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的白心白口舌白脑白什么都给他,他再搞死,他把所有都给破坏了搞成害坑死人。这种装白的黑,装的白越狠害人越多。他们跟小黑沟通的时候,就不是装我也爱,我还爱,我也聪明,装的是我也恨,我还恨,我也彪,想坑黑里的白。”
小梅说:“有些辟邪物是越邪越好。”政政说:“也被黑吃害装了。比如饕餮有黑肚子,他大黑吃你小黑黑肚子。饕餮黑肚子在吃,他在吃饕餮黑肚子。还有的装狗,伸舌头,装大黑给他吃。其实一般的辟邪物都是人做出来的,都能被大黑吃害装。有些物质说是辟邪的,没有做出形象的,黑也会尽力吃害装的。”
“再比如,一般人就算是傀儡,也有点阳气,活着就有活的欲望,活的阳气。有些黑就会装僵尸、死人吸人阳气,觉得能增加寿命。但是实际上,害人阳气增加的是阴气,他装阳气很难,他凭借阴气害人狠活。其实大黑有大黑斗,小黑有小黑盯着,谁长寿,这个秘密真不好从黑斗这方面能研究出什么规律。你在长白,但是大小黑都在害你,你长一点被害一点。”
“白是互助好,互相给好处,你帮我一下我帮你一下,黑是互害好,吃了你好处还害死你好,为了利益装帮彼此暗中拆台,有的就□□裸的一起搞坏按黑的大小分利益。再比如,一个人精神弱于别人,就说别人神经病好,他看到玩不了的人,就说别人不好玩了给他,都是黑对方,吃害装死对方好。”
政政说:“要不然你自己考虑吧。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的吉祥物,正道的保护你阳气,帮助你生,得白道利益,黑道的保护你不被外黑害,能降服外黑帮助你捞黑道利益,但都得你能驾驭的了才行。否则你不仅驾驭不了,还被别人攀附操纵,变成害你了。你要了解别人怎么玩世界的,才能不被动于世界,甚至主动对世界怎样,然后提防不要让别人给装走掠夺走搞成黑。”
小梅说:“总之,我步步都被人算计了,我没走过的路都已经好多陷阱被各种黑设置在那里了。”政政说:“你白去收这些陷阱黑也被吃害装死了给他们黑。你拆陷阱给别的白,也早被装白的提前互动了给搞成黑。装白,装跟你白好,各种黑白都滚给你,要搞你黑白也更多。他们要对付你白,无一例外的装他们还在白,还有给你他们白的希望拖死你。还有装对你白好,装他们是白牺牲狠,要让你为他们白牺牲狠。”
小梅说:“就算我搞了这些,他们也早盯着了和及时想出怎么对付我了?”政政说:“是啊。就是要装要害啊。你要装黑,你得有那个白实力不让自己沾上黑。你装的时候能不变黑吗?还得能瞒过这么多老黑,你能瞒得了吗?你知道多少黑?你装黑,也早被人家装白或者装黑对付了,以得到你黑白。”小梅说:“过去我是少了一些想法,只是走自己的路。”政政说:“你想主动去了解黑,不被动,也早被吃害装了。”
小梅说:“好像吹起一个泡泡,就被戳破一个泡泡。但是人活着不能奔死。”政政说:“有些人把人拉入地狱高。你还是会白。”小梅说:“因为陛下跟我说的,我要更加努力白啊。但是我应该更客观一下看别人,最好他们不装。”政政说:“他们不装,我们的世界就是真正的地狱,现在他们吃害装的那点白,还维持着人类的一点脸面。”
小梅说:“据说远古时代的人寿命比今天的人长,会不会是人害人多了,人的寿命短了,会不会是人的白没有得到发展,反而被害多了变少了?”政政说:“远古时代人类的寿命只是道听途说,不能确定。”
政政说:“总之你白,就不要给人白就行了,要对方白和黑。跟黑态度学要好处。有些装牺牲的,装给你好处,都能瞒你一辈子。甚至没有给你什么好处还捞好处甚至搞坏多,用装的精神对付你就行了,其实是害死你的高。”小梅说:“最好不让黑斗,怎么才能不让黑精神斗?”政政说:“要会玩黑精神。跟肉体搏斗差不多可能。”
“你不给白你才矜贵,别人才去珍惜白,才可能自己生白。”小梅说:“那大家都不给白呢?就算装的也能传播一下啊。”政政说:“现在都有书籍,白搞出来的东西也都有留存,会被继承。但是黑会害死留存不让后人继承,奴役后人黑害死白,从他那里得到白好。”小梅说:“但是好东西是白搞出来的呀。”政政说:“你不了解黑奴役。白想要永生好,他想要你永死好。你爱到生生世世好,他恨到生生世世好。他不怕毁灭一切。”
“不要觉得好像天方奇谈,这是事实啊。黑跟白争利益,你创造利益,他掠夺利益奴役你,奴役别人黑。你跟黑学,你白得利益,把黑利益都掠夺了,让黑有一点黑就倒霉一点给白,你有一点白作用都被重视,得到大利益,大家就都开始重视白,有利白发展。他有点白能得到很多利益,他就争着去白,有黑就倒霉他就不黑。他们就是一帮吃害装灵魂的泥娃娃,你可以捏你就捏。白要生自己,才能生别人,那些人为什么装牺牲,因为白被害了被玩了被利用了,为别人牺牲多了。”
小梅说:“上古时代是有过白王的。”政政说:“被黑逐步颠覆了。”小梅说:“白祖宗放弃的办法。”政政说:“嗯,看来你是否定了。放弃的原因你了解多少?”小梅说:“白祖宗说不定比我白多,比我聪明。”政政说:“是啊,就算白祖宗做了王,可能被更多黑攀附,害死白更多,一时得利,长远不利白发展,被装白的先搞死了。捏的泥人再像人也不是人。”小梅说:“王是对付黑的,黑才喜欢当王。”政政说:“黑是现实的大多数。白要发展一定要搞掂黑。”
政政去了幻姬的宫殿,一所小院子。她的客厅里两排木架,上面挂着磐鼓枳圉、笙萧管笛等乐器,还有孔雀羽毛、绢花等装点。在木架一侧的墙边还靠着琵琶,琴凳上有古琴。幻姬正在那里抚琴。
政政笑道:“这么多乐器,你都会吗?”幻姬娇柔道:“我对音乐感兴趣。我正想跟王上请示一下,让乐房的几个姐妹,来做我的丫鬟吧。我们感情好,这样我们平日闲着玩乐器,这些乐器就能都用上了。”政政说:“你要哪几个姐妹,不超过限额,本王都准你。”“谢王上。我给王上唱个《扬之水》吧?”政政说:“好。”
“扬之水,不流束楚……”一曲唱完,政政说:“接着唱。”“扬之水,白石凿凿……”,幻姬唱完,见政政没有发话,又唱《晨风》。
政政说:“今儿个怎么看你不高兴?”幻姬眼睛含泪说:“父亲生病,心下忧急,想要出宫,可是……”政政说:“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早上吧,你可以早早出宫去见你父亲吧。有情况跟我报告。”幻姬高兴的含泪笑了。
政政早知道她家只是普通小商人,家境并不殷富,又说:“家里缺什么药材,从宫里拿。”幻姬称谢以后,两人就无话,幻姬只是精神体贴着政政看他要怎样。
政政见了,便抱了她上床,强,暴一番,直感到身下的她好像一个果实,破裂、破裂,可是她还努力的去想要跟自己更亲近,装附和和恋爱着自己。政政丝毫也不怜悯她,强,暴着强,暴着,也觉得无聊,便起身,拿着衣服边走边穿,又回到了书房。
小梅还没有睡,正在看书。政政支着头看着她:“我今天白天看奏折,叫你,你怎么没听见,你感觉不到有时我特别需要你吗?我叫你,你告诉我你不在那里。”小梅觉得他不可理喻:“白天除了你支使我去别的美人那里拿送东西,我都在屋里,没听见你叫我呀。”政政又说:“我让你去狐少使那里拿我落在那里的书,你拿来了吗?你现在也没拿来呀?”
小梅说:“晚了,大家都睡觉了。”政政说:“我现在想看那书,却看不成。你不够知道我的心思,为什么?而且,其实,我也不像你,觉得坏的就一定不做。”小梅说:“必须走过一块石头才能踏上另一块石头,每块石头就是自己觉得好的,如果是坏的可能就跌进水里。”政政说:“懂恶少,就少点人情味。你能一直走路吗?”小梅不说话了。
政政啪的把手里的奏折摔到桌子上:“今天你跟黄喜口角,又是因为什么?”小梅被他的态度吓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噎不止。政政也觉得没意思了,想不跟她说了,但是又问:“你们为什么口角?”小梅忍着哭抽抽噎噎说:“我讨厌他迟到。他总是迟到,不尊重别人和别人的时间,让别人等他。”
政政说:“这样啊。我现在其实也有点爱拖延,以前我也懂得准时的。你就是太坚持一些什么。你不了解别人。如果一个人只想听‘是的’,只想找“是的”,那么才是不懂尊重的蠢蛋,你有时候的坚持,就类似。别人矛盾都私底下很少公开,对你都公开的,你也不想想。”小梅说:“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清楚。”
政政回宫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索性起身了。他来到书房找小梅找不到,也没惊动宦官、宫女,自己找起来,最后发现了小梅在花园里熟睡了。政政在她不远处看着她,她趴在那里,像是拒绝着世界,躲避在一个什么空间里的小鸟。
灰白色的小梅,在月光下,仍然看到衣服上绣着的很多的眼睛。即使自己可以给她更好的,但初生的纯洁、等待、憧憬,圣洁而美好,却是不容轻慢辱没的。即使可能她将遇到的爱情并不完美,青春的苹果经历了风霜虫害不再完整,可是青春却仍旧是青春……这些都是虽然只比她大一点但是不再青春、千疮百孔的自己匹配不了的。
如果你喜欢了洁白的梨花,怎么会不担心伤害了她、弄脏了她、歪曲了她、折辱了她。她的世界,岂容自己作践迫害。可是,她太脆弱,而不知自己脆弱,太无知,而不知自己无知。与其让岁月珍惜她和折磨她,不如让拥有岁月经验的自己爱护她、帮助她,让她少走弯路,达到她想要的完美,也能帮助自己反思,更好的爱。
只不过这种爱,应该谨慎成为爱情,不应该是爱情吧?有时他觉得自己小心翼翼的跟她沟通,可是她却粗心大意。觉得像极了求偶的心情,一点一滴的试探,不急于吐露芬芳,享受没有开始爱情以前的序曲。序曲不成,无法建立恋爱关系。
天都已经快亮了,他抱起了她,她的身上衣服全部被露水打湿了,头发也沾着水汽......到了屋子里,小梅就醒了过来,看到政政抱着自己,脸都烫了想逃避远离政政。政政说:“怎么在外面睡觉。”小梅说:“我以前夏天常常在外面睡觉。不过现在还不大到夏天。”
她的腿乖乖的缩着,手也乖乖的放着,怯生生的说:“我做了一个好梦,在梦里感动了。不过现在忘记了,好像是小时候逃荒的背景,发生的什么事情。”政政生气的斜觑着她,眼神里充满细如针尖的怨毒、责备,他说:“以后不要在外面睡觉。”小梅看看他低下头说:“我错了。我睡着了就一直睡了。”
政政说:“你是错了。就算我用全部保护你,你也会辜负我的,但是我不能怪你,我只能祝福你不能强迫你怎样。每个人走自己的路,就算这些路错综复杂到会让彼此陷入被动的陷阱,我也不会用强迫。何况,我们是善缘。明天再说吧。我也去睡了。”他说着,去了书房里自己的卧室,休息了。
第二天,政政跟小梅聊天,小梅说:“我经常不知道怎么开口。其实有时觉得自己内心发生的故事不比国际大事更渺小,一样巨大,只不过一说就想不起来。有时觉得每天都是惊涛骇浪的。我没想到的是现在在陛下身边,真正是被牵扯进了宏大的群体事情之中。”
政政说:“很多宏大也都是渺小。那我们来说说你的工作吧。记得那时候看到你心灰意懒,脸颊冻的发红,还流鼻涕用袖子擦,在那里干活。别人过去跟你说话,你也忘三忘四,似乎魂游天外,全没机心,人家讽刺你你也不懂得反击。我想这女孩还挺特别的。说说工作中你有什么不满又有什么思考?”
小梅说:“那我想想吧。有人喜欢逃避责任,把责任往你身上推。摆事实讲道理,人家也不听,总有办法说是你不对,反正人家的就是‘对’。”政政说:“就是别人的错都是有原因的,而你的错就是错,不是错也是错。”小梅说:“有人不配合,应该不是觉得我不尊重他们?还是他们有缺点。”
政政说:“缺点比如呢?”小梅说:“虚荣、好胜、偏心、自私,反正为了自己好。我保持距离,平心静气的置身事外的观看事件,讲道理没用,我就会说‘让我想一想’,或者‘也许我真的有错’,逃避纷争,大多数时候我就说我的理由。”政政说:“看来别人的错你都思考过了,才会否定?那你不听对方的理由?”
小梅说:“不仅思考过,有些还犯过。人家不说喜欢理由。表达友好和尊重,没用,人家装友好、尊重。人人都独断的多。人家说什么是什么。”政政说:“可能人家就是想要奴役一下你,满足一下自己的那个快感。他们通过这个过程能吃害装到你更多精神,让自己恶上位你善的想法下位,还能两手去搞别人,你可能不知道。你跟恶不争不斗,你就倒霉。”小梅说:“我眼前是倒霉了,但长久谁更倒霉不一定。”
政政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缺点?”小梅说:“我一直检查自己的缺点,发现了就改变。现在觉得自己个性强,有时主观,坚持己见。”政政说:“我觉得你不算主观,只不过对有些情况不认识,显得主观。”小梅说:“我知道错了就会改正。”政政说:“你觉得你坚持自己不聪明,改正聪明?”
小梅说:“我是有我自己的判断的。我希望别人能告诉我他们的想法,这样问题就简单了。可是没有几个人会那样。大家都不喜欢说出来。说出来的无关重要,权威才重要,别人会觉得坚持自己就是对和聪明。有些人是没机会‘我就是命令’,服从命令,有了机会一样是那样。”政政说:“他是屎也要操纵所有人所有,他说了算。他还屎越臭越好。”
小梅说:“我其实很讨厌一些人,我不想他们肮脏狭窄的心进入我的生命。有些男人整天开下流的黄色玩笑,做事情推三阻四,还有的跟发情期的动物一样猴急的对新进宫的女孩蚕食。我曾经一度有跟人交往的恐惧感觉,只不过我不愿意去想起,选择忘记。我有时觉得凭什么要受他们欺负,但我要选择在这个环境继续待下去,我要坚持自我必须付出代价。如果我闹就是战争大了,我不喜欢战争。”
政政说:“别人黑之间还能和谐,跟你就偏战争。也很多事情严重到太严重了,就让人想要忘记了。这是懦弱。”小梅说:“明面上的事情如果严重到太严重了,我就会闹了。一些精神方面的和他们无法掩饰的恶心露出来,也会严重到太严重了,我解决不了就可能会选择忘记。”政政说:“忘记了,得一时快乐。”
小梅说:“那要说也难说啊,何况很多情况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太普通太平常的小棋子一样的人物,想要改变局面,也不知道怎么改变。人家总是能各种摆弄我,还让我说不出人家的恶。我能力太小了。”
小梅说:“其实我也经常没有踏踏实实的做事情,有点飘,逃避去了解丑陋。我有点逃避人群。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偏执,可是做起来有点难。其实细心可以是一种习惯,我也做不到。不过我始终认为,任何时候不应该瞧不起谁,永远不要去嘲笑别人的缺点,没有把握就沉默。做事应该做好,虽然这做好让我吃了很多苦头。”
政政说:“偏执也可能被操纵的。你因为追求好,因为执着片面了,你单方面的与人为善、向好、好好做事,对破坏也是宽容,可是你根本搞不定环境。你是偏向有灵魂的追求,但顾及外界人事太少了。”小梅说:“我是逃避,太多恶,我觉得我的善不够就搞不掂。其实我是太贪玩,有时做什么知道怎么做了,就没兴趣了,丢给别人做。”政政说:“觉得没意思的很多都丢了。觉得你还应该注意什么?”
小梅说:“尽量不要当面指出来人家的问题了,人家不服,也有的害怕责任的惩罚。还有的就当面不跟说什么,反正人家该怎么继续还是怎么。有时自己也会觉得对别人的看法,说不定自己并不了解情况,看法不一定就是好的,也不必太过坚持。并且别人也可能有别人的思路。如果别人有表现要做事,就多点主动配合和帮助别人吧,自己的事情没有配合、帮助,就自己努力干好自己的事情。”
政政说:“很少人在做点事情的,我也知道,而且都是用装的精神在打工,永远不会进步。”小梅说:“有很多人做事糊弄,也有人做事不出错就行了,还有人做事也用了心。能认真做事的人还是少数,虽然跟他们配合很多痛苦,但是我也是高兴的。有些人至少有一起做好事情的意愿。至少比那些不做事的好。”政政说:“装的用心吧,说不定就装的你的用心。黑是不干活好。”
政政说:“别人不做好他们的事情,不配合你做你的事情,怎么办?”小梅说:“我就沉默。以前我是跟人发生争执多的,当着我面坏的都是好的,很多暗里搞坏。而且坏我,不仅是工作上,要坏我和让我离开的感觉。我争取每分钟都心境开朗,一笑而过,不反击。尽量逃避战争。我放淡然。别人,我一般听之任之,环境允许又不用我负责,但我自己心里有原则。”
政政说:“他们的黑你不了解,但他们了解你一点白。他们觉得白会让黑离开,趁早吃害装死你。不过能露出点黑让你发现的,比让你没发现的还是要弱。你就沉默,你太被动了。”小梅说:“我真没有办法啊。我用自己的认真带动他们的认真。我真努力了。”
政政说:“或者环境不用你负责,你就是对大局少点责任。觉得不当领导就没有这个责任了。聪明人遇到战争也能化解。”小梅说:“我只是个小宫女,我的事情就已经很多问题了,我要是插手大局,事实上我不可能没想法的,但是人家会怎么看我,想想我都发冷。”
政政说:“你对大局的想法人家也早吃害装了,但是人家就是装你白都不愿意。你想让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的特长搞好事,其实他们都是装的白,就是让他们给白打工,人家不干。但是你就不上进了,不更多去考虑那些问题了。目前,你考虑的就是即使你是领导,怎么是对的好的,你就怎么做,错的坏的你思考少。也不是,你对错的坏的,那种态度,不够爱恨分明,应该也是管不起人来。”小梅说:“是。人家搞坏我还逃避。”
政政说:“你逃避面对黑,用白,那些人装的白,你以为是真白。不过,你如果做了领导,人家就会附和你,大家就会表面上还是过的去,你又对恶不够严惩,人人就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能恶干嘛不恶。墙头草一般人都会当。你没有能力让你的善,就是你认为好的,长久留存,不用你离开领导岗位时候,已经被搞坏了。”小梅说:“我没有一定要当领导的想法。”政政说:“问题是复杂的,没想当就是没觉得当有意义。黑是觉得当领导至少少受人家黑摆布。”
政政说:“你说放淡然,我看你的样子,压根就不能放淡然。”小梅说:“我努力做到。小时候我把腿磕破了留下疤痕,过了十几年,疤痕消失了,我觉得所有的伤害都会痊愈的。我感情方面受伤会非常痛苦,一个眼神的冷漠烙印进心里,痛苦也能持续很久。我以前甚至有时觉得每天都是受折磨,不像有些人爱情,那种私人的感情才会觉得痛苦,我是每天都痛苦,那些痛苦累积起来很强大。”
政政说:“博爱?你吃一个果子的快乐你也能持续很久。你说你小时候坏过?”小梅说:“是。但是我不能接受自己坏到灵魂。我小时候很小,就把自我打碎了,为了调解周围人的矛盾,解除他们的痛苦,和顽固的宿命,可是最后还是认为无法影响他们什么。”政政说:“可能对顽固宿命还是不够了解。但是了解多了,你说白有道理,他们就觉得白有道理,你说黑有道理,他们就说黑有道理。他们还是那样啊。墙头草为什么那样活着,这个问题是值得深思的。”
小梅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别人说一句,会对我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伤害,以前不是那样的。有时我觉得别人表现的怎么就比我更会看眼色,更会做事,领导说什么人家表现的也好,会表现,我也觉得人家机灵。还有的人故意误解我说我心里也想着不好好做事什么的,我觉得可能我有些情况不了解,就不好跟人说什么。”
小梅说:“其实很多部门,人与人之间没什么团队友情,部门之间也没有什么互相合作的感情。”政政说:“你不能依赖和索取。目前这种友善是奢求。这是做事的那种互动的爱。很多事情比较难处理,我都也是尽量沉默,不过于指责谁,也不偏帮谁。尽量提纲挈领的处理一些问题。大是大非不能有错吧。”
小梅说:“有人没心思做好工作还干扰别人做好工作。别人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才那么变态的,有些人真的很变态啊。我尽量别人生气我不生气,跟我闹我也不对闹,大不了多说点改进意见,‘如果怎么也许会更好一些’啊,之类的话。就算人家不理。也有的我讨厌,就报复,纵容他们恶惯性,别人会反感他们。”
政政说:“你知道别人会反感他们?”小梅说:“那是必然的,我和别人一样都是人。他们有时候觉得自己掌握了情况为所欲为,他们就更无所顾忌了。”政政说:“可是你还是被欺负的。”小梅说:“至少维持了表面的友善。一个人如果没有跟别人友善的来往,就好像生活在狭隘的小天地里。而且,至少别人也知道他们变态的坏,不是我一个人知道。”政政说:“说不定利用这表面的友善坑更多人,知道的人被奴役的狠。也装表面友善暗地黑。”
“我不喜欢做一些破坏的事情,别人做他人默许我就也沉默,小恶也有大恶纵容的。”小梅说:“有时候我干什么想什么有些人都盯哨着我,给我不怀好意的感觉,敌对。特别讨厌,还装我和气和不争。有的能盯梢到我的灵魂,我也会闹不愉快了。但是人家还装和气,和被我敌对,我就吃亏。”政政说:“你被害这个事实让他要倒霉了,他就要更装更害你。盯梢你就是在装你害你吧。”小梅说:“我打嗝都装我。”
小梅说:“另外以前有时比如女孩,我也会觉得对方小,就算她们可能年纪比我大,我就会纵容她们坏。我以前跟女孩在一起,就觉得女孩弱者,我应该保护女孩,女孩坏,也不如男孩坏。我觉得有些人坏,是被更坏的人影响的。不过奇妙的,还有人觉得我小,说我是最小的。”政政说:“说反话你不懂吧。你看别人不要看白,看那是不是对方黑在害他装死的白,或者看有没有对方黑害他装死的人。或者你就是有些地方不如人。女孩坏就不是坏吗?你这是帮派态度。跟太后类似。”
小梅说:“可能是吧。但是男性群体和女性群体,也是互相害的狠。”政政说:“反正目前是,就算你爸坏过你妈,光有你妈没有你爸不会有你。”小梅说:“陛下很反感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或者明明两船都是黑,打翻这一船人不打另一船不叫白。”政政说:“群体是会有群体的特点。是要考虑群体的恶。”
小梅说:“其实我很质疑,是不是一定要恶的欲望驱使,才能激发人的潜力。为什么爱与善不可以?为什么人们不去选择它?有时人的脆弱,让他们抱着不放,用恶来保护。脆弱真的那么珍贵吗?或者弱肉强食习惯了,给爱也不懂得接。”政政说:“人和人想的不一样。”
小梅说:“还是觉得尊重彼此的自由,只有自由得到的果实才是最好的。努力得到的果实,不如自然长出来的。不过一般人都喜欢吃努力得到的果实,是调整了附和人的。比如山楂,天然的野山楂的味道和人工培育以后的山楂味道,不一样。人工培育的山楂让很多人觉得更满足,但我不仅更喜欢野山楂的味道,还喜欢它是在奇妙的大自然里发现的,就好像寻到的宝。”
政政说:“你会不会对什么人印象深的,意见多?”小梅说:“有啊,有些相处多的领导和同事。”政政说:“说说领导的。”小梅说:“比如,有的领导我有自己的看法,我有时也会指出他们的问题,就会让他们气恼。感觉他们心胸不宽广。其实一般领导都是不会跟小兵闹,甚至闹小小的脾气。都是尽量随和的。也有的闹,和表现自己个性,少,那样的一般也做领导人家会少肯定。”
政政说:“虚伪的人很多。你为什么容忍?”小梅说:“其实我真贪玩。有时,比如我就把别人当成磨练石了,有时我想看对方会走的多远,究竟有多恶,等等。而且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不受重视,还被人家不满意,我就没必要老是说了,我要让别人少伤害我。”政政说:“你白的鲜明人家伤害你,你白的不鲜明人家也伤害你,你就想怎么做能少点伤害,还能多点白建设。”小梅说:“我也是随大流,我不浪费时间,做有意义的事情。”
小梅说:“我经常觉得情况不好,就会去想怎么把情况变好,一般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纠纷,他们的痛苦、变态等,分走了我大多数的时间。有时也看到别人有人作出很大的成就,自己却没出息,还想要哭泣的感觉,就好像小赖孩,咧开嘴光哭。”政政说:“想有白成就的心情。你可能是因为因为一些原因让自己渺小的太多了,把之外的人事看的太重,容易产生崇拜心理。”小梅说:“人家说我拔尖我也不敢自以为重大,觉得自己只是站在一个小山头,担心自己其实是迷惑的。”
政政说:“崇拜可是把对方的成就看的山一样重,矗立在眼前的感觉?没必要。”小梅说:“说不明白。人为什么会有崇拜的感情?”政政说:“不知道。”小梅说:“我以前也虚荣过,吃了亏。被人家引诱的拔尖的。有时觉得我就是个平庸才分的人,渺小的可有可无,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进步,就那样了。虽然觉得很多人其实也是,甚至不如我,我就这样自我安慰。”政政说:“不如你你也会让别人变得重大起来的。你有种把别人看的过于重大的态度。我不知道你这是聪明还是不聪明。”小梅说:“自然的就这样了。”
政政说:“有些人觉得跟别人好了,就代表肚子问题解决了。甚至把肉体和灵魂给人玩都无所谓,还会同性恋。专门吃害人活。”小梅说:“失去的也很多啊。”政政说:“他失去的能换来的,他觉得值得。你得到了他们,你还损失呢。他们不怕失去,大失去吃小失去。你可能没入黑的门。黑就是大害吃小害,吃害高。”
政政说:“比如你给人感觉中性,不轻易意淫。你看别人身体也是,都差不多,脱光了衣服跟没脱光都是那样,没有感情的去看。但是有人就会盗版了你的感情爱,找不到别的白,也会装你的白跟你的白性互动时候的白互动爱互动,你的白跟别的白的相爱有的所有感性理性精神全被装死了,搞成黑,黑白两手搞死人。还会装逼白受害者骗害死白更多,恶你的白。”
小梅说:“性互动时候也有白精神啊黑精神啊。”政政说:“是啊,所以你的性你的精神其实满宫里都是了。还有的人吃异性的性,说‘给我吃’,咂巴咂巴嘴,就把这个异性的黑白都吃饿。他吃的你的性中脏的部分就是黑,不脏的就是白。还有的男女都有黑鸟,插入别人□□,给别人要黑白。”小梅说:“就是通过这些互动搞死人。”政政说:“而且性大家还是敏感的,越敏感越猖狂,猖狂的能有利益多。”
小梅说:“我觉得同性恋畸形。不过我觉得男同性恋里面的男人,女同性恋里面的女人,有可能是被异性害的。”政政说:“为什么那么说?”小梅说:“比如女孩去跟异性接触,她就努力爱对方,对方是男人,她自然的就女人的立场可能更深,男同性恋里的男人也类似。”
政政说:“也有可能有这种情况。不过就算被害的,开始那样,后来也可能变化,男女两个角色都可以做了。同性恋是分男女的,不一定哪个更坏的。比如也有的看异性多,了解异性善恶多,同性恋时候,情不自禁的可能就有点变成异性。”
政政说:“对工作你有没有什么给我的建议?”小梅说:“个人化的培训和帮助,不应该是只是某些行业某些优秀的人才有的,其他行业包括不优秀的人,也应该有。比如农民,比如那些落后的人。而且,既然每个人看事情角度不同,为什么非要说那些人优秀这些人不优秀,觉得不优秀的人也可能有好的看法。”
政政说:“顶多自愿参加。你也主张培训比不培训好?喂养罪孽。我不想浪费。我懂得爱从不爱别人开始,我懂得善从对别人不善开始。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很多发明创造不是学问高的人给出的,有些人吃聪明吃书强,甚至吃到创造,给白打工搞点建设他们都不愿意,他们各方面通的多,但真正带来历史进步的不是他们。不仅智能领域,每个领域都是这样,跃居上层的可能是黑狠的,装白狠的,还要看紧他们的黑。”
小梅说:“还有人自己领了一份工,拿了工钱,又分少部分钱给别人去干这份工,当别人老板,奴役人,我觉得职业应该有个职业法。”政政说:“有道理。他专门奴役人就行了。对于人群你还有什么看法呢?”
小梅说:“有些人不喜欢别人前进,觉得吃害别人前进就可以了,还想把前进变成不前进成为自己同伙。”政政说:“黑都是涸泽而渔,搞破坏的。他还装被害装好人装帮助了你呢,还装白给人都要同情。人一般都是群居动物,喜欢找帮手,他们也是,找的是小黑。你心心念念想的是独立,不怕独行,挑战人的弱点。”小梅说:“独行大概也是找不到同行的人。又独立又能独行,还能同行的人少。”
政政说:“也是。不找被爱才能成长。爱人是一种能力,不是喂美好给别人占便宜的意思。一般人懂得爱人,也会因此懂得被爱多。主奴性格,没腰,一般不懂独立。少数能吃到你独立装独立多。独立要吃苦。”小梅说:“我知道怎么样才能对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好,对人类好。”政政说:“嗯,欲望动物只想捞更多好处,不怕搞破坏。你对坏了解少。”
小梅说:“别人能一直维持欲望不清醒,在我也是觉得奇。”政政说:“黑白欲望都是希望能吃到更多的,但是没有更多吃就吃有的,也是福气。”政政说:“你对爱情有什么想法吗?其实我觉得你还幼稚,在成长期,自我也不够完善,如果早一点开始爱情,你的人格就被对方牵制了。为了配合对方组成一个家庭,你没有自我成长的阶段了,成为棋子。大多数结婚的人年龄都有点小,他们过的也都是吃喝拉撒睡的日子,不断轮回。”
小梅说:“其实我走南闯北,也有很多经历了,我用自己真实的生命去生活,体验很多,自我虽然还是很脆弱,但是比一般人要好一些。其实我有时可以显得成熟点,有时又幼稚点,有时现实点,有时又脱轨点,有时外向点,有时又内向点,变是常常的。”政政说:“你会不会觉得你也被别人影响。”
小梅说:“肯定的。我生活在人群里,不可能不被影响。我甚至觉得我的灵魂没有成长的机会,很小我就被家里人影响了。我也是逐渐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政政说:“别人的灵魂在你之内,吃了和操纵你的灵魂,不叫你的灵魂没有成长。”小梅说:“我就是觉得我是没什么进步。”
政政说:“说到恋爱,昨天跟你说的,你不考虑一下吗?你以前没有喜欢过的男孩?”小梅说:“有过,会让我产生‘他是异性’的感觉,不过很快就放下。”政政说:“不应该因为博爱、同情等因素而背离或者开始一份爱情。不论我们多么幸福,生活的多么美好,可是别人却那么凄惨,生活的那么不好,也不能因此而开始。”
“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堂兄的婚事?不就是同情弱势的人,又认为我堂兄也同情弱势的人,跟你同路人了?这是爱情吗?”小梅说:“我不觉得我有希望跟爱的人在一起。你堂兄是个有爱的人,他对陌生穷人的孩子都那么好,对我一定也会很好。与其这样不如跟他在一起,做些事情。再说为什么你说的那样就不能开始一份爱情。”
政政说:“你都没见过他。太草率了。同路好沟通,可能是友情,是博爱,跟爱情不一样。”小梅说:“好吧。也许想要通过结婚获得什么,却总是觉得获得不到的时候,就没必要那么执着了。”政政说:“你觉得跟我堂兄会共同语言多一些?那你跟其他宦官都要做同样的事情,你为什么对他们却没有感觉吗?每天都做一样的事情不是共同语言更多吗?”小梅说:“我说不明白我不说了。”
政政说:“我其实有点理解。他有爱,你觉得他给你希望比别人多。有的女人对方有钱就嫁,有的有精神就嫁,有的有美貌就嫁,你可能觉得对方有点爱你可以嫁。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我身体也不好,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受。”小梅说:“那怎么办。嫁人的女人一般都在家里做事。”政政说:“爱情是跟私人有关的感情,不应该是那样的。没什么,我难受我就断了对你的需要,或者找个别人代替。总会有别人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