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
就这样,一群老嫖客进了莳花馆,纷纷体验了一把“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病态快感。
销魂过后,年纪最大的礼部左侍郎搂着能当他孙女的粉头,即兴吟诗道:
“我年八十卿十八,
卿是童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
中间只差一花甲!”
那粉头也知情识趣,连忙夸道:
“老爷在床笫间,可比毛头小子还凶猛。
奴见了都害怕!
老爷可真是又高又硬!”
“怕就对了,老爷就喜欢你这种怕!”
说完,这个老不羞又抱着她啃了几口。
就在这时候,巡城御史小心的跑了过来,将这些沉迷温柔乡的官员们都重新叫了出来。
接下来,在青楼里面的小朝堂,就堂而皇之的开始了。
舒服后的陈演,显得异常亲和;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峥嵘:
“有关吴督师的密函,大家也都看了。
我是既想有人来勤王,为皇上分忧;又不想让吴督师挪窝。
大家可有办法?”
面对这个问题,众人一时间倒是有些哑口无言。
这时候,临时凑热闹的一位锦衣卫千户开口了:
“元辅,你是想对付吴珄,还是王国梓呢?”
陈演来了兴致,立马道:
“我两个都不太想放过!”
那千户闻言,悠悠的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有趣的消息,要禀告元辅:
据潜伏在楚王府的‘苍鹰’密奏,伪楚王案又沉渣泛起。
并且,这次出面揭发的,还是楚王的枕边人,听说有真凭实据!”
“我等怎么没听到任何的风声?”
那千户幽幽的道:
“现在的湖广,言路已经闭塞。
那里出了一个王国梓,地方官员被搞得官不聊生;再加上,吴督师对他也是听之任之,使得这位仪宾越发的肆意妄为。
这次楚王府一出现内讧,他立马派兵弹压。
听说王府三卫中,死了两个指挥使;还有一个被迫致仕。
如今的湖广,已是他一家独大!”
陈演听到这里,就有点犹豫了。
看来,他之前对王国梓的判断有误!
如果他不是吴珄和楚藩的一条狗,而是一头饿狼,那他可就得谨慎对待。
那名千户开口,可不是让陈演打退堂鼓的。
他察言观色,又开始抛诱饵道:
“这次的弹压,楚藩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抄了家;听说光是金银,就搜刮了上百万两之多;再加上什么铺面、田契、古董字画之类的,那可就……啧啧啧,这个王仪宾,这下是赚大发了。
都说天下养一家;我看,是楚藩一脉肥了他!”
此时,陈演眼中精光一闪,对着众人吩咐道:
“伪楚王案既然有了真凭实据,我等就不能让异姓伪王玷污了皇家血统。
至于吴珄、王国梓之流,竟然敢欺君罔上,自然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这位千户见陈演终于上钩,连忙道:
“我家指挥使,一向仰慕元辅;所以,今天才派了小人来见大人。
今天的花费,全由我们指挥使买单。
他只希望元辅能够拨冗,见他一见!”
陈演含笑道:
“骆指挥使可是我们文官的好朋友。
既然这样,老夫倒是要拜访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