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房可壮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陈演这个毒蝎子给盯上了。
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
身为总宪,他负有率科道官矢言职、率京畿道纠失检奸、并豫参朝廷大议等职责;职权范围内,即便是崇祯帝,那也是该喷还得喷。
至于陈演之流的奸佞小人,他从来都没放在眼中!
身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的头领,他早已将情商丢到了姥姥家!
……
此时,他听到崇祯帝的问询,连忙回禀道:
“皇上,臣以为,在此国难当头之际,邀各地宗亲进京勤王,本就是应有之意。
像楚藩这种主动要求勤王的宗亲,陛下可适当予以嘉奖。
至于要如何奖惩,乃天家之事;兹事体大,还请陛下乾纲独断!”
……
崇祯帝刚刚已经向内阁传阅了吴珄的密折,陈演对这位前次辅的运气,可以说是羡慕嫉妒恨;同时,对他又跳出来蹦跶,也是格外的警惕!
姓吴的为何如此好命,督师湖广都能遇到像王国梓这样的狠人:
不仅干翻的猛人可以凑一桌麻将;如今,手中更是有着数万的精兵!
如果自己当初在山东也能遇到这样的门下走狗;那整个朝堂上,自己不就有了更大的话语权嘛!
不过,陈演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的精力毕竟有限,并且大部分都用于结交内宦和朝臣;要他一个堂堂的阁臣去折节下交一个兵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要知道,他可是分分钟收入好几两银子的大明首辅!
看来,只能从勤王这件事上下手,务必不能放吴珄重回中枢!
……
就像房可壮说得那样,邀各地宗亲进京勤王兹事体大,这次的大朝会并没有一个结论。
宗室这个群体,跟皇室从来都是对立统一的关系。
在“天下养朱”这个问题上,大家的利益一致。
但皇室对宗室占用太多的民脂民膏、拖累朝堂的财政,早已不满;同时,宗室对皇室将他们当猪养,也心怀芥蒂。
具体到流寇这个问题上,宗室会认为平叛是朝廷的事,皇室有义务保护他们;朝廷处理不好,那就是皇室失职。
而皇室一方面想着让宗室出一份力;另一方面,又对他们染指军权十分的忌惮。
这样一个错综复杂的问题,想在一次朝会上掰扯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况且,朝臣也是各怀鬼胎,最后也只能决而不定!
……
下朝后,陈演向所有的党羽比了个“十”的手势,就先行离开了。
到了晚上,胭脂胡同的莳花馆内,就像赶集一般,来了一大群大腹便便的风月客。
他们倒是不怕巡城御史抓黄赌毒,因为这位御史也是嫖客中的一员,并且还是拎包小弟!
众人见到陈演已经提前来了,赶紧上前拜见。
陈演乐呵呵的道:
“今天莳花馆来了一批红倌,吹拉弹唱、无所不能!
稍后各位同僚进去后,都可以体验一把。”
吏部天官听了,立马附和道:
“各位同僚,这批姑娘论样貌,不输什么秦淮八艳;论销魂,体验过服侍后,都说是一绝!”
定国公徐允祯这时候也凑趣道:
“是不是草完了,还有其他服务项目?
这个莞式服务,我倒是没尝试过;今日倒要体验一番!”
陈演想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明白了徐允祯口中莞式服务是什么意思。
他笑骂道:
“公爷,你还真是不学有术。
草字下一个‘完’,可不就是‘莞’嘛。
你这个莞式服务,总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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