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话。”
小傻子说:“外面天寒地冻的,好冷。”扶苏的眼神里都是只看到女人的神情,说道:“就一会儿,我们去那吊椅那里坐一会儿。”小傻子说:“好吧。”两个人走路,出了门是台阶,扶苏情不自禁的拉着小傻子的手说道:“台阶上滑,小心。”小傻子转头看看他,他认真的看着台阶,小傻子说:“那么为什么不及时扫雪,都是你值日不扫雪。铺上草席上面吧?”扶苏一副被人压着不敢自作主张的态度说:“我吩咐别人扫雪,谁知道他这几天都没来上课。等会儿我吩咐别人铺草席。”
两个人过去藤椅那里坐好,扶苏说:“查出了是小丽在你背后造谣,要不要我教训她?”小傻子说:“那天我看她在教室打扫,我就帮她打扫,她还对我说我不要干,我坚持干她就也不干了,拉着我说话。以前她从不主动对我友好。”扶苏说:“可是我的调查没错的。”小傻子说:“她诬陷过我不只一次了。”
这个时候一个女同学经过,暧昧的淫,笑着说:“扶苏王子,你身边坐着美女开心吧。”小傻子生气说:“你更美女,扶苏王子有眼不识金镶玉。”扶苏听了生气,便做了一个鬼脸吓唬那女同学,小傻子看了害怕,那女同学却以为扶苏跟她玩笑,笑着离开了。扶苏说:“干嘛那么说我?”小傻子说:“那你还高兴。”
扶苏傻乎乎的笑了,说道:“那怎么办?小丽的事情?”小傻子说:“澄清就可以了。”小傻子说:“你老是吩咐别人做事,感觉跟人有距离。”扶苏说:“有距离?”小傻子说:“那些事情本来应该你做的。刚才我还看到你吩咐荣禄给你倒水,水都不自己倒吗?”扶苏说:“我服侍比我等级高的人,比如老师,也是这样。”小傻子说:“你喜欢这样?”扶苏说:“是啊。”
小傻子转移话题说:“元曼很不高兴嫁人,说王上是魔鬼。”扶苏说:“真正的魔鬼她还没见过呢。自己是父母生的。”小傻子说:“好像自己是父母生的就是理由。”扶苏说:“元曼这野丫头,快嫁人了就不来上课了,她去看表演了,你要不要去,今天有表演看。”小傻子还没回话,就见他们的老师走了过来,对他们说:“你们会幸福。”小傻子一听害羞的跑开了,扶苏在后面追她。
小傻子却不想见扶苏的一直跑,不理会他叫自己。扶苏迈开两条好像干枯的树枝一般的长腿,追上了她,他拉住小傻子的手,看到她害羞的样子,说:“我们去看表演。我知道你觉得我们太小,不是定情的时候。你的想法我尊重。”小傻子说:“不。我对你没感觉。很抱歉。”扶苏面上都是听到不好消息的悲凉,说:“别害怕。没关系的。”
小傻子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扶苏说:“是。”小傻子说:“谢谢你。我不去了,我还有作业要回去做,你自己去吧。”扶苏说:“好吧。”小傻子看着他的背影,他的两条腿大迈步却好像身体一动不动,他全身都挺直,因为暴力所以像呆板的竹片人。
却说扶苏来到戏园,找个位置坐下,就开始尽情享受美味和填满欲望的快感,他拿过酱碟,神情专注仔细,又把小杯子里的水倒到大杯子里,终于掩饰不住眼神里现出嫉妒和仇视。他想:“土房子会不会喜欢别人了?会是谁呢?我恨也没用吗?”
另一边文骊说:“我是不懂那些人所谓魔术,但是我就是不喜欢白痴这个称呼?知道了魔术就高人一等?好像我不是那个团体的劣等人。”芳草心情不错,得逞的说:“可不是吗?就是白痴。谁还不懂得几个魔术的小窍门。”她的声音有些粗劣,好像粗的土坯被浇上细水,被良好的情绪滋润。文骊说:“别让我砸你。”芳草表现的‘你奈我何’,一种想要制服对方的霸气。文骊说:“别拿那大粪一样的眼神看我。”
这个时候觅姜咬着舌头说:“大家尝尝我做的烧鹅,味道绝对让你吃了还想吃。”她的声音状态很荡漾,似乎骨头都是酥软的。芈华对旁边对女恒说:“吃。”宫女把肉分给要的妃嫔,女恒吃了说:“这就是王上赞不绝口的烧鹅?肯定不是你自己烧的,这酱里好像有酸梅,没什么嘛。”觅姜生气说:“你有本事就也做了给大家吃,没本事就别说。”女恒讥讽道:“这烧鹅真是白给人吃了。不想给人吃干嘛充大方。”
女恒转移话题对幻姬说:“你头上的花真大朵。要是王上对我有意思,我肯定也争取。可是......”觅姜说:“王上是个复杂体。”女恒说:“他其实不大喜欢标新立异,不会为了什么跟大家的规则对着来,为了避免伤害,往往也遵循,但是能给你好的待遇就给你多一点好的待遇弥补。”女恒说:“王上会根据人判断出事情真相,也会就事论事去分析判断出事实真相,他有时服从习俗,有时又反习俗。喜欢法治的作用但是又否定法治。”
文骊搂了搂旁边的新宠美玉说:“世界上再没有比两个人相爱更美好的事情。我建议你们找一个人相爱吧。王上又不是不允许,别人好多人没自由觅偶呢。”美玉看文骊在那里吃烧鹅,吃的高兴,就一把把她的手拽过来,把烧鹅放倒自己嘴巴里吃。文骊难过说:“怎么不让我吃的。”美玉没说话。
觅姜呵呵笑着说:“王上让我们可以找恋人,也要问我们父母会不会答应。我们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这里的,如果不安于本份,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谁知道呢。” 文骊看着美玉漂亮的大眼睛闪呀闪,看看她洁白的皮肤、红润的脸蛋,说道:“你们就是不敢。”女恒说:“要是有个人真爱我们,还值得冒险,又没什么真爱。”
这个时候又有个艺人上台,玩押钱游戏。就是艺人把几个碗移来移去,本来放在一个碗下面的钱,揭开碗往往却不在了,在另一个碗下面。那个艺人说:“各位主子们,有没兴趣压一把?”扶苏就想压钱,芳草看着他孩子才有的坦然坦白眼神,说:“低级幻术。你也不想想他们玩这个要是没把握,能跟你玩吗?他们就是玩这个赚钱的。”
扶苏却表现的很狂热,芳草说:“无聊的节目,看到扶苏觉得更无聊。你爱押押吧。不如说说化妆,幻姬你怎么化妆的那么水灵。”幻姬说:“我在眼睛周围涂的颜色,又用黑色画的眼线。腮红涂的位置靠后,有立体感觉。”芳草说:“改天我去你那里,咱们一起研究研究。扶苏,你傻啊。怎么不高兴?”扶苏没回答。芳草说:“你小女朋友跟你闹矛盾了?”幻姬说:“我见过那女孩,一看就懂事,兰心蕙质,眼睛里会为别人考虑的。”
芳草说:“他们小。”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回答。文骊说:“人的肉体大同小异,恋爱了才会更多像人爱人一般的看。”美玉说起话来行云流水,只不过她只关注情绪,并且喜欢破坏别人的智能。她说:“人的身体差别很大,不去注意就觉得大同小异。”女恒说:“不管什么样的小鲜肉,都要有一天跟别人的肉体厮磨。一厮磨可能就不纯了,就互相坏了。”
这个时候几个女子上台表演扔盘子,一边扔一边唱歌,盘子碰撞也会发出声音,凑成了音乐的一部分,十分好听。幻姬说:“最近用多一些的乐器多一些的声音做曲子,可能搞不了那么多的缘故,总觉得搞出噪音,何况人家听的人。”文骊说:“弹奏的人和声音,可以只是在表达他自己。你做的音乐还是很经典的。”
女恒说:“经典也都是人做的,不需要崇拜。平常心看待挺好。”芈华说:“那太不谦虚了。经典被说是经典,一定是有过人之处。”芳草说:“一个人做到被人崇拜,是很困难的。不过做到了感觉想必也非常好,被人崇拜的感觉,成功的感觉。谁不喜欢。”幻姬说:“经典和被崇拜是应该被否定的。否定了才能进步。”觅姜拍手说:“这难道不是投合王上的说法?”
觅姜说:“但是,有些东西就是被人肯定的多,可以长久存在那里。谁被肯定也会有存在的快乐的感觉。”文骊说:“投合你的人,你看到的往往就是你肯定的那些部分。”芈华说:“我不信你们刚接触音乐的时候,不是去了解经典。总有些东西是相对经典的。”幻姬说:“现在这个唱歌的,他顺服如水可声音是直的,是霸道和不沟通的。”文骊说:“装的感情。不是说,有些似乎柔软的,也是适应这种霸道不沟通的?”
文骊说:“我觉得王上还是喜欢那种柔顺的女子。”文骊说:“男人一般都喜欢柔顺的女子。不张扬。因为男人可能相反。”幻姬说:“你对男女关系是放弃的。”文骊听了窒了片刻说道:“我也矛盾过。无法给孩子一个没有爱情的家。那就没意思了。我现在挺好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可以生活的很好,不一定需要男人。我的坚持无法通过生育延续,但是也会被别人继承。”
美玉说:“如果文骊想要孩子,我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我们养。”文骊说:“亲爱的,你真好。”芈华说:“所以呢?这样的孩子就叫生活在有爱情的家?”美玉说:“也比那样好。男人一般对女人就算爱慕也是三炷香热度。男人甚至觉得不需要坚持爱情。”文骊说:“男人就是恶的化身,他们理解女人就是被他们玩和生育机器。”女恒说:“如果有一天女人自己就能生孩子,我就赞同你。不能我宁愿想法留住男人心。”
文骊说:“我觉得女人应该想办法夺权。不能把权力都放在男人那里,让他们为所欲为。”幻姬说:“如果女人得到了权力,说不定日子更难过了。男人得到权力是为了享乐,自私自利,女人得到了权力会感觉担负更多责任,要考虑的事情更多,尤其是对恶的认识和处理,会是折磨多。”文骊说:“就一点点来,不要一下子承担不了那么多却非要承担。”美玉说:“男人不做事,光让女人做,想想都气。”
女恒说:“夺能夺的过吗?男人不怕恶。”幻姬说:“夺过来就能解决男女之间的这问题吗?”芈华说:“要改变女性的地位,女人可以选择对自己好的男人,他们可能会帮助自己,还有就是依靠孩子,孩子可能会帮助女人。”美玉说:“女人和女人之间应该团结。”文骊说:“是啊,有些女人真没出息。”
觅姜突然说:“女同□□也会破处吗?文骊是不是还是老处女啊?”文骊说:“你被王上破了个处了不起啊。”觅姜说:“我好奇问下。”文骊说:“个人行为,可破可不破。不就是一层肉盖子,开了才能得到里面的卵子。她们要卵子没用。”芈华说:“其实女人只图男人对自己好,女人遇到好男人,一辈子不需要长大。”文骊说:“我宁愿一辈子遇不到一个好男人,也要长大,而不让自己变成猪。”芈华说:“据说爱你的最高境界把你当女儿养,不爱你的把你当妈用。”文骊说:“恋人就是恋人,吃性吃到亲情才是女儿和妈。”
文骊说:“还有的女人愿意和男人互相做对方的狗,害女人的。”美玉说:“吃害装奴役死女人的也有女人,就算是亲情也充满了罪孽。”文骊说:“吃了别人的自我当成自己的自我,消灭别人。女人应该不自轻自贱,懂离开垃圾男人,要生活质量。现在女人离开男人,自己抚养孩子,也可以生活下去的。”女恒说:“可是会生活的很辛苦。”文骊说:“但是能自立啊,还有机会找到新好男人。如果委曲求全,就算被养着,那是多么糟糕的生活啊。”
女恒说:“能玩过男人就能生活的好,自立也没那么重要了。女人还可以报复男人。”美玉说:“被养着没有财产没有人脉,要报复也难。”女恒说:“用精神报复,可以不会是只杀死一个人的肉体就快意了,可以报复的多、细、长远。”文骊说:“女人应该也有社会人的自我的。比如现在没有几个女人去做法官的。越来越多女人躲进了家庭。”女恒说:“可是抚养孩子照顾老人经营家庭,有个人能操持是好的。女人也擅长这些。”
芳草说:“有些女人像黑美人,在社会闯荡,得到了男人的财富、人脉,还有爱情,人家其实也算是圆满了。”文骊说:“你看到她得到的羡慕、嫉妒,没看到她造孽的。她得到的那么多,真是羡慕死了,怎么你就没得到呢?是不是还想得到王上的财富、人脉、爱情,得到天下?”芳草:“你话别乱说。我才没有那么毒呢,我当了王上的妃子就满足了,不会还想要当王上。”
文骊说:“应该跟黑美人战斗。她就是会害人。”芳草说:“你敢跟害人的男人战斗吗?”文骊说:“你战斗不战斗的都是为了得到最多,饕餮。还有比你拥有更多的人呢。”芳草说:“你不羡慕黑美人这样的人,总是能比别人得到的多?你就不喜欢和不想征服给予她的那些人,取代她自己得到?”文骊说:“但是你又不想付出她能付出的。给予她的那些人,尤其是男人,给予的不是女性群体,也没给我们,不用肯定那些人。”
芳草说:“有些男人是给予女人多一点,怎么就让她遇见了。”文骊说:“每个人有每个人有缘的男人,有缘的男人给予自己不够多,要自己面对。黑美人能搞掂跟她有缘的男人,也是凭她自己的本事。”美玉说:“一个人会因为什么给予别人,就有很多想要得到的人盯着争夺、掠夺。不管是因为亲情、爱情或者什么原因,给予别人,都会有黑盯着。”
文骊说:“我看我们定期出一些小册子,宣传一些女权思想,免费发给群众阅读,好不好?”女恒说:“得钱啊。”文骊说:“应该可以拿到钱。”幻姬说:“免费给人的,人家会重视吗?免费的东西人接受了会轻贱的。”文骊说:“那我们象征性的要很少钱。”幻姬说:“现在社会上,也有女人工作的,不管干什么工作,都算上,总的来说,女人工作能得到的钱比男人少。如果再算上在家庭里工作的女人免费工作的,女人得到的钱相对男人更少了。”文骊说:“那就是衡量男女的付出有问题。”芈华说:“看表演吧。”
芳草问幻姬:“你觉得我要是手里有权力,能不能做个好官?比如当你们的官?”幻姬说:“可以啊。能做好吧。”芳草表现的好像她的能力被否定被压制,别人不承认她的上进。
这个时候台上有人唱歌,跟她搭配的那个男子抱着乐器,有一种能掌控的自得。文骊说:“她只是看着爱情一点点毁坏,旁观的看,无可挽回。”这个时候芳草移动了一下面前的桌案,那桌案的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文骊觉得听了不舒服,皱了一下眉头。芳草见了越发不时的移动一下桌案,并且嘴巴里说:“有人感冒了当着别人的面擦鼻涕,真恶心。”
文骊说:“总比有人没鼻屎要来的不恶心。”芳草听了气到了说:“我们就没鼻屎怎么了?”文骊说:“非人啊。”女恒说:“我鼻屎少,清理了就没有了。”美玉说:“合不来就坐开,没必要非不愉快。”文骊说:“她太可恶了。不过她犯不着跟宫女们勾心斗角,还愿意对她们展示她和善的一面,笼络人心。”芳草说:“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文骊说:“不懂事儿还想当官。你有什么智慧当官?”芳草说:“这话应该我说你吧。你智慧不够才会同性恋。那种被阉割的宦官,残次品人了,像女人你也喜欢吗?”美玉说:“哎呀,一个人也吵不起来。谁非要吵架就让她一个人吵呗。”美玉说:“应该重视才能是不是?而不是钱财?”文骊说:“你不必害怕被我笑话的态度,试探我?”美玉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女恒说:“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觅姜说:“白痴。”女恒一听火了,愤恨的穷追猛打式的攻击觅姜说:“你才是白痴中的白痴。”说了好几次,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扔过去觅姜身上,发泄她的怒火,愤怒。觅姜很快离开了,换了位置坐。
芈华说:“别闹了。”觅姜说:“你看她,疯了。”女恒说:“她真没家教。”觅姜打断她的话说:“你有好家教?你听她说话都是喝斥人,没好声气的。”芈华说:“我看到你拿手指指她。”觅姜说:“你看她的手指。她一直在那里指点。”觅姜说着把自己桌子上的酒杯也扔到了女恒那边,被女恒身边的宫女拿袖子一挡,酒杯掉到了地上。
文骊说:“人长着指头就是可以指点用的。”女恒哭起来,觅姜说:“她真会哭呢。”芈华说:“都别说了。看表演吧。”众人听了都沉默了下来。可是一个宫女过来问文骊:“问主子们还想看什么节目?”文骊还没说话,芈华就一副权威的样子把那宫女的话截了过去,说:“什么节目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们。”那宫女行礼离开了。
文骊说:“就算这事情是你负责的,也没必要不跟我说一声,当我不存在吧?人家是问我的,我还没说话呢。”芈华说:“我负责的,我就接过来了。”文骊说:“我就觉得你不懂得尊重我。”芈华又权威的说:“大家还想看什么节目想好了告诉我。”
过了片刻芈华又说:“听说了吗?黑美人又找了个小情人。有小情人就是不一样,往往都是男的去找小情人,现在女的也可以找了。”女恒说:“听说那小情人和她一起见外人的时候,眼神一直不离开她,紧紧的追随着她。”芈华说:“他紧张,环境陌生。他是什么身份?黑美人也算上流人了。”
文骊说:“黑美人说给孩子找个好爸爸,好像她是很传统的家庭妇女。她最近跟一个姓梁的侯爷有暧昧,有人看到他们在一个房间亲嘴。还有人看到她跟一个女人对面自摸,有人说她还有同性恋倾向。她现在恐怕在烦恼,谁能救她,帮助她处理这些问题。”女恒说:“她的那些支持者真是让人无语,轻易就说议论她的路人是存心险恶的黑,还说有人嫉妒她成为上流人了,更有人说别人是盲目追星,有低俗的需要,不让带给黑美人。”
女恒说:“那些迷他们的脑袋,你都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说别人说她是卖肉的说法破绽百出,没有说服力。”文骊说:“要说找证据,的确难。谁会站出来说跟她进行了一场性,交易?人家都会要脸啊。有些旁观者人家也没必要多事,出来说。”芈华说:“怎么没必要?就好像火灾蔓延,站在旁边的人有责任告诉大家起火了,这是公共道德。黑美人要是跟人性,交易,就属卖,淫,法律不允许的。”文骊说:“一般人都会不说,说了对自己没好处,不说大家很快就遗忘了。”
美玉说:“把那些事情闹大,最好逼迫出几个大腿,让人看到大腿也会出事的。”文骊说:“恐怕反效果。有权势的人就是有权势的人啊。”美玉说:“如果抓到真凭实据,他们就完了。”芈华说:“他们说他们是朋友呢?”美玉说:“文艺表演是给大家看的,大家评论有多少创造性。黑美人专门找有钱人捧场。”文骊说:“人情和观众,都可能有猫腻。有钱的捧钱场,有人的捧人场,好多情况。钱多的人家自己愿意把钱花在谁身上,换更多钱,不听别人说的。其他资源也一样。还有些拉皮条的,也是很重要的作用。”文骊说:“谁管你创造性。”
文骊搂了搂美玉,美玉也搂了搂她,两个人都乖乖都被对方搂着,很有安全感的样子。美玉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像男人的女人会心动,然后就被勾引,对性糊涂了。可是看到你的时候,你很女人,我也还是喜欢你。你上个月说给我画像,到现在也没有画。”文骊说:“我有拖延症,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是女人就是女人,干嘛盗版男人,那多没意思。”
文骊看了看她,就想打开她上她。她身材小巧,在里面坐着,穿着翠绿色的裙子,她的肉体让她觉得毛茸茸的质感、性感。美玉看到文骊注意她,说道:“今天晚上我洗花瓣澡时候你为我画?”文骊说:“要是夏天,阳光青草浴,你裸体我画也有意思。”
扶苏在远处说:“文骊,你们是怎么同性恋的,对男人视而不见?只相信女人?我对女人也很失望,可是我没有拒绝女人,因为女人也有我肯定的。”文骊说:“这只是一个选择。我选择了女人,不选择男人。不是对男人视而不见,只不过就是没感觉,男人其实对我也少感觉,跟男人一点可能也没有。”
扶苏说:“可是一般人不会认为这是可以选择的事情。”文骊说:“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女人和男人接吻,就好像看到花沾到屎,快变成屎了,我就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扶苏说:“你们是违背天然的。”文骊说:“我们就是天然。那些人在一起就怀孕,怀孕了就生,生了不知道怎么办,活的痛苦,带给孩子的也是痛苦,那样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扶苏听了默然,过了片刻说:“这个音乐有点跑调了,声音不服从管束。幻姬,我想跟你学音乐,你教我吧?我把你当成老师孝敬。你只教给我一个人,我也只认你一个老师?”芳草说:“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幻姬说:“为什么要唯一的好?”扶苏说:“不知道,有时不唯一就不开心。唯一代表忠诚。我跟父王说,为你讨薪酬。我还日常孝敬你。”芳草说:“先斩后奏啊。”扶苏说:“妈妈一定会答应我的。”芳草说:“好吧。”
幻姬说:“让我想想。如果唯一真的这么重大,也许跟你唯一我不大想试探,到时候你恐怕也会不开心。”扶苏说:“好吧。”扶苏的脸上都是孤独和麻木,芳草说:“你喜欢幻姬和她的音乐?”扶苏说:“是好喜欢。”芳草好像碰了一鼻子灰。幻姬说:“也许教你可以,但是唯一不行。”扶苏就沉思,没有继续问。芈华说:“刑芝还不过来,又跟王上吵架了吧?!”觅姜说:“可不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另一边,刑芝和政政果然在吵架。政政说:“谁叫你进我房间的,你不知道我房间不随便让人进吗?谁叫你帮我打扫房间的,你觉得这是表达对我的爱是不是?我需要的也不是这些。你这么赤诚的模样,我只想把你推出房间,丢你进冷宫。你的一腔热情怎么出来的?我征服你了吗?所以你这么低三下四?”
刑芝说:“我帮助你干活你还不高兴?我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你真难伺候啊。”政政说:“是你不自爱。前几天我听到有人说,任何情况,都要爱自己,无论富与贫,美与丑,你就是最好的自己。我觉得挺好的。你赶紧着长脑,那比你干活重要。女人干苦力,越干越笨,越干越没力气。你这么虚弱的模样,就是干苦力干的?我就喜欢房间那样,用的着你忙活?”
刑芝说:“好,你不让别人进来,我让你不高兴了。聪明人不用干苦力,笨蛋才干苦力……”政政说:“不是我错就是你错?妄自菲薄或者相反,让我妄自菲薄?看你累的那样,看你那对我好的廉价样。还似乎不计价格的对我好。还不如你之前要钱呢。能不能承认你其实没那么爱我,放下吧?”政政说:“你就是受虐的,应该你爱他他一点不爱你,或者反过来,那样才合适。”
刑芝说:“我昨天来大姨妈,这几天都情绪不稳,别让我跟你吵架。每次来大姨妈之前,我都情绪不稳定,来了反而好一些,不过也还是心情不好的。”政政说:“所以呢,我就要忍受你的心情不好?”刑芝说:“你难道为我考虑一下就那么吃亏上当的感觉?我情绪不稳定,每当这时候我就特别挑剔别人,会把不满说出来,如果你不重视我说的,我们的感情就会变得疏远。而且,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要这个态度,会让我觉得心灰意冷。”
政政说:“要不要我吩咐御厨给你做红姜水?我日累万积,还要注意你来大姨妈喝红姜水?或者准备了红姜水能对我们的爱情起到重大作用?”刑芝说:“不是那样,我觉得这个时候我特别需要你,就好像我生病一般。”政政说:“我也常常生病,都不用别人照顾。别的女人也没有像你这样。”刑芝说:“我就是难受,我就是不满。我觉得你不爱我。你整天的看奏折,都不关心我。”
刑芝又说:“我是女汉子,大度量。”政政说:“你是汉子去找女人。来大姨妈还干活,这不是自虐吗?别生气搞的肝气郁结,又干活搞的身体虚弱。你搞成这样是想让我怎样?”刑芝说:“已经十天了,只见了你两面,你都没跟我说话。希望你跟我说话,都这么难,别的更难了。你一点都不怕我离开你。你在乎我的思念吗?思念刻刻追着我想要见到你。”
刑芝说:“我希望你多关注关注我。我需要你的关注。最好每天都见我,这样才感情不容易疏淡。到了夜晚,你不在的时候就会格外难过。不知道睡觉是怎么回事,似乎假死,不死不行的。有时就觉得也许醒来好像另一个开始,有时担心也许醒来我们就会不想要爱彼此。不要好像对我没感情的判断、旁观。”
政政说:“别跟我的工作争风吃醋。不工作能有好日子过吗?我也不是故意工作那么久,因为我就要出宫,军队也要打仗,好多事情。千万别跟我在乎的事情争。如果你觉得威胁到我们的感情,你再有点建设性的提出来。”刑芝说:“有点建设性的?我回去想想。”政政说:“如果感觉到互相伤害,就不要一直拖着,有点建设性想法,或者就分手。我是站在旁观角度给的建议。你回去吧,我要看奏折。”
刑芝一听又气了:“看奏折好像是你的全部生活,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看奏折这件事侵占了,不正常了。我有你拒绝我的感觉。再说,年年都那些事情,你天天这么看,不知是无能还是有能力。难道你更爱全国人民?如果我离开你,你还可以从全国人民里挑一个女人来爱,是不是?”政政说:“不要跟全国人民争风吃醋。现在过年前后,又要打仗又要出行,事情就多了一些。我还要思考。”
刑芝说:“不对。就算忙,也不应该是这样。你一定有什么对我不满。”政政说:“好吧。我是有点不满,为什么厨房问给我做什么滋补的汤水,我问是对男性好的吗,你就不高兴,好像不能单独给我做。单独给我做,也单独给你做,不可以吗?”刑芝说:“不可以。”政政说:“不可理喻。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一定要做对彼此都滋补的汤水才可以?是不是觉得对我好的,与你无关?如果单独给你做对女性好的汤水你肯定不会不满。我给你最好的东西,东西里同类东西最好的,你也觉得是我爱你。”
刑芝说:“我就知道有事。”政政看着她的小脸,小小的可以捧在手里一般,说道:“美人。你觉得你的肉很美丽是不是?肉怎么会美丽?过来我看看。人家说你不漂亮,你也会觉得自己不漂亮,怀疑自己,是不是?”刑芝说:“我喜欢你肯定我的肉体美丽。”政政说:“我顶多肯定你的肉体功能健全,存在的对别人有好处。”刑芝说:“我自己存在的自己高兴。别人先对我有好处吧。”
政政说:“看看你的小眼睛,里面看到的都是别人吃什么肉,自己有好肉多肉吃就好。不管好坏能带来肉就好。幸好你还不会吃害装死别人全部的肉体和肉里面的精神没有了滋养自己,让别人消失。如果你懂你也会跟着学是不是?”刑芝说:“我吃不够多。我会吃人的欲望。”政政说:“包括□□。你太懂玩死别人的欲望了。”
“还记得那时候你们刚入宫,你待价而沽的拜钱为老大的腐朽肚肠,眼睛里都是害死别人精神的黑精神和看到好食物的愉悦快乐。那时候在你爱就是给食物吧,就好像原野里的动物,理解为给食物就是对别人好。”刑芝说:“重视精神重视爱,还不是为了过的好。基础的欲望都得不到满足,说什么精神的快乐,精神的快乐我以前没那么苛求。”
政政说:“你让我活,我让你活,彼此活的概率多一些;你让我死,我让你死,彼此死的概率多一些。对不对?”刑芝不说话。政政又说:“你就不能没有‘给我’这个想法?什么都是‘给我’。春天给我,秋天给我,那个人给我,那个群体给我。但是如果你真懂的主动去给予就算为了得到,也比你只想得到不想给予要聪明一点。现在也不会觉得精神发展到有爱,是一种生活质量生活追求?”
刑芝说:“玩精神游戏,真的那么有意思吗?能换来肉别人能做我也能做。反正不能太偏执。而且,我也不是不会思考的。”政政说:“思考不是吃害装玩死的精神多就行的。需要人有自己的人生经验经历为基础,给出自己的东西。如果跟别人能互相促进对方的思考,那种快乐跟你精神似乎被封闭起来无法动不一样的。”刑芝说:“我的精神能动的。”
政政说:“你说我,你自己的眼神里也是重重迷障不让我靠近你,拒绝我,那是人间炼狱生活过留下的。我也看到你肉体的美好,想要靠近,可是我无法得到,因为我无法跟你的精神沟通到,太多毒缠绕着我们。你毒也许因为被伤害和怕被伤害,以及想要主动伤害……”刑芝说:“也许我们不够相爱,爱都有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政政说:“傻瓜,多少黑盯着我们想要吃我们的好处,如果我不能解决这些毒,得到你肉体的美好,也很快被黑攀附吃害装玩死你了。”
“你有点傻,想要我肯定你有的优点,因为我承认你的优点会因此对你更好,但是别人呢?而且你有了什么优点会不希望我有,这样你的优点就无法换来你想要的好处了?可是如果你有这个优点我也有这个优点,我们交流不是更快乐吗?你也从我的优点这里得到更多。”刑芝默然不语。
刑芝顾左右而言他,说:“我要跟你一起出行。”政政说:“很快就回来了,车马劳顿,你不必去。”刑芝说:“我要去。另外以后你的房间也给我进吧。”政政说:“我房间没什么秘密,只不过一个我可以独自呆着的地方。”刑芝说:“不好。”政政说:“被你管束和监视的感觉。我不是每个月有几天,你们可以来给我打扫卫生吗?就那样吧。还有别连打扫卫生小事方方面面也管着。你能力能管的就是这些了?你就要体现一下你的权威?”
“另外,你别老是总想支使一下孩子应该怎么做。用心不明。”刑芝说:“我能有什么用心?到你面前告状?”政政说:“我是她父亲。另外孩子害怕面具,你就别教训她了。她觉得面具假,吓人的,懂得害怕,总比那些遇见两面三刀的人也不害怕的好。别管多了。”刑芝说:“好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