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姐姐出门工作后,直接在厨房里烧掉了昨天穿的旧衣服,算是彻底断了跟昨天的联系。两人戴着的面具也早就处理掉了,从河里爬出来,面具湿透粘在了脸上,一点点搓洗下来,直接就成纸浆了。
为了避嫌,沈绫罗照常去绣楼上班,金乐则在家待着,宅在家里就是他的日常生活。感悟感悟卡牌,研究研究技能,他每天都不懈怠。
结果还不到中午,金乐就被牧氏公司派的人叫去问话,他们终于发现自家少爷死了。
金乐表面平静,心里也是不慌。路上仔细回想了昨天的一切,自认为没有任何漏洞。
门外两个保镖守门,门从里面关着,三少爷一丝不挂,保持正常睡眠姿态,身上没有外伤,鬼都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
出门后去河里游了一圈,就算对方也有狗子这样的追踪手段,在河边也断掉了线索。
因为确定做成了这桩铁案,所以金乐一点不慌。
万家公寓已经封锁,大批从城里来的治安官接管了这里。
一个治安官军官在一间客房中面见了金乐,问了很多问题,旁边还有一个助理不断做笔录。
金乐原原本本将昨天跟三少爷接触的情况说了一遍,唯独一口咬定,他分别后回到家中就没出门。他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路上很小心的避过了巡逻队,根本没人看见他。
同样的问题,对方耐心的换着角度问了三遍,金乐始终回答的天衣无缝,因为除了杀人的时候,其他情况都是真实情况。
审问了三遍之后,一个保镖来叫金乐,说牧老爷要见他。
就在三少爷的房间中,金乐见到了牧老板。
“牧老爷。”
金乐热情招呼。
牧老板年纪不小,头发斑白,但看着还算硬朗,眉宇间隐约有种壮志凌云的正在拼搏的成功人士气质,只是此时更多被哀伤遮掩。金乐猜测牧老板应该是一个野心勃勃,敢想敢干的奋斗型人才。可惜在雄心勃勃的人,老年丧子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坐吧。你是昨天最后一个见到三少爷的人。”
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牧老板就冷冷盯着金乐的眼睛。
什么意思?怀疑我了?
金乐面色依然平静,口气更平静:“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跟三少爷中午就分别了。本来约定今天再去农场看看,三少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金乐装着不知道三少爷已经死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没人告诉过他,审讯他的治安官也没有说,只是问金乐跟三少爷接触时候的细节。其实通过问话,金乐感觉治安官都不是很怀疑他,毕竟金乐完全没有动机,他跟牧氏公司是合作关系,在合作中双方都挣了大钱,在谁看来,金乐都不该对牧氏公司三少爷动手。
牧老板倒是很坦诚:“他死了。”
“什么?”
金乐惊坐而起。
“昨天还好好的。”
他一脸不解,突然觉得自己戏有点过,又收了收,毕竟他只是跟牧氏公司合作,不是跟三少爷,所以他跟三少爷应该是没有交情的。
“就死在这个房间。”
“啊?这!”
金乐继续难以置信的样子,但却没有露出害怕,他是卡师,害怕死过人的地方,那戏就不是过了,而是假了。
果然在金乐的表演下,牧老板也没察觉出什么。
不久开始询问金乐:“你们昨天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金乐摇摇头。
“城外有什么势力喜欢戴面具作案吗?”
金乐心里一跳,他昨天就是戴着面具作案的。
但还是迷茫摇头:“不太清楚,难道凶手戴着面具?”
牧老板道:“租屋的打更人说看到两个戴面具的人出现过。”
酒店大堂那老头不是一直打瞌睡吗,没想到被看见了,金乐不由暗骂自己不小心,又庆幸幸好戴了面具。
金乐随即追问:“三少爷身边不是有保镖吗,我见过的,怎么会被人害了?”
牧老板道:“保镖守了一夜。第二天敲门没人回应,等了太久担心之下破门而入,发现三少爷已经死了。死在了床上。”
金乐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这不想被人杀的样子啊。”
牧老板没有继续问,而是扫了眼房间:“听说三少爷带你来过这个房间。”
金乐点点头。
“他告诉你这些东西是用什么做的?”
金乐又摇头:“我想应该是小羊羔或小牛犊子的皮吧,做的真精致。”
“嗯,是羊皮。”
牧老板认可金乐的猜测。
这老东西,原来一直都知道他儿子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跟你合作很愉快,希望我们的农场可以继续合作下去。”
牧老板突然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开始逐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金乐识相的告辞:“那我就先走了。牧老板节哀。”
金乐一走,不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士走了进来。
“检查的怎么样了?”
牧老板问道。
“没有任何伤口。只有一点比较奇怪,三少爷瞳孔收缩,一般人死前瞳孔是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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