏:“想害死我赢?”小傻子说:“谁叫你不够恶。要不然你善。”扶苏说:“善有屁用,恶不够我滚。你想要什么?”小傻子说:“我想要你做我奴隶。”扶苏说:“你恶不够不够资格。”小傻子说:“你骗了我。”扶苏说:“你恶不够我就该骗你。”小傻子说:“你配我,我爱你。”扶苏说:“你这么说没用了,你不够恶。”小傻子说:“我动粗行恶。”扶苏说:“我大呼叫‘来人啊’。”

    小傻子:“你想我失败,我害死你。”扶苏:“对呀,来呀,我高兴。”小傻子:“我害死你。”扶苏:“你高。”小傻子:“被我奴役。”扶苏:“我不倒霉。”小傻子:“倒霉才能给我好。”扶苏:“你给我倒霉。”小傻子:“我害死你。”扶苏:“我爱死你。”小傻子:“你跟别人都完了我得利,我一个不怕。”扶苏:“我没骗你。”小傻子:“你死了才好。”

    扶苏:“你恶太恶心。”小傻子:“我很真,真的好。”扶苏:“你太假。”小傻子:“害死人的好。我告诉你,你服从我?”扶苏:“你服从我吧。”小傻子:“我会服从你呀。我知道我服从你好。”扶苏:“老手,玩我?”小傻子:“你玩我?”扶苏:“我恨你。”小傻子:“你高,我告诉你的你高。”

    扶苏:“我恨你。我是你爹。”小傻子:“你养了我有屁用,恶的好。”小傻子说:“的确,不应该轻易就认为谁是白,这个世界上有装逼这回事,而且还很普遍。看到一个以为白的,多说句装逼给我,再说句黑精神好,一般人都掩饰不住了吧。还要有点黑思维,操纵别人精神,让别人精神被动被自己了解。”

    扶苏说:“继续。善也有好,我告诉你很多善,你要被我奴役,听我的,服从我。”小傻子:“你告诉我的是别人告诉我的善。我黑比你白高,你是我奴隶,你笨给我。”扶苏:“小兔崽子,你笨。”小傻子:“你死给我了你不是笨吗?恶的好啊。”扶苏:“我们想法一样,爱我呀。”小傻子:“你笨。生了我却各种恶对我。”扶苏:“你是善。”

    小傻子:“你想比我恶?用我?我比你还恶,我玩你。”扶苏:“我养了你。”小傻子:“我恶比你高,我告诉你很多恶,你听我的才有福。是我养了你。”扶苏:“让我听你的?”小傻子:“嗯。服从我,做我奴隶。”扶苏:“到处都是善,我不高兴,我就恶。”小傻子:“你要被恶收拾了,也要被善收拾了,不让你恶。我就是善。你恶,就会被收拾了。”

    扶苏愤慨:“你是恶,敢收拾我,善敢收拾我?善太傻逼黑了。”小傻子:“我们起义吧?我爱你,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害人?”扶苏:“可以考虑啊,就是主流不适合我们恶啊。”小傻子:“我们其实人多的。你不行我行,别人也有给我行的。”扶苏:“哈哈哈。”

    这天孩子们在上林苑一处果园里吵吵嚷嚷,原来他们就嫁接这一问题发生了分歧。小猎狗说:“你们欠我一个道歉。”荣禄说:“疯狗就得踢。不过我打你行,你打我就不行。死磕我最不怕,我是打着活到今天的。”扶苏和荣禄一伙说:“死磕起来,谁能赢,咱走着瞧。爷不怵。”

    蟾蜍也和荣禄他们一伙说:“有些尊严定须维护。有些凶恶定须暴打。这样人间才会光明。别以为从口头上的斗争,发展到人身攻击,我就会退缩。我只会越战越强。”源源和小猎狗一伙说:“哈,你们对别人这些招数行,可惜你们碰上了我,我是好惹的吗?”

    阴曼对源源说:“研究问题应该研究问题的态度,怎么变成打架斗殴。”惠曼旁观的说:“自己有错改了就没错,别人失误也得痛打,真有意思。”阴曼说:“犯罪的人最知道怎么收集罪证。”源源说:“你们想吃嫁接的果实是吧?不想吃就闭嘴。”阴曼说:“姐姐什么威胁都不怕。”源源歪头生气。

    李东凑上来说:“我去找更多同学来说嫁接的坏处。”李盲对他说:“真理的对错不是人数多少决定的,我们不走后门。”阴曼说:“人数多少只代表占有的资源、权利、地位的优势,说明你们凶恶。”李东说:“找全班同学投票。”李盲说:“虽然少数人不敢跟大多数人做对,但是真理不一定在多数人那里。”

    源源说:“所以不管真理在哪里,每个人至少应该拥有知情权,自我选择权。”荣禄说:“给你多少钱,你肯闭嘴。全国人民吃到更好吃的更有营养的水果,这是有利国民健康。”诗曼跟小猎狗、源源一伙,说:“让别人闭嘴,这不是凶恶?”

    小傻子在一边拿着一棵草说:“我培养一棵小草,让它为我跳舞,我培养一个小兔子,不只发咕咕声,让它说话,唱歌给我听。我们和谐的生活在大地上,我们自己制造空气、水、食物。”惠曼说:“这是个美丽的传说。”

    小傻子说:“传说、神话,都是人们想法的呈现。不可否认,人生活着,就会产生操纵欲。人们选择美丽的花朵,人们选择好吃的果实,栽种在家园里,人们还畜养动物杀来吃,人们用泥土来盖房子。”蟾蜍说:“就是这样。”

    扶苏说:“你也得承认,人就是自私的吧。”源源说:“有人觉得吃了没问题,有人觉得有问题,有争议就该让大家了解到真相,自己选择。”丽曼说:“我也同意这点。”

    高说:“你们把植物乱搞,都不清楚开了这头,一旦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生命会变化的。而且你们没有问植物的意愿,属于强制两种植物在一起,可能产生破坏因子。就好像人和动物或者植物,都是生命,但是却无法活成一个生命一般。”

    扶苏说:“又来这套了。这是谁想出来的迂腐的仁慈。知道他们的意愿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操纵他们。他们无法造反。如果你们拿不出这样做会带来危险的证明,凭什么非要我们拿出这样做不会带来危险的证明。”

    小猎狗说:“好处都是你的,以为可行呢。人也会造反,动物、植物不见得不会造反。再说动物、植物被你们都搞死了,你们就知道人是怎么活着了。妄想主宰其他生命,结果反被主宰。就你精明了?!”扶苏说:“一个人不怕损失自己,让人怀疑,不正常。你们不怕损失,还想出钱宣传,这是不正常。”

    阴曼说:“为什么不做最大恶人,这种人最危险。”荣禄说:“到时候人家说自己头痛有病,什么罪过都一笔抹了。”源源生气说:“我头痛你嫉妒?你这个骗子,经常造神,我告诉你我是神的神。”陈文说:“有些被嫁接的果树,更容易生病,这就是嫁接坏处的证明。明知道有这坏处,还想全体国民吃,这是犯罪。”

    扶苏说:“你们去宣传,看有谁理会你们?反正官府是肯定不会理会你们的。嫁接这个技术,已经好几年前就有了,官府认为是没安全隐患的。”诗曼说:“官府是不敢出头吧。我们为了大家好,别人却不支持。也许就要做最大恶人,才有出路。源源,千万别气,别把好心情送给这些臭虫。”惠曼说:“斗争的时候得旁观点。”

    李盲说:“事实的真相,跟听谁说的信以为真,这是两回事。有些人相信政府,以为政府代表的就是真理。”惠曼说:“有人只不过让你相信他代表真理,不是因为他真的代表真理。可信度这是另一个问题,也不代表这个人就是真理。再说就算过去一百件事情一百件都可信,不代表第一百零一件事情就也可信。我奇怪了,难道吵架一定就得比谁更弱智、无底线?”

    小傻子说:“谁更弱智,已经不是讨论问题了。不同看法很正常,各人有各人的判断。也没必要吵。”阴曼说:“如果两军对阵,你证明真理在你这边,可是你却输了战争,你所谓的真理就是一个笑话。”扶苏说:“偏执不是病,人偏执才能走出路。不过傻就可能是病。”源源说:“你说谁傻?!”

    丽曼说:“白痴有人找他们当奴隶,聪明人却没有。”丽曼又对源源说:“源源,你别觉得我不挑你刺,你就会更好。”阴曼说:“有时你必须跟狗撕咬,才能了解它真实怎样。”蟾蜍说:“你们谁还想灭了我们,尽管一起上,来一个我有拳头,来一群我有弓箭,能把我怎的?”

    小猎狗说:“你说的自己是个能人,其实就是个狗奴才。你说的自己手里有武器,其实你的伎俩已经没有新的了。还在那里口吐白沫的耍无赖,只能骗到你自己。”源源说:“你们说过的难听话,我会都告诉别人。”阴曼说:“你背后干了多少龌龊事,也告诉别人吧。”蟾蜍说:“告诉别人?有些人跟你们一个调调,我不怕。”

    惠曼说:“蟾蜍好像根本不在乎损失一个不支持自己的人的态度。他不是最喜欢天天说谁支持他吗?”小傻子说:“有时人斗争起来,观点不重要了,胜利才是更重要。可是有些人却相反,为了观点,无所谓胜利、失败。”惠曼说:“还有人两者都要。既要观点,又要胜利。”

    源源说:“我跟蟾蜍们对着干,以示心底无私。需要我证明自己什么无罪,尽管提出来。”李文说:“跟你一伙的,都是信任你的,信任你的就不会猜疑。”源源说:“有种你们也证明自己无罪,拿出证据。”荣禄说:“你不就是干个生活委员,没有贪污过。班级里还有好多干部呢。”

    洋洋说:“荣禄、蟾蜍这两个人,何曾对别人有过同理心?哪次不是抓住小辫子就往死里整人不倦?什么时候照过镜子反省自己言行?对他们同情心就是犯罪。报应很快到,耐心等着。”李文说:“对。要痛打落水狗。”

    小傻子说:“我觉得荣禄、蟾蜍,还有扶苏,就觉得摘下来的果子反正是死了,能消化,就没问题。还觉得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能掌控,就不怕。源源他们,看到的不是摘下来的果子,而是在生长着的果树,可能跟其他植物杂交,可能影响其他动物的生命。所以不安全感。对未来的危险也不确定,所以觉得没有十足把握。”

    阴曼说:“心底无私,不怕损失,这一般是骗局。”小傻子说:“也许还是应该多一些实验,才有更多的证据来说问题。”蟾蜍说:“没有应用的实验,没有意义,一般人也没兴趣去搞。比如蒙毅他们整天搞些没有应用意义的实验,我就根本不关心。”

    小猎狗说:“蒙毅他们听了可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很多人不愿意被你粘上。要是你喜欢他们,别人会怎么想他们,重视社会关系、地位的人,这些很敏感的。”小傻子说:“蟾蜍这样的人,也会反对一些我们觉得恶心的人。”扶苏说:“像惠曼一样看戏,你们就不恶心?”惠曼说:“我不参与你们的斗争,还被你看不顺眼?!非得跟你们一样斗成一团傻子似的,才行?我们不适合做朋友,远点。”

    诗曼说:“我们是被动反击。不是只有狼能抱成团,羊也可以抱成团的。”惠曼说:“可是你们双方互相攻击、辱骂的程度差不多。”李文说:“蟾蜍在班级里经常做统计工作,我怀疑他有作弊。别人把捡到的钱、物交给他,他有没有贪污,没有人能监督他。”

    源源说:“刚才让我出示账本,你也出示一下呀?!”荣禄说:“我们的人都是信任我们才交给我们的,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没必要告诉你们。”小猎狗说:“那就别说的好像自己是众人之中的明灯一般。”源源说:“造神。”

    李盲说:“说不定把变卖东西的钱拿出一部分,放在别处,自己用。没有什么人关心这些钱会流失。”阴曼突然说:“李文不也是信任源源。信任这种感情李文理解吧?”高说:“一个人忠于谁,就丧失了讨论的立场,不能参与讨论。”

    小猎狗说:“蟾蜍经常攻击别人,他靠着这个骗人,装白获得一些人给的钱。”丽曼说:“就好像下水道有问题总是堵着,你天天去清它也还是天天堵着。总是有坏人,他就总是有钱拿。”荣禄说:“有人支持蟾蜍。”

    诗曼说:“别以为你攻击别人,就可以说明你是好的。你做成了几件揭露和帮助搞掉黑的事情?”丽曼说:“他总是攻击别人的时候自打嘴巴,不觉得疼。”李文说:“为什么我没有资格讨论?跟我也有关的事情,我怎么没资格讨论。”高说:“你是由别人决定的。”

    阴曼说:“我们不在乎嫁接不嫁接的。”高说:“你们想要普及嫁接技术,却不告诉人们争议,这就是害国。”李盲说:“我看我们知道的少,还是应该问问专家的意见。”李文说:“对,应该相信专家比我们更有知。”阴曼说:“那些专家往往也是经验主义。相信专家,也是崇拜强权。以为真理掌握在强权手里。”扶苏说:“打倒霸权。”

    李文说:“谁强迫我做什么,我就打倒谁。嫁接的果实不是天然长出来的,跟不嫁接的肯定不一样。”扶苏说:“都是果实,吃了就会消化和变成屎,有什么不一样?”李文说:“你和荣禄都是肉人,能一样吗?”

    小傻子说:“无生命物质也有存在和死亡两种状态。人也不够了解无生命物质的变化。其实我觉得有些研究可能当前看没有应用意义,但是未来却不一定那样。”荣禄说:“未来跟我无关。”源源说:“我们可以理性探讨,但是他们除外。抱歉!”

    扶苏说:“怎么自然的变化你们就尊重,人为控制的变化你们却反对。自然的变化就一定是没有危险的吗?”阴曼说:“要是人可以有鸟的翅膀,鱼的腮,我还喜欢呢。”小猎狗说:“但是这变化可能带来的是更快的毁灭。”

    惠曼说:“在开满杏花的树上,结出了李子,在洗手的盆子里,发现了彩虹,在马车跑的路上,出现了轮船,说不定还能养鱼,我想也许没有什么不可能。”

    小猎狗说:“反正粗暴的改变植物的意愿,可能带来破坏因子,说不定植物也会自杀了。”荣禄说:“非人为控制的就不会有危险?”

    高说:“种植的植物很容易跟其他杂草等植物杂交,生出新的植物,这说明植物会自愿结合,不需要人强制。”扶苏说:“所谓的自愿结合说不定也是一种植物强迫另一种植物。没有办法问植物的意愿,就没法实验了?”

    小傻子说:“所以我觉得先了解植物的意愿,这是在前面的实验。”荣禄说:“多傻啊,放着好果子不让人吃。我看你们就是一帮不可理喻的迂腐的人。”扶苏说:“理想和现实,我觉得理想恶心。现实是咋样,就咋样活就行了。”小傻子说:“如果你是植物呢?”

    高说:“恶劣的现实使人不容易成为朋友。”扶苏说:“难怪你那么乖啊,你听谁的话那么乖?”高说:“我的人生我做主,别人想要对付我、操纵我,我就会不乖。我乖让别人对付我、操纵我,跟我的目的背道而驰。”惠曼说:“好斗的人,我离你们远远的。”说着她就跑了。其他人见了,也都各自不服气的散了,有没散的就坐在附近说话。

    扶苏说:“鸟的翅膀?鱼的腮?我要毒蛇的毒液,这样没有谁能害我。”小傻子学着鱼游动的动作说:“在鱼的认识,水里的植物是土一样的存在。它们认为那就是土。”丽曼说:“人、大象、鸟,毒蛇的天敌好多。”

    诗曼说:“我不想变。我现在这样挺好。我甚至不想变成大人。”扶苏怀疑的盯紧她说:“但是你一定会变成大人。”丽曼说:“有时人们觉得受伤就会拒绝。”诗曼说:“但是有时人们的拒绝也可能让别人受伤。”小傻子说:“人有人权,植物也应该有植物权。”

    丽曼说:“我以前喜欢长的稍微有点胖的人,不要胖太多,有一点点胖就好,我觉得有安全感。后来别人告诉我,在食物匮乏的时候胖子可以维持生命更久一些。于是我知道了原来我受制于食物匮乏。当初以为是爱情,原来只是因为这个。所以你的不肯长大,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诗曼说:“那你喜欢自己胖吗?”丽曼说:“没胖过不知道。我中午都没睡好觉,不想想,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扶苏说:“抬杠没有意思是吧?”丽曼说:“我开心你看着不舒服?”扶苏说:“对。”丽曼说:“我管你开心不开心呢。我开心不开心都可以把不开心铺的到处。”

    扶苏低头喝水壶里的水,抬眼看着小傻子不说话,小傻子说:“可怜的扶苏,好像很少有只是体会开心的时候。开心而忘记周围,那不叫体会开心。”高说:“你跟他多点玩游戏,他就体会多了。”扶苏过去高旁边,把胳膊搭在他肩膀,拢住他不说话。

    诗曼说:“扶苏经常好像身上的肌肉都鼓起来,充满水气的力。他这样的时候往往是心里爱慕着谁的时候。”高说:“水气就是性吧。弥漫的到处。”诗曼说:“所以他喜欢的女孩肯定是跟肌肉有关系。小傻子瘦骨伶仃的,不像是他真喜欢的人。”丽曼说:“为什么?”扶苏说:“我能说的就是我愿意为小傻子提前努力做错事。可以更好的爱她。”

    扶苏说:“我跟三个宫女好过。一个欲望,让我欲望得到满足;另一个麻木,我跟她好,就好像被侵犯,我死去了;第三个她就好像霸道的宝剑,不想吃亏,一点不怕别人吃亏,甚至让我对人性怀疑,是不是真的就是恶。甚至让我有时觉得也不怕伤害别人,所有人。包括以前有些我认为善良的人,也都怀疑了。”

    高说:“天空中很多的颜色。”大家看看天空,阳光壮丽的撒到大地上,云彩也被烧起来。扶苏唱起《山有扶苏》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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