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孩子们又在吵架。荣禄说:“轩洁有干爹王大人罩着谁都知道,他跟他干爹不干净,他干爹走后门让老师给他领导当。”小猎狗说:“你们是嫉妒轩洁。每次轩洁有点成绩你们就疯咬。”荣禄说:“是你们嫉妒扶苏王子吧。给扶苏王子编瞎话时间,不如想法给轩洁治痘痘。或者赶紧给大家说说轩洁是怎么迎合恋童癖跟王大人又摸屁股跟不明人士又激吻的。”元曼说:“没人同情和帮助轩洁解决痘痘问题,大家只会嘲笑他破相了。”
嫶曼说:“我们知道轩洁有多好,你们扶苏也挺好,但是各有所爱,不能因为你们扶苏竞争不过我们轩洁,就怨我们。”小猎狗说:“喜欢轩洁挺轻松的,不用跟别人争抢,轩洁凭自己努力就可以得到别人哭天抢地也得不到的。是他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他的我们也不稀罕。”惠曼说:“那不成,轩洁好,宠的有些人不懂竞争了。”
荣禄说:“扶苏最帅,唱歌、武术轩洁都没法比。”小傻子说:“干嘛要比较啊。他们两个人关系也没有不好,可能不想你们为他们吵架吧。再说了人们认为的最优秀和最不优秀的人,都没人去比较他们。成不了最什么,咱们还可以是独一无二的。为什么不尊重彼此的独一无二。”荣禄说:“扶苏样样比轩洁好,轩洁样样差。”
小傻子说:“我觉得人希望得到美好,就应该尊重彼此有的美好,才会有更多美好。有时候我还觉得比较就是找到一个标准,靠近标准的就是最优秀的,其他不符合标准的就是不优秀。这是不好的。”惠曼说:“有人的确各个方面都赢过别人,各方面都优秀,好像□□,什么麻烦的锁都能开。扶苏和轩洁都是这种类型的人。”小傻子说:“那是一种人。”
嫶曼说:“我们轩洁能当上领导,扶苏的支持者难过可以理解,但是扶苏当领导的时候,我们没有攻击扶苏吧?互相尊重对方喜欢的优,喜欢不多也不必就成敌人吧?不要谩骂、黑人好吗?难道喜欢陷入这样的斗争中?所以,谁再欺负人,我们就要报告老师,我们相信要追求公平、正义、和平,是可以得到的。我相信喜欢扶苏的人,也有不喜欢战争的。我们可以互相欣赏对方喜欢的人,而不是互相黑对方喜欢的人。”
小猎狗说:“每次都是荣禄他们先骂我们的,扶苏的支持者们骂人不口软。有些谣言都传到外面去了,我们要澄清也很难。”嫶曼说:“我们要努力澄清,但是不想跟他们恶斗。”惠曼说:“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老师也睁眼闭眼,不给一个明确的处理,让我们轩洁受委屈了。”元曼说:“老师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造谣为什么造到王大人和老师,因为他们没有威望。”
荣禄说:“轩洁的支持者就没骂扶苏吗?”嫶曼说:“轩洁的支持者骂扶苏我也是着急没办法。”惠曼说:“他们哪里管你什么是非正义,都是骂人为了打击轩洁。我们这边的人也参与了骂不过是回击。大家都骂人了,不要非要一些人不骂人,就变成被骂了。我们这边不骂人,他们不会停止骂轩洁的,没有理由也会编出理由的。”
荣禄说:“轩洁今晚暴毙在家里。”嫶曼说:“轩洁有太多的不容易,也被泼过太多的脏水和打击,可是他从来不放弃为梦想而努力。”小猎狗说:“他也只是个孩子,不比我们大多少,没有几个人在意他听到你们辱骂会是什么感受。”惠曼说:“每个人都要面对人性黑暗一面,自己思考和有办法。他能搞掂黑暗的,都说了只是吃光明的逊。”
荣禄说:“你们轩洁那时候跟别人玩往别人手心里吐唾沫。”小猎狗说:“你们扶苏也会修理别人呢。玩起来的时候谁没发点坏。”荣禄说:“恶心,你吃他唾沫。”小傻子说:“我觉得每个人做好自己,过好自己生活,好好学习、成长,才能有更多的力量来关注别人。时间不要用在为了别人吵这样的黑架了好。”
另一个小孩小兵突然说:“轩洁丑到支持者也嫌弃他,路人更是讨厌他。”嫶曼说:“你说的不是事实。他表现一直很好,路人也认为他表现很好。”小兵说:“轩洁就是长的丑。”小傻子说:“他天然长成那样,应该被尊重。”小兵说:“你长成他那样啊。”小傻子说:“不是我觉得应该尊重他的长相,我就要长成他那样。我自己有我自己的长相,也应该被尊重。”小兵说:“长的丑的就该向长的美的看齐。”
嫶曼说:“我们应该联合支持扶苏的人中和平主义者的,做点事情,不能让一些黑老是在那里闹事。”惠曼说:“弄清楚他们闹事的起因告诉大家,是我们一定要盯着他们和做到的。否则路人还以为真的。我们还要多宣传点轩洁光明面的东西。”
荣禄说:“轩洁的支持者就是五官生的不默契四肢长的不合理,和猪最大的区别就是猪不能随便变成人,而他们可以随时变成猪。他们一生下来就被驴踢,脑袋像坨屎。”小兵说:“轩洁跟很多女孩好。”嫶曼说:“轩洁才不需要这样的绯闻造势呢,你们扶苏才需要。”小兵说:“否则世界上男孩多了,你们干嘛都盯着轩洁?”
惠曼说:“希望扶苏和轩洁分开到两个班级,不要在一起玩。”小兵说:“我们也希望分开。”惠曼说:“不知道轩洁承担了多少,他都一个人独自舔舐伤口。有些小孩骂人可能是跟别处学的,遇到这个事情就表现出来了。他们不会好好说话的。”元曼说:“我倒觉得扶苏和轩洁两方支持者互相攻击,有利于宣扬他们的名声。有人气才能闹起来。”
嫶曼说:“我们可以和平和分享快乐的有名声有人气。”元曼说:“反正都是人气。”小猎狗说:“他们扶苏不行,所以才每次轩洁一有点成绩他们就疯闹,好像疯闹一下,就跟轩洁一样水平了。”荣禄说:“轩洁特长是卖腐,偶尔卖屁股。要问他是怎么红,为了生计做娈童。”
小傻子说:“骂的有意思吗?究竟为什么骂你自己知道。我也支持嫶曼,可以联合和平主义者,那些想要专注支持自己偶像,不想自己偶像受伤,也无意恶意中伤别人偶像的人,一起反恶斗主义者。最好能把恶斗控制在萌芽期,让他们闹不大。昨天扶苏的支持者还扬言要杀死轩洁的粉丝呢,老师都来了,太吓人了。”
惠曼说:“不好控制啊。要吸引人加入不恶斗组织,支持不参与恶斗,和澄清谣言,其实也很难。因为一恶斗起来,互相骂,很多人都忍不住参与骂了。”元曼说:“铁腕控制不让恶斗。”小傻子说:“能不恶斗的人可以引导一下容易恶斗的人,扩大和平主义者的力量。”嫶曼说:“我们要仔细计划一下怎么做。”
小傻子说:“虽然我觉得我可以把时间用在我喜欢的事情上,但是你们办和平主义组织我也愿意参与一下做点好事,但是我不喜欢跟那些骂人的人接触。我跟白一起玩,互相支持。”小傻子又说:“有些人参与了骂战,其实只是扩大了战争,让双方偶像被骂更多,而他们自己也被骂更多。”
元曼说:“有些黑还利用他们,让他们为了偶像不怕损失利益,他们偶像不会嫌弃他们为自己捞的利益少的。凡是战争都跟利益、私利有关。”小猎狗说:“你们没有偶像不懂得,也不知道维护偶像的心情,不能忍受偶像被辱骂。”元曼说:“你们的偶像理你们在这里骂了吗?”
小猎狗说:“轩洁是关心我们的,他被辱骂了我们就也要支持他。你们不知道他的支持者会心疼吗?嫶曼办什么和平主义组织是分裂我们的力量。”嫶曼说:“我也不必听你的。”小猎狗说:“那你何必要加入轩洁支持者的行列?”嫶曼说:“这是我的权利。”小兵说:“嫶曼想红啊,倒贴我们跟我们闹。”嫶曼说:“你们说了还不让人回话了?我又没骂你和扶苏,你却针对我?”
小猎狗说:“轩洁出身不富裕,后来又成了孤儿,如果想比别人跑的快就得凭借后天超强的毅力。只有不为人知的努力和艰辛,百炼成钢。”元曼说:“支持者都是各种夸奖自己偶像,其实他们是从他们自己的角度去思想,也是想要掌控偶像。不是夸就是有利的,不是支持就是对偶像好的。还有些人专门喜欢盯住风云人物,觉得风云人物能搞掂一大群人,搞掂风云人物就搞掂了风云人物的支持者们。”
小傻子说:“我觉得不要去比较,什么风云人物普通人物的,就算是跑步也是不能乱了跑道,各人跑各人的,各人有各人的位置和风景。我特别不理解有些人把能跟别人比较干掉别人当成是荣耀。我有时候还看不同的支持者们都说的一样的话,一样的夸奖偶像的话一样的攻击别人偶像的话,都是盗版来用。”
荣禄说:“得罪了扶苏,轩洁以后还想混的好?以后让你们轩洁倾家荡产。”嫶曼说:“轩洁凭自己的本事学习,以后也会凭自己的本事工作,有付出凭什么要被搞成倾家荡产?如果轩洁和扶苏关系远了,轩洁不沾光,以后在社会上生活,也是应该有自己的一番作为的。父王也不会让亲生孩子为非作歹不讲道理的。”惠曼说:“轩洁能处理好黑暗问题,和做正事强。”
元曼说:“其实你们互相攻击,不利形象,好像父王的亲生和养子都很糟糕,好像大人也能力不够无法建设好孩子的世界。”惠曼说:“但是的确很多恶劣的事情无法抹杀。”小猎狗说:“其实我挺希望轩洁能像王子们一样有专门的人服侍他,只为他的利益考虑,要是谁不利他,就要制止。”
元曼说:“你虽然是个普通人物,也不必低风云人物一等,怎么你偶像利益和发展那么重要,你就不重要?你跟他也可以是竞争关系。”嫶曼说:“我们干嘛跟轩洁恶性竞争?我们跟轩洁友好。”元曼说:“友好是表面,竞争才是真实,恶性竞争更真实。呵呵,或者友好才能沾光。反正谁会对谁真好?”惠曼说:“要保持距离观察,也要投入的好一场。”
又一天,孩子们在活动室玩耍。阴曼对着一盆水仙在画画,她看看水中水仙的倒影,又看看水仙,说道:“元曼真丢脸,考试作弊还被抓到。”元曼也在对着桌子上的砚台等东西画画,听到了说:“我怎么丢脸了。我考的好老师就会喜欢我,不偏向也至少不会忽视我。”
小傻子说:“老师偏向我很看不起,都是学生。”元曼说:“我就喜欢老师偏向我。最爱我。不好的办法争名次,胜利来的轻松。”小傻子说:“争?”扶苏说:“争有点像战争?伸下胳膊还占了别人的空间呢。主动攻击不一定就是恶,不攻击不一定就是不恶。”
元曼说:“国王才能事事顺意。人就是喜欢战争。胜不了是自己本事不够。”扶苏又说:“小傻子看不起老师。”元曼说:“某种程度,老师对我们也是权威的存在,他们为我们谁说几句好话,就会让父王赏赐我们谁点好东西,或者其他什么别人得不到的好处。”
扶苏说:“但是我们踏上社会以后,老师不一定就是权威了。我们现在学习好,老师最高兴,到了社会上学习好往往没用。各方势力都权威,各自有各自的标准。”元曼说:“可是老师对我们有恩,小傻子看不起老师?”小傻子说:“我就看不起嘛,没法装。老师品德差。我在家里也常常说父母不好,我认为他们不对就会说出来。”元曼说:“大家都会觉得别人不对、别人坏。”
阴曼说:“元曼是想欺负人就欺负,而不是因为觉得别人不对。小猎狗喜欢她,她也欺负小猎狗。”元曼说:“他喜欢我欺负他。他求着我对我好,我也不对他好。”扶苏说:“你以为你对人坏,别人就会对你好?你在消耗他对你的爱。”元曼“哼”了一声没说话。那边小猎狗却不说话。
扶苏和小猎狗两个在做雕塑,他们对着门口的侍卫做,那两个侍卫一动不动的站着,很严肃。但是扶苏做的泥人却是微笑的,并且有着小傻子一样的神情。小猎狗则把侍卫的发髻改编成了两只鸟,一只低头啄食,一只展翅欲待飞翔。
扶苏对小猎狗说:“你捏的这什么玩意啊?而且你看你捏的身体都不成比例。”小猎狗说:“我不想捏的跟真人一般样。”扶苏说:“奇怪。”小傻子说:“小猎狗捏的不那么像真的,反而有趣。”扶苏说:“我捏的像真的。包括脸上微笑的度数,以及思想的度数,所有像拼拼图拼起来。人家雕塑哪里有不模仿真的雕。”
小傻子说:“就算再像真的,可是也没有真的的感觉,还想摔碎它们,解放什么。给人感觉好像凝固的束缚,死的。不够活。”扶苏说:“可是眼睛长在头上跟长在腿上能一样吗?全身都是眼睛能一样吗?到时候人的世界就跟现在的世界不同了。”高说:“组装零件。就不是死的?更死了。”
惠曼正在做皮球,她在皮球里塞满稻草,外面用动物的毛皮缝补起来,做好了一个皮球在桌子上滚了滚,见滚动的有点问题,就又重新做。她嘴巴里嘲笑道:“扶苏懊恼吧?赢得一个人的心,是个人能力。”阴曼说:“扶苏是贪多嚼不烂还非要贪。”扶苏恼怒道:“你们吃屎吧。”元曼说:“你也觉得自己傻了吧?”
小傻子说:“我们现在这么小,跟大人一样不好。”阴曼说:“别让他利用你同情给我。”扶苏说:“弱者可能更坏。你忘记了?上次荣禄打了人栽赃说是你打的,可是被打的那小子却不肯说出真相。荣禄还抢那小子的好吃的,你帮那小子出头,可是他自己却不为自己出头。”小傻子说:“力气拿来炫耀和欺负人的。”
惠曼说:“我觉得男孩其实很脆弱,他们很多人犯横的时候,可能感觉更被伤害。”扶苏说:“犯横就是伤害人,不是被伤害。也可能这里感觉到被伤害,就那里犯横。”小傻子说:“其实别人也一般不会在乎真相怎样。”扶苏说:“爱你的人和讨厌你的人都在乎真相。”小傻子说:“说出真相有几个人理会?他们理会身份。”
高说:“扶苏总是装着跟努力的人好人一起的,但实际上他特别喜欢体现出他身份的作用,和让人膜拜他各方面都强。”阴曼说:“你说他?其实你们兄弟不分伯仲,天天混在一起,都差不多就那水平了。不能期待更多了。”大家一时无话。
高在不远处玩小乐器,那些小乐器有的只有巴掌大,都可以发出乐声来,做工非常精美,是商人从国外买回来的。他说:“求知欲很有趣,我看将闾看书的时候常常觉得有趣,他不明白好多字什么意思,也不懂数数。人认识世界有个过程,从不了解到了解。”
扶苏说:“你是个好哥哥。其实我觉得人要成长,必须经历和异性相爱,爱情让彼此成长。”阴曼说:“我不这么认为。你的意思人的成长要靠爱情从对方身上获得营养?那图书馆是干什么的?怎么不去图书馆获得营养?妈妈用乳汁喂养你,爸爸工作满足你需要。异性满足你什么?”
扶苏说:“你知道爸爸工作满足你需要,还不错。女人要关心体贴身体。”惠曼说:“不管什么一攻受就能从别人身上得到那人的内容。身体健康也是。”小傻子说:“为什么说着说着,又说到人的身体什么。”阴曼说:“扶苏想要的是关心他身体的女人。小傻子应该不是那种女人。扶苏不会想害小傻子身体和灵魂死给自己吧。”扶苏说:“挑拨离间。”阴曼说:“你害我我也害你。”
高说:“对身体应该像对灵魂一般的铭记。有时看镜子不认识那里面的人,就是一不认识镜子,二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三不认识自己的灵魂。干嘛要忽视身体。”惠曼说:“我的身体就是我呀。”
扶苏说:“结婚生子是所有人生大事中最重要的事情,也是能扫平一切纠葛的法宝。动心就好像,人长着身体,不靠到一起难受一样。但是现实就是不那样不行,就那样了。”元曼“呵呵”笑的暧昧,扶苏却不高兴了,好像被侮辱了,说道:“元曼头发怎么扎的。”
元曼说:“哪里有你扎的简单。”扶苏就把元曼当成男人的态度说:“那你怎么不扎成我这样的?”元曼说:“你的发型那么丑。”扶苏更加挑衅攻击的态度说:“你还画什么画,画的一泼屎。”元曼怒道:“一泼屎是你。”
扶苏来到小傻子旁边,看她画的画,她画了一棵树,在风中跳舞,一个小鸟形状的黄红色的花朵,在树对面,花上落满水珠。她又画了一群树,在风中摆动,将腰也都弯下。还画了圆圆的蓝天,好像一个大水球。小傻子喜欢画花,并且画出来的花是她想像出来的,她还喜欢画山川河流,画的好像地图,但是比地图美。
扶苏说:“左边线条画,见画如见水见树。右边是颜色汇聚,细腻的也像真的。”高听说了,也过来看,说:“左边是理性总结,右边是感性。”扶苏说:“我是容易喜欢理性的。”高说:“当你小时候第一次伸出指头,摸火苗,你不会懂的什么是理性。有人喜欢用理性与人相处,用理性去面对世界,有人相反。”扶苏说:“用感性会痛会受伤。”高说:“我喜欢先用感性触角。”
扶苏说:“一个人一定得一步步爬上山,才能有山顶的视野、思维吗?思维是什么?想像的翅膀,不能代替肉体的挪移吗?看到别人也不能由人及己,帮助理解吗?”元曼说:“高傻。”高说:“你们才傻。你自己爬山和看别人爬山能一样吗?精神可能是存在的抽象表示。”元曼说:“可能是,那你确定吗?”高说:“不知道。反正总得有人爬山。而且你爬和我爬应该不一样。”扶苏说:“也总得有人思维多。”
扶苏看看小傻子、元曼、惠曼、阴曼几个人的坐姿,惠曼的坐姿好像鸭子坐,其他几个人都坐的中规中矩,扶苏便说:“惠曼的坐姿真有女人味。”大家看了看,都笑起来,说:“你怎么这么坐?”小傻子说:“干活累了的女人,这样坐着,真是难为啊。”
扶苏说:“你不懂的,男人就喜欢女人表现的像动物,那才是真女人。尤其这个姿势,鸭子坐,看上去就好像艺术,专门为男人而设置的艺术。”惠曼说道:“怎么专门为男人设置?”扶苏说:“我也不知道。”阴曼说:“最男人味的坐姿是怎样的,我们要不要研究一下。”扶苏说:“我愿意跟阴曼和好。”阴曼说:“你想害我不想我害你,你是屎,我不跟你好高。”
元曼拍手说:“研究男人味的坐姿。我喜欢研究这个。”惠曼说:“二郎腿。”高说:“没有修养的人才翘二郎腿。二郎腿,腿压腿,不好,对健康不好。”阴曼说:“可是鸭子坐难道有利健康?我们平常的坐姿难道有利健康?”
高说:“所以说,没人的时候,要不然我们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阴曼说:“张开两腿坐?也干不成事情啊。盘腿坐其实也不舒服?”高说:“尽量坐凳子,在桌子边干事。”元曼说:“就是。我们何必自讨苦吃。”说着她就起身到远处桌子边找了位置坐,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她过去了。
扶苏突然拿出一个小瓶子来,过去给了小傻子,小傻子看看打开,有香气飘出来,她就凑近去仔细闻了闻,说:“挺好闻的味道。好几种花香。”扶苏说:“是你的。”小傻子疑惑的看看扶苏说:“怎么是我的?”扶苏说:“送给你的。”小傻子说:“我不要。”
阴曼说:“现在给胭脂,长大了说不定见面都不好意思。说不定你就反悔。”扶苏说:“我给小傻子的东西不会收回的。反悔?给你就是你的了。”小傻子说:“挺贵重的,有份量,拿着它们有一种负债感。”扶苏说:“我给我妈妈要这胭脂的时候,她还笑话我呢。”小傻子说:“这一瓶好贵吧?!我是蒙王上恩宠跟你们一起学习生活的,我家里的人已经为此很感激了,至少我父亲、兄长不必去打仗了。扶苏你不必对我这样好。”
扶苏待说什么,大家先嘲笑起来。这个时候有侍卫来禀报:“禀告公主、王子们,王上吩咐华庭公主前去见驾。”元曼行礼说:“接旨。”然后她对其他人说:“叫我去干什么?”阴曼说:“去了就知道了。”元曼跟那侍卫说:“走吧。”两个人离开了活动室。
不一会儿,两个人来到了政政办公的书房,元曼进去行礼过后,好奇询问道:“父王,什么事情?”政政看看她盛开的小蔷薇一般饱满的脸,有看看她袖子挽着露出的手臂,说道:“你是我最大的女儿,现在父王要挑选一个女儿嫁给大英雄王翦,挑选了你。”
元曼一听不高兴的闭住嘴巴,不想表达不满。政政说:“王翦是岁数大了一些,不过他到现在还舞的动二十多斤的大刀,他是我们国家的英雄。在他九岁的时候,他就能拉起五十石的弓箭,他是男人之中的佼佼者。”
元曼说:“可是他的确岁数确实太大了,他还能生孩子吗?首先我们就没有办法正常的相伴到老,必然早早的分离,说不定明年他就死了。再说,我跟他难道还能有话说?我们是不同时代的人,有代沟。”政政说:“你跟别人结婚,一样可能爱情失败,死的时候一般也不会同时死。王翦会很高贵女人的。”元曼说:“我不嫁给他。”
政政说:“你当帮助秦国人打仗吧。历史会因为你而改写。传说中的伏羲、女娲,他们最初也没那么了解对方,却不得不在一起。因为大洪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为了延续生命,他们结为夫妇。”
元曼说:“等他死了我就改嫁给别人,父王不让我改嫁,我就偷偷嫁。要不然就不要挑我去。”政政说:“行,但是得他死了你才能改嫁。他没死,你不能偷人。”元曼说:“好。”政政说:“你嫁给他以后,要懂得恭顺,服侍他就好像服侍父王一般。你要尊敬他,不能自我中心耍脾气。我跟他说说,让他常哄哄你。你别跟他治气。”
元曼说:“他也别想对我不好。父王我什么时候出嫁?第一次嫁人呢!”政政说:“明年春天。我带你去他老家。明年他带兵跟楚国人打仗。”元曼说:“为什么不把我嫁给他儿子?”政政说:“他儿子也是英雄。今年魏国就是他打下来的。大梁城好坚固,水淹了三个月才毁坏。是这样的,因为能带兵打的过楚国人的,大概就是王翦一个将领,所以你只能嫁给王翦。”元曼生气、暴躁道:“知道了。”
元曼离开后,刑芝从屏风后走出来,说道:“没想到元曼这么痛快,以她的脾气还以为会闹一场。”政政说:“大事她也不敢闹吧。其实我也担心她玩王翦,不过她也知道王翦不是好玩的。”
刑芝不语坐下喝茶,政政又说:“我看明年我去趟郢陈,看看情况。光惩罚和谴责那些人是没用的,楚国人能策动了他们,我们也能。昌平去那里都干过什么,也还不清楚,要派人调查。最好再把他们信仰的楚国头目,他们的丑恶事调查出来,公布给这些人看,让他们接受事实,心归属我们。”
却说元曼回到活动室,别人没问她,她自己说:“我要嫁人了,嫁给王翦。父王还让我拍他马屁。让我不要耍脾气。好像我这个公主不重要他才重要。”扶苏说:“其实平时也没几个人把你公主头衔当回事。其实,女人嫁了人,都是要辅佐丈夫的,你是公主也不例外。”
阴曼说:“你一定不能说他老。”大家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惠曼说:“小猎狗好难过啊?”元曼说:“他?”元曼看着他说:“你还想我扎你?”扶苏说:“有病。小猎狗,他怎么扎你的?”小猎狗说:“昨天我们去看日晷,日晷的铜针掉了,元曼拿铜针扎我。她说关心别人不如关心时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小猎狗突然唱起歌来。扶苏说:“元曼,如果你能安慰一下小猎狗,他会很开心。不过我猜你也不会安慰人。”元曼说:“我还想被安慰呢。”高说:“如果你们两个互相喜欢,跟父王说,他可能会成全。”小猎狗停止了歌唱。
元曼说:“我会嫁给王翦的。”小猎狗说:“蔓草是最坚韧的草,蔓草蜿蜒,是最可爱的草。”元曼说:“我们的‘曼’字不是‘蔓草’的‘蔓’字。错别字不能忍。”扶苏说:“就错别字怎么了?我站在小猎狗一边。”高说:“文字是为表达方便,有时人不会特别注意这个字的具体意思、造字来源,人更在意表达的整体意思,不会误解就可以了。”
元曼难过说:“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怎么会把字弄混?”小猎狗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元曼说:“罚你写一百遍我们名字里的‘曼’字。”扶苏说:“你又不喜欢他。小猎狗不要写。”小猎狗说:“我会写。”高说:“死记硬背,损害智力。”元曼说:“至少增强记忆力。”扶苏说:“增强个屁。你又不爱人家,你想咋样?”
小猎狗说:“我笨,元曼不嫌弃我,不肯不要我跟随她,我很高兴。”扶苏说:“吐。我想吐。她像夜枭一般,你还喜欢她。她特不成熟装成熟。”元曼说:“你用不成熟去玩成熟高。何况我这种不成熟!小孩也有小孩的成熟给你玩?!”小猎狗说:“不。我对她是爱情,没有真的成就过,所以更美好。我不会丢下她的了,这一辈子。”元曼说:“你没有改变我,也不会让我忘记自己。你不够强势。不知道怎么我吸引了你。”扶苏说:“贱。想受虐。”
高说:“就这样她都不在乎你,更何况你不在她身边?更何况可能很多事情发生,她大概一定不记得你吧。”元曼不服气,但是想了想似乎也可能的确那样,就没有反驳。但是她又看了看小猎狗,说道:“就算是养个宠物,宠物死了也难过呢。我以前喜欢一个小鸟,后来小鸟绝食死了,我就很难过。我也没想到它会绝食自杀,要是我知道了,我不一定非要关着它。我还曾经希望小鸟能变成一个帅哥,爱我呢。”
扶苏说:“令人发指。想其他动物也爱你。我自己在家对着镜子撸管都比对着她舒服。”高说:“你真恶心。手,淫有害健康。再说她是你妹妹。”元曼说:“恶心!”元曼说:“小猎狗,我们去玩从空中跳下来吧。”小猎狗一改低着头惆怅的态度,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元曼说:“真的?怎么玩?”
扶苏说:“操!能有什么好玩的。”高也怀疑的问:“从空中跳下来,那不摔死了吗?怎么上到空中?”元曼说:“不知道了吧?爬房子,从房子上往下跳。我也是刚才想到的。”高忧虑的说:“会摔死的。”元曼说:“一定不会。”高说:“我们从高处扔一个甜瓜到地上,和扔一个羽毛到地上,不一样。甜瓜会碎,羽毛没事,说明越是重的东西扔到地上受到的伤害越多,越容易碎。下坠的东西有向下的惯性力,碰撞到地面力会反弹回东西上,导致东西碎掉。”
元曼说:“那扔石头呢?”扶苏说:“跟她说什么呀,她这种猴子一样的女人,调皮捣蛋,不吃亏她不知道苦楚。”高说:“石头是硬的,跟地面差不多一样硬,如果石头是软一点的,可能也会碎。甜瓜是软的。”小傻子说:“羽毛轻,但是向上的浮力大。”元曼说:“为什么会碰地反弹?”高说:“也许地面有就是地面那样的状态的惯性力,石头碰撞会产生改变地面的状态的情况,地面就吃了力又反弹回石头多少不知。就好像两个自我又其实不自我的人,都自我,可是又相斥,就变成这样状态。”
元曼说:“那时我听说有小孩从平房上掉下去就没死。我猜我也不一定就会碎。”阴曼说:“小孩可能跟大人也不一样。小孩没死,这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事情,说不定谁胡编的。”元曼过去拉着小猎狗的手说:“我们去玩。”高急了说:“快拦住她。”扶苏说:“不用理会她,她不是傻子。”高还抱着期望的望了望他们的背影,扶苏说:“少年,告诉你元曼那精灵怪,不会出事的。”高就去想了。
惠曼说:“你们不想看她怎么玩?”高说:“我们看看去吧。”大家都说:“去。”几个小孩出去问了侍卫,就往元曼和小猎狗去的方向去了,很快,他们就追上了他们。元曼说:“我们拿着伞从房子上往下跳,我们再命人在地上铺上稻草,铺的高高的。”扶苏仇恨道:“你表现的一点都没有点亲情。”元曼却不在乎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一副我行我素不管别人咋样的态度。
众人很快就玩上了跳伞的游戏,元曼和小猎狗都觉得很好玩,其他人也跟着玩了一会儿,然后元曼就说:“不玩了。”元曼走了,大家也都散去了,只剩下小猎狗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侍卫们把稻草搬走,直到他们搬完了,太阳要下山了,他还站在那里。后来星星也升起来了,他却不觉得饥饿,一直想着元曼,想到元曼下午玩的时候,她感觉有乐趣的那可爱样子。后来他就累的坐了下来。
新年过去了,孩子们也开学了,这天小傻子去茶水间喝水,她觉得空气不好,就想去开窗户,可是荣禄却不让她开,说:“冷。”小傻子说:“就开一会儿,要不然你先出去躲躲。”荣禄却不让她说话的态度,小傻子见此,犯起了犟劲儿,偏说:“这里空气不好,呼吸不舒服。”
荣禄生气的离开了,小傻子看着他的背影想:“他为什么整天那么酷,经常压抑的感觉,说话总是说不通?”然后她就看到了荣禄在外面遇见了扶苏,扶苏一副在上的傲气,睥睨他说:“怎么让你给我倒水这么久?”荣禄可怜巴巴的说:“水刚才不热。”他有点想哭的模样,扶苏说:“怎么了?”荣禄老实的样子说:“赏赐给我的糕点太少了。”扶苏说:“大家都抢了,谁叫你回来的晚。”扶苏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离开了。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男同学,荣禄看到他突然上前,把他按到地上用脚踩,踩的很凶,小傻子急忙跑出去推开他。小傻子说:“你凭什么无缘无故踩他?”荣禄说:“我讨厌他老是捶打胸前。”小傻子说:“他生病了,不舒服。”荣禄呵斥的态度没好声气的说:“他让我不舒服。你去告我呀?!”那个男同学爬起来急忙跑了,这个时候扶苏又走回来,远远说道:“原来你在这里。我们出去说会儿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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