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真没有你一怎么就说到的那么多本事。好,我记得了。”小雪看了看他身上佩戴的宝剑,说:“父亲,真是那样吗?我一直不懂得拿剑的手指姿势,你能为我和薇雨示范一下吗?剑是防身、斗争的武器,在我手里却拿着别扭,我操纵不了。”昌平刷的拔出宝剑,把剑横在眼前,眼睛里充满杀气对着小雪,但是他却笑着说:“你看到我的手指姿势了吗?剑指不只一个姿势。”
小雪拍了拍手掌,心情舒畅的笑着说:“哈哈,暴露了。你看你拿剑的姿势说明了一切。你在御杀。其实斗争和利益才是你的灵魂,你也热爱这些,还装什么白莲花,好像御杀不会让你沾染龌龊。人家都说人剑合一,你为什么不那样?”昌平说:“我配剑只是一个装饰,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佩戴也没什么。”小雪说:“我又没说要你收起宝剑。”
昌平放松下来,喝了口茶,闲淡的说:“是呀,杀伐是可怕的,必须重视。一个人如果对这个没思考是笨的,我这是有思考的。”薇雨说:“是呀。野蛮的世界比法律的世界大概更可怕。”小雪说:“不一定吧。被威慑到的人改变了本性没意思。我就喜欢混乱的地方,规矩少,大家想怎样都可以,因为充满无数可能。”
昌平说:“那你敢到野外去过几天吗?你总不会爱野兽多过爱人吧。”小雪说:“野外有医生吗?真麻烦呢。一边是欲望好处,一边是自由世界,我还真不好选择呢。其实像跟披着狼皮在人的世界里与世为敌的人相处,又好多少?我去了动物世界,也没有其他动物想要□□我吧,顶多想要吃了我果腹,我想想办法让它们不能吃我,就可以了。在人的世界才需要依赖法律。”
昌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也没有一些烦人来打扰自己。你是怎么会觉得在人类世界反而是欲望好处,在野外是自由世界?”小雪说:“不是吗?人类社会的所有都是围绕人的欲望。”昌平说:“你厌倦了欲望世界,但是到了野外你还不是跟野兽厮杀互相吃。你觉得你能吃野兽稳赢啊?你应该崇拜我,我容易吗?你没进入社会,不懂。”
小雪说:“你玩崇拜强,崇拜什么不如崇拜你给你崇拜虫王?”昌平说:“但是你爱混乱的世界,是因为你爱黑暗吗?黑暗是你爱的光明?”小雪说:“就好像我爱父亲。”昌平说:“你热爱黑暗,就应该让它指引你走路啊?人类世界的混乱你怎么又搞不定。”小雪说:“父亲可以越过眼前的所有人,去到一个杀死所有人成全自己的世界。父亲擅长模仿别人,就连我有时说话似乎停止呼吸,你也都跟着停止呼吸,真强。我停止呼吸是好像死去,你停止呼吸是好像让别人死去。”
小雪说:“我在人类世界里各种被囚禁。”昌平又说:“人活着都是不容易的。怎么走都会受伤害。”薇雨说:“小雪,我觉得你父亲还是值得尊敬的,有自己的内容。”小雪说:“装的。”昌平转身愉快的看看薇雨说:“小雪她不是个成熟的人,不是女人,不懂得欣赏我,我能做到过秦国的丞相,是凭的没内容吗?像我这么成功的男人,有几个?”
薇雨笑着说:“应该是的。丞相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只有几个人可以爬到那样的高位。”昌平又变得有点虚弱的说:“是的。”小雪说:“他特需要别人肯定他的成功,似乎不肯定他的成功他都要哭了。他说自己是男人,因为想要提醒对他没有感觉的你,他是跟你不一样的男人,想要你对他好。”
昌平说:“如果你还爱你父亲,你会这样说话吗?不跟你父亲一条心?”小雪说:“我对你的尊敬和礼貌,已经是很爱你了。毕竟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总是要感谢你的。虽然你养我其实没花几个钱,但是我年纪小以及是个名门淑女,所以不能出去工作,没办法还钱给你。”
昌平笑着说:“以后再还也可以,等你嫁给了别人。你要挑人我也不反对,我也想你挑个好的,但是你不能老是挑挑不出来。我会给你挑。”小雪说:“本来还觉得很多女人都是被父母包办嫁人,其实嫁给什么人很随机,可是现在觉得并不是随机,是父母、媒人等人在帮助自己挑。那我当然更不能答应。不行我就离家出走,我去外面打工,不说出来别人也不知道我是你女儿。”
昌平说:“没教养。”小雪说:“我喜欢我没教养。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觉得对谁好的方式,都不觉得想那样对人好了。我不喜欢跟谁说悄悄话,不喜欢给谁好吃好玩的,不喜欢给穷人钱。我也不爱尔虞我诈。甚至不讲礼貌。但是我自己知道,如果发生什么,就算你是我的父亲,我也可能不站在你这边,我站在光明的一边。”
昌平说:“你还是人吗?”小雪说:“你怎么就不能站在光明一边?你还是人吗?要是我嫁的人对我更好,你会离开我吗?不再纠缠我?不利用我?”昌平说:“不会离开你。你是我女儿。”小雪说:“到时候我嫁了人,我丈夫一定会对我更好。我如果想要那样,我就可以那样,反正至少可以让你离开我。你想要多少?你让多少人对你好还不够?为什么非要把我送进火坑?我是傻子?”昌平说:“我为你打算,你会吃亏吗?还说火坑。”
小雪说:“难道我对你的好少了吗?你养我花的钱,也是你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吧,怀孕生育的痛苦你也没经历。我欠你钱,我总有能还清的一天。可是你欠我的,你什么时候还清?你们都是不懂得感情的人,难道我喜欢总是被你们伤害吗?如果你能还清了欠我的,我也还清了你的,咱们就正式分道扬镳。谁想整天对着你们,嫁给别人做大房,至少少受点气。”
昌平说:“那你出去做小二也得有愿意跟你一起做小二的人陪着你,你能找到吗?这不现实。好多人都是相处以后合不来就分开,分开再找合得来的,你干嘛那么坚持,你觉得你自己特别白莲花,不舍得让人碰?人各有优点,别老是觉得就你好,非得跟你走一条道,听你的才可以。”
小雪说:“你说的真是你的心里话。你被碰容易,还真牺牲啊,让好多人都碰了你了。要是世界混乱,你要找的帮手就是黑帮的吧。其实混黑帮,挺好,就算被别人摆弄,可是也总有人能被自己摆弄。就好像瘪三还能摆弄摆弄女人。你的肉体真美丽,你为什么不做男人,非要做女人去傍个男人活?”
小雪又说:“我也不是觉得我肉体的好不肯给别人,但是别人至少不能糟蹋我和害我不让我好。”昌平说:“你太不懂得男人的好。一点不懂得珍惜男人的好。”昌平说:“再说这个方面不好,那个方面可能就好。”
小雪笑着说:“像你极品了,什么人那里都能感觉到被爱了,我却总觉得跟别人在一起就是被毁灭。但是我提醒自己可以不被毁灭的活着。我真应该向父亲学习。父亲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飞,性别都不在乎。我真担心呢,我们是父女,父亲了解我多,会不会装成我去跟别人谈情说爱,成了我情敌,别把我绕进去。让你们的罪火烧到我身上。”
昌平说:“你过的太舒服了,就算受点罪火,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这个世界谁没受过罪火。我说了爱不一定就是让人舒服,让人死亡也是爱。不过你觉得毁灭可以告诉我。”小雪不说话了。昌平说:“你,绝情的,还不懂得做人道理。你最近唱歌怎么样?”小雪说:“是啊,我就不爱去待见别人,怎么你还非要跟我磨?唱歌?我就是不会唱歌,小时候我也会唱过的。你喜欢的那些歌,就是女人的婉转承欢,你乐在其中,我不行。”
尺哥走了过来,说道:“你回来了。我在书房画你的画像,可是怎么画也画不好,画着画着就因为想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细节问题就弄不清楚了,画不成。”昌平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说:“你太爱我了。想什么了,怎么若有所思的。”尺哥说:“没有想什么,有你爱我,生活样样都好,有什么好若有所思的。”
昌平对小雪说:“你要是想嫁给一个好郎君,跟你姨娘学学,这才是女人。整天脑袋里不知道想什么,眼睛里也让人看不透,你不累吗?也不上道。”小雪说:“不必又攻击我吧,伤害我。”昌平说:“我是想让你清醒。”小雪说:“父亲是很清醒的人,可是就让我糊涂着吧。”
尺哥眼睛里乌黑的说:“小雪,年纪大了是该考虑婚姻之事了。家里人都为你操心。”小雪说:“姨娘瘦的好像没有肉,多吃点好吃的。社会人心想法好绘,因为没感情,心上人容颜不好绘,因为没时间仔细看看,感情找不到寄托。父亲天天不着家的,姨娘现在仔细看看吧。”
尺哥心情笑着对她说:“我没有很瘦啊,你看我胳膊这么粗。”薇雨说:“我看着不胖不瘦,也没看出瘦来。”小雪说:“瘦是一种感觉。”尺哥笑着对昌平说:“我不瘦,是吧?”昌平说:“珠圆玉润,美丽倾城。”
小雪说:“画线条画最好画,找出事物的线条,把线条描绘出来,不必理会细节。”薇雨听了,看看尺哥说:“我觉得小雪不敢接近男人,不能跟男人配合好。是不是心里想法太多了。”小雪说:“薇雨,你饿不饿,我让厨房拿水果来?姨娘,你也一起吃?”尺哥觉得自己笨了,说:“哎呀,我忘记拿水果来了,我还让厨房做了一道凉菜,传过来你们尝尝,凉拌刺五加,打算下午茶时候吃的。”说着她吩咐旁边的丫鬟去拿了。
小雪说:“吃到一份美食,就算有不开心也都化开了。”薇雨说:“我觉得一个人的吃欲,跟为人处世也相似,你喜欢吃植物,说明什么呢?”小雪看了看她,眼珠转转,靠在椅子上,笑着不说话。昌平也若有所思,尺哥觉得薇雨聪明,看大家不言语,又说:“出来忘记带围脖。”小雪说:“让素素去拿。”素素是她的丫头,听了小姐说的,便去了。
尺哥说:“谢谢你,小雪。”小雪说:“不谢。薇雨要结婚了,她还没选好衣服呢,想我帮她看看,她想要去买彩霞绣庄的衣服。可是我今天不想出门,明天吧。约个时间,姨娘你要不要也一起去绣庄看看?”尺哥笑着说:“好呀。”昌平说:“小雪你也可以挑两件衣服,尺哥你帮着她参考参考,过年的时候聚会可能穿。”尺哥说:“你放心吧。”
昌平说:“小雪拿自己的容貌太随便的摔打了,也就现在年轻,所以看不大出来。”尺哥又若有所思起来,小雪却转移话题说:“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人要是特别爱一样什么,是不舍得糟蹋的。无所谓拥有,才糟蹋的越无所谓。倒是姨娘,衣服比我少。”昌平烦躁的喝茶,不说话。
小雪又说:“我真没觉得结婚那么多程序,都一样的程序,就叫隆重。不过圈子是很重要。”尺哥低下头,沉默不言,小雪说:“姨娘家里没有什么亲人了,父亲你要多关心她。姨娘也没什么朋友,每天孤单单的很可怜。”昌平说:“是这样。你还不上心找个牛的人家。”小雪说:“不过,其实我也觉得就算有亲人,是能获得许多帮助,但是也不一定不孤单。”
尺哥看了看她似乎放下了对付她的心机,说:“小雪懂事。”小雪却看了看昌平说:“父亲不懂事。薇雨啊,我担心你坐的时间久一些,父亲会嫉妒你。”薇雨奇道:“为何嫉妒我?”小雪说:“因为你不待见他,他又想到你嫁给的封君是大家都称赞的人,想到你未来应该过的好,他就嫉妒了,产生破坏欲。”
尺哥看着小雪不说话,在想她说的话,昌平低头喝茶不说话。薇雨说:“怎么会呢?你父亲是大众情人,那么多迷崇拜他,怎么会嫉妒我和我未来的丈夫。再说,你父亲和你姨娘好像很相爱呢。”小雪笑笑说:“我父亲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要被爱多的原因吧,也或者本来就是爱嫉妒人的。他忽男忽女,男女都想杀死。”
尺哥不说话,昌平说:“你觉得我是这样啊,你还有什么话?”小雪说:“父亲啊,跟卖肉的是五十步一百步。他也喜欢那样的人。姨娘啊,你吃大亏了。”昌平眉头颦起来,看小雪,小雪说:“使劲颦眉头,真是楚楚可怜,好乖好听话,好像孩子一样。父亲也会装作小媳妇样子,装着像诱人的苹果,是有毒的陷阱。”
昌平对尺哥说:“别听她瞎说。最近我们是聚的少了点,可是我感觉你对我也是有些疏远的感觉,如果你真的不那么喜欢我了,要告诉我。”尺哥说:“我告诉你?我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天天也不厌倦,似乎没有尽头。”
昌平颦着小眉头,带着忧伤的脉脉情思,坦诚对尺哥好的样子说:“我最近忙生意,又跟人有点纠纷,吃亏上当,慢待了你一些。”尺哥说:“原来这样啊,我知道了更不会在意。”
小雪看昌平一点怨恨的情绪都没有,看他们两个很和谐的模样,说:“你们的爱情看的我都感动了,我会因为被你们感动,而对爱情产生更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爱所以更爱。”薇雨也说:“好感人啊。我也情不自禁的憧憬未来的好生活。”
尺哥说:“爱情往往是短暂的。有些人只是别人偶尔想起来的兴趣。”昌平看看她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不爱你了,我向你保证,我最爱的就是你一个,一直这样。”尺哥笑了笑说:“谢谢你这样对我,我也很感动。”昌平说:“小雪啊,你要是跟别人总这么友好就好了。对付我?”
小雪说:“看你不顺眼,担心你害人。也就是只有父亲在这里,所以我才跟姨娘这么亲近。不过,名门财富不好驾驭。姨娘身份卑微,来到我们家,能站稳脚跟,很不容易呢。哎呀,时刻得提防啊。要是将来我也嫁给了别人,进入一个狼窝,我该怎么自救啊?求助肯定无门。”
昌平说:“你怕东怕西,光等待好男人从天而降是不现实的。孤僻是不能帮助你找到好男人的。”薇雨说:“我觉得你父亲有道理。”小雪说:“什么是好男人。如果嫁给谁,可以过好日子,这好日子不是我自己得来的,是人家给我的,是别人给我的好,我也没意思。我自己强才是我自己的本事。”昌平说:“女人怎么自己强?”
这个时候素素拿菜过来,尺哥说:“大家吃。”薇雨吃了两口漱了口说:“好吃。我要回去了。明天我们再约。小雪你对你父亲有偏见,你父亲很优秀的,也许你应该好好想想。你不要老是针对他。”小雪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也许我的性格就是喜欢玩针对人,尤其是看到不顺眼的人。”
薇雨走了以后,昌平对小雪说:“你比你父亲差远了。接触一点觉得黑暗的事情,就叫苦不迭。”小雪说:“我要找到真爱。”昌平说:“真爱?区别在于你是让自己成为一个被吃的菜,还是杀死别人成为一个把人当菜吃的。不过一个人总是过的很舒服,反而会不舒服。居安思危是好的。”小雪说:“离不开杀?”昌平说:“不如主动杀和被杀。”小雪说:“到处都是杀意。我跟父亲说话感觉我肚子里的内脏都被吃了。你在想什么?”
尺哥情绪受损的说:“你们爷俩总这么不和谐。”小雪说:“父亲真懂得做女人,懂得配合人,连身体那么适应别人,软的,卖肉的骨,不过有时也好像在攻击。”尺哥若有所思,小雪说:“柔顺让父亲觉得威胁,欲望是拒绝被什么操纵的。我觉得一个人总是这样,容易出事。一个人总是精神操纵自己的肉体,就容易出事。”
昌平说:“身体没有了还有什么。”小雪说:“只有身体,去讨好生命。有时厌恶肉体,觉得都是一副臭肉体。”昌平说:“有这臭肉体才能精神。精神就是你要这样,他要那样。说到底就是谁听谁的话。善就是待在这里舒服,恶就是待在那里不舒服。”小雪说:“你觉得你是善良。同性在一起还分男女,好笑。”
昌平说:“男人之间的爱可以超过异性之间的爱,纯净又忠诚,这是精神上的契合,以及不同夫妻之间的互相帮助。”小雪说:“可是同性之间的友情和爱情不一样在哪里?我听说好多人因为友情,连生命都可以托付呢,父亲怎么看这种爱?”昌平说:“托付给我就好,别让我托付给他。”小雪说:“爱都纯净又忠诚,是因为对方那样吧,吃掉了那样的人。我第一次听说同性恋怎么上床,我都觉得变态。明明拉屎的地方变成了性的器官。”
昌平说:“跟女人在一起,总是事情多,跟男人在一起温馨而平静,宽容而理解。同性之间也可以有爱情,如果只是因为性别相同,就放弃爱吗?只不过是选择,选择放弃爱,还是放弃性。”小雪说:“这就好像我听到男人说,如果男人穷你就不爱男人了吗,可是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富裕,以及得到更多的钱财培养的让他们觉得更好的女人。男人挑选女人也是挑选让自己觉得占便宜的女人。所谓放弃这个还是放弃那个,就好像问一个人你要左手还是要右手。”
昌平说:“神面前谁都是无罪的。我就想这样选择,这样才是我。”小雪说:“自觉罪孽?想要神一样的宽恕?平常人是不会给你那样的宽恕的。我接受不了我的父亲是这样的。”尺哥说:“好了好了。”昌平说:“说真的,你对异性一点没好感吗?会不会也是同性恋?”
小雪说:“也许我对人不容易好感。我十分佩服父亲精虫上脑的时候,野兽在侧都不怕威胁没感觉,那样的迷乱,我做不到。我看人,欣赏人的美,有些人看到了异性就想到了上床,让我觉得会破坏那种美。虐特别可怕,虐肉,或者虐精神,各种虐。同性恋首先就虐多。”昌平说:“同性恋也可以不虐的,没有什么伤害的。”小雪说:“不可能,拉屎的地方变成性的器官,就是虐。”
昌平说:“过年的时候你跟王上相处一下。能跟王上结亲,多大的荣耀,出生的孩子都是天生龙子。”小雪说:“我干嘛不追求爱情的活着,就算追求不到,不结婚也没有什么,一千年前的人都死了,我对活着没有太执着。”昌平说:“一千年前的人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小雪说:“我是他们生的呀。”昌平笑着倚着椅子,对尺哥说:“走,我们去你那里。”
他们走了以后,小雪拉着素素坐下来,她在那里吃着刺五加说:“你还是把钱都给你丈夫管吗?”素素说:“是。他要考试,将来当法官,我们的孩子,他也说早点读书好,所以才五岁就让他去读书。”
小雪说:“可是你过的什么日子?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住在茅厕里。满大街都是人,都是比你过的好的人,你连基本的生活条件都不能有的,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左右,打四份工的付出,也不能满足别人。你公公的病情怎样了?”
素素说:“就是吃药维持着,一直那样。我丈夫说我们穷但是得有志气,我忘记不了他说的话。”小雪说:“他要是有志气会让你过的这么辛苦?我看啊他是觉得你有志气好利用你。男人这样的不是很多吗?”
素素说:“我丈夫说,我们是穷人,只有读书这一条出头路。”素素说:“书不是随时可以读吗?不一定需要学校和老师。你丈夫为什么不是先去工作,把家庭安置好了,再去拿自己赚的钱读书?你儿子五岁就去读书,童年是不是太可怜了?别的小孩都在玩。”素素说:“其实儿子去读书我也少点照顾他,方便我工作。”
小雪说:“要是你丈夫总考不上,将来你儿子长大了,是不是还要你工作给他买房子出彩礼钱?”素素说:“我丈夫和儿子都聪明。”小雪说:“我真奇怪了,为什么有人把读书的作用看那么大,好像读书多了将来就赚钱多?”素素说:“我丈夫说一般人读书都读不好,做其他的又怎么能做好。他说他是会读书的,将来一定能出头的。”
小雪说:“关键为什么读书才能出头?只有读书出头才是幸福的吗?要是我啊,为了钱不管干什么我都觉得跌份。有些人为了钱卑躬屈膝,活的像个小奴才。”素素说:“那是不得已的,生活的心酸。”小雪说:“我宁肯少点钱也不卑躬屈膝。”素素说:“小姐是天生富贵命,跟我们不一样。”
小雪说:“我向来不信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这样的话。我虽然出生在这个别人看来优渥的家庭,可是我也很多次看不惯这个家庭,甚至觉得自己跟这个家庭格格不入。我父亲是个罪恶的人,整天不干正事,正事都是别人给他干。”
素素说:“老爷对人也还算可以,有些雇主才是可怕的。”小雪说:“家里很多事他都不管,他最要求他的女人能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素素说:“小姐,你常常把他气的说不出话,他都还是对你和气。”小雪说:“他目前还想利用我。你看到他对我好,我却看到他对我不好。”素素不说话了。
小雪说:“咱不说这些了。如果你想改变不要卑躬屈膝的命运,现在直接就不卑躬屈膝吧。你的付出要首先用到你自己,再去考虑把钱给你家人。”素素说:“可是我丈夫他们……”小雪说:“我知道很多读书的人也是畜生,也不一定能力高,有些人读了好多书,最后还是跟别人一样去做苦力,当小摊贩。他是有能力赚钱的,可以赚钱以后再读书。”
素素说:“一般读书多的人还是被重视多的,比如管家啊教书先生啊都是好工作,赚钱更多,没读书的就做不了。”小雪说:“都是按部就班的工作,没意思。盲目崇拜读书,尤其还是为了钱,我觉得真不聪明。如果爱钱,直接去赚钱。再说了,难道他们要一直累死你呀?看你身体还好可以用是吧?读书人没什么了不起。我看你对学问人似乎一种自己无知的崇拜,别那样呀。”素素说:“读书人懂的多。”
小雪说:“我觉得精神的每一滴进步都是应该肯定的。这不是读的多的问题,不懂得精神的建设,读再多书也只是个工人。读书多不就多看了两本书吗?有些人读人读书都是,吃透了害了成自己的了,占别人便宜,强取利益,是我鄙视的。”
素素说:“其实我儿子也不想读书,可是他父亲却教训他说他没出息。还说,我们儿子学习好才给他挣面子出气。”小雪说:“你儿子不愿意读书,你丈夫强迫他读,哎呀,其实行行都得有人做的。”素素说:“熬过这几年,未来我们可能就过的好了。”小雪说:“再好的生活条件也是你睡厕所睡出来的,如果你让你丈夫去睡厕所做四份工,你去读书,那不更好?”
素素说:“最近我丈夫说,他一边读书也一边能打一份工。他看到我辛苦也说不会不好好学的。他说就算在有钱人家厕所睡觉,也是过的比乡下人好的。”小雪说:“太好笑了。安慰你啊。有人种地也能作出成绩,比如嫁接技术,就是种地的人研究出来的。所以我们现在才能吃到那么好吃的水果。那些读书多的人又一定能比别人作出更多成绩吗?”
素素说:“小姐也喜欢读书。”小雪说:“那是因为我喜欢精神生活,我的确喜欢读书。但是别人不一定啊,我也尊重。你丈夫只是为了将来过好日子。如果是这样,现在让你过不好日子,就是在欺负你。”素素说:“但是他说有个盼头,可能能过上好日子。小姐是女儿心男儿志,有作出成绩的抱负。”小雪说:“别那么说,我是女儿心女儿志,干嘛给男人贴金啊,塑金身啊?不过我父亲是不让人读书,无法成功再害死人有机会读书到肉骨的。”
小雪说:“我看呢,你们还是先买了房子定居下来。”素素说:“房价都那么贵,怎么买得起啊。”小雪说:“这房价不健康。听说很快商业部门的法官就会作出对策的。”素素说:“越往咸阳中心的房价越高,往咸阳边缘就便宜,只不过车马费也贵。”
小雪说:“有人说,法官不知道怎么脑袋疼,说为了让咸阳人口往边缘去,就提高房价,让这些人买不起中心的城市,分散到边缘。按照王上的意思,一般都是给去边缘地区的人家补贴的。”素素笑起来,说:“那法官会不会被惩处啊?”小雪说:“不清楚。肯定不是好事。王上还是很仁慈的。比如有一种地鼠,是农、牧业的主要害鼠。有人就建议王上捕杀这种老鼠,王上却说这老鼠能吃多少啊?他说最好不要害的方式解决问题,而是生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他对于国家经济的管理,也是支持哪些行业,让这些行业发展起来,自然的就改变了格局。”
素素说:“咸阳是最繁华的城市,跟王上是个明主有关。”小雪说:“是。不过现在房价这么高,的确危险。那些炒地皮的,炒建设的,炒销售的,都不怕价格升高,因为价格越升高,他们剥削买房人的钱越多。而且听说法官也喜欢价格高,因为他们可以收取更多费用,他们以为自己的政绩就会越高。以至于有些商人因为房价高,都离开咸阳,去小地方做买卖了。”素素说:“那就是说做房地产这块的商人发财,甚至影响了其他商人?”小雪说:“是。房地产商人成了吸血鬼。”
小雪又说:“听说有些房地产商人结成了小帮派,抬高房价就一起抬高,这样大家肯定要买卖房子,别无选择了。”素素说:“那卖房的可能也跟着赚呢?难怪越来越多人卖房。”小雪说:“有的可能就跟着赚了,但是大多数都不是玩金钱的。而且听说商人帮助卖家卖房,把这个房子当作抵押去贷款的时候,就把这个价格抬高,因为他们卖的交易价格是高价的,交易价格是高价,钱庄就会给他们贷款,他们拿着贷款的钱再发财。钱庄也不管那么多,只想赚钱多。”
素素说:“这些人这么搞不是搞乱社会吗?”小雪说:“就是说啊。他们就是在炒钱,平白无故的就剥削了好多钱去,由大多数普通人为他们承担。投机只是玩钱的游戏。”素素说:“在这样情况下,我们肯定不能买房啊。”小雪说:“没房很困难。”
却说另一边,昌平到了尺哥屋里,对着屋里的一面大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说:“还可以啊,最近还是蛮好看的。”尺哥在他旁边说:“一看就让人沉静下来,有种温柔,愿意让别人高兴,女人的话也会听。我三生有幸。”
昌平却说:“嗯。我觉得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尺哥说:“是什么?”昌平拨了拨自己的衣服说:“就是当我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是个男人,这会阻止我跟我爱的男人在一起。”尺哥听了面色一硬说:“我觉得最恐惧的事情是,担心某天我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变成男人了,这可能让我无法跟你在一起。”
昌平笑起来说:“对了,全家迁徙到陈郢。这两天要收拾东西,你看你要不要就跟着去,大房和管家都要留在这里,帮忙打点生意。”尺哥说:“你们先去吧,我也在这里帮忙打理吧。我帮忙照顾家里。倒是去了那边,没有管家在,怕是不行,怎么办?”昌平说:“没什么事情,房子都是找好的,直接搬进东西就可以住人。没几年就回来了,我看你们大多数人都不用去。”
尺哥说:“现在传话出去?”昌平说:“传话出去吧。”尺哥走出房门交代了两声,又回来,娇柔的对昌平说:“晚上在家里吃饭?”昌平却说:“不了,我要出门。”尺哥说:“孩子们因为少被父亲照顾,都躲在角落里忧郁了。没有别人能够替代你。小果最近生病了,一直不好,天天‘哼呀’要父亲。如果你在她身边,她一定会觉得病好了许多。”昌平说:“孩子应该学会独立。”
尺哥不高兴的说:“你的心思不在家里,不过我该庆幸的是,我们是你的不动资产?”昌平哧哧笑着扭了她的脸一下说:“吃醋了?”尺哥说:“吃醋更不会开心。”昌平说:“好了好了,没事儿我走了。晚上回来,我想和你拉屎到彼此□□里。我们更亲密,我变成你你变成我。”
尺哥头一歪说:“还有啊,小雪似乎不结婚也无所谓,也不能老是让家里养着。”昌平说:“她不结婚不行。你开导开导她。”尺哥说:“好。不过我觉得是她对男人不满意。是不是真心理有问题?”昌平说:“她过的太好了。”尺哥说:“也不是这么说的。薇雨过的不好吗,没像她。她就这个脾气。女人结婚就好像天要下雨一样平常,可是她不接受。”昌平说:“到时候由不得她。”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小的铜质熏香炉说:“她愿意吃苦,说明她就应该吃苦。像这熏香炉,这么好的东西,几个人用过?没用过多无趣?她却一点不觉得。不懂事。我走了。”说完他放下熏香炉就离开了。
昌平又来到了自己的一处宅院,开了门,进了里面,推拉开房门,脱下鞋子换了拖鞋走进去,就见一个男子等在那里。那男子有点文气,不是普通男人的粗劣,脸很素净眼睛淡然明亮。
昌平凑过去把一把兰花放在他面前,粉淡淡的颜色,这个时候丫鬟进来倒水,把花拿起来想要插到瓶子里。那男子却好像被动了宝贝,生气的说:“这花是昌平给我的,你别动。”丫鬟急忙放下花,出去了。
那男子有点忧郁的说:“我想给房间里重新贴上墙布,现在的这个布看着不舒服。”昌平说:“贴。”男子有点害羞,羞涩的把衣服整了整,站起来,昌平便上来脱他衣服,很快两个人把衣服给扔在床榻旁边,上了床。
昌平看着他的眼睛说:“虽然你有点丑,可是你的眼睛非常明亮。”男子迷乱中,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他说的话,昌平说:“不过上床的时候不要眼睛这么亮。”说着就吻了上去,舒适的柔软让他满意的哼吟起来,很快两个人都沉湎进仙死的世界。
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男子说:“你是不是因为贪恋我的青春,所以才爱我?”昌平说:“你是不是因为我的钱,所以才爱我?”男子没有回答。昌平摘下一个绿宝石的戒指给他说:“我不确定我们会不会很快分手,我要去异地几年,这是给你的纪念。”男子说:“你就会糊弄我。别以为关心关心我就是爱我。”
昌平说:“我们洗澡?我给你搓背。”男子说:“不要。别糊弄我。”昌平说:“那怎么才叫爱你?”男子说:“上次我看到你跟另一个男子在一起亲昵,你还问他累不累。我很受伤。你就会献些小殷勤,也让我鄙视。”昌平说:“至少我没有因为别人而对你不好。”
男子又说:“可是上次我跟别的男人去买东西,只不过搭了一下肩膀,你上来就给我一拳,捣在我胸前,让我觉得心冷。”昌平说:“我能接受自己鬼混,接受不了你跟别人鬼混。”那男子说:“我不是鬼混。我也接受不了你跟别人鬼混。”
昌平说:“给你钱不就行了吗?”那男子说:“只给我钱不够。”男子说:“我不差钱。你就没用过我的钱?”昌平说:“这样不就挺好了吗?”那男子说:“这样就挺好了吗?”昌平坐起来,抱过他的身体,又开始亲吻,他秀气的身材颀长的都露出了棉被。
然后那男子靠在他怀里看着窗户那里的绿色植物说:“我以前住的地方窗口没有放那些植物。”昌平说:“放着挺好的,挺好看的。”男子想了一下,附和的说:“是挺好看的。”
昌平说:“我们洗澡睡觉吧。”男子说:“你的香皂没有了,还没来得及买。你不要用我的。”昌平说:“香皂不是我花钱给你买的吗?”男子说:“要不然我用完了你用,以后我都不用了。”昌平生气了,把他的身体给推到一边。
后来,洗澡的时候,昌平躺在地上,地上很多血液,他手里抱着一个头颅,那头颅是那男子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