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修谨,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摸来的的小马扎,靠在墙上微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见我们下车,他起身走到近前儿,问道:“办好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鸡缸杯被砸的事儿,只是应付的点点头。
“明天你得帮我看店,这边儿二姐照应,你去西街当铺,我和江染去趟江西。”
他倒是没有多问,就是点头示意了解,而后突然道:“东子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我:“说什么了?”
王修谨:“他说他要出国,过两天可能会有个朋友来家里,让你帮忙照应。”
北京那边儿需要走国际渠道的货不少,东子也不是第一次出国,所以倒也见怪不怪。可是让我担心的是,他让我帮忙照应,居然打电话让王修谨转告,看来,他到底还是对我有些情绪。
江染在店里待了一下午也没走,和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唠了一下午的磕儿,让我惊奇的是,这姑娘居然对盗墓充满向往,谈及那些骇人听闻的鬼怪粽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满脸兴奋,想想她家的行当,我倒是也能释怀了。
到傍晚,回家的时候,我刻意查了下从山东济南到江西南昌的航班,却意外的发现并没有直达航班,而后又去看了看高铁,也是如此,那就只剩下火车和长途汽车了,两者索要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是十多个小时,如果明天出发的话,到的时候也是晚上了,我琢磨着,家里还有这么多事儿,不能拖,实在不行,晚上自己连夜开车过去。
吃过晚饭,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话,直接就上了楼,我看他那阴郁的模样当即就没有了再去给他添事儿的打算,和老爹说了一下,拉着江染就上了路。
一路上,我和江染也聊了不少,从她那儿我了解到,这江老爷子有三个亲生子嗣,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老大对江染似乎不怎么上眼,总是刁难。老二倒是还好,继承了他爹正直的一面,所以东西,也就放在了他那儿。
至于最小的三姑,据说还在部队,反正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具体的,江染也不知道更多。
当我谈及江老爷子到底留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江染却支支吾吾的给我打了个哑谜,没有明说。
我们俩聊到半夜,前半段都是她在开车,所以车速很快,好在我也没什么睡意,一直在说话,不然肯定受不了车体的动荡,到了后半夜,她到后座上歇着了,我换到前面去,车子这才稳下来。
后座上的江染睡得香甜,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的侧脸,确实很惊艳,就属于路人女神那种,虽然化了淡妆,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卸了妆一定也不赖。
车子再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江染也是醒了,下车伸了伸懒腰,我靠在车上侧眼看了看那惊人的曲线,心脏在胸口砰砰猛捶了两下。
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到南昌了?”
我摇摇头:“快了,收费站,加油。”
话音才落下,高速上突然下来两辆军用吉普,吉普车上下来两个人,都是身着军装,因为是背过身的,我也看不到脸,只是瞟了两眼就没再去细究。
反倒是江染,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盯着那个方向看个不停,我凑近了低声询问,“怎么了?”
江染闻声回过神来,“没事。”
我古怪的看了她两眼,但她不说我也不好强问,计价器上的金额在飞速上飚,借着这个空档,我又偏过头去细细打量,这才发现点猫腻。
那两辆吉普车的轮胎上占满了新泥,再稀一点儿就成泥浆子那种,就停住的这一会儿,地上已经落了不少,我心说这最近的匝道也有二十多公里,什么泥也甩干净了,这怎么感觉不像是从高速上下来的,反倒是有点刚从泥窝子里钻出来那意思。
可好奇归好奇,我也没斗着胆子去问,军民一家亲是真的,可是还没亲到啥都能侃的地步。
江染:“小四哥,你去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我:“算了,睡不了多久,醒了更累。”
江染微微一笑,“你黑眼圈都要出来了,第一次去我家,总不能顶着熊猫眼去吧。”
我心说也是,这么一说我倒是自觉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平时穿的休闲服,好像不太给我老谢家涨面儿,也不太尊重人家,到了城区还是得换身体面点儿的。
“那我稍微眯一下,进城叫醒我。”
我的动作江染看在眼里,她八成是知道了我想干什么,笑笑说好。
昨天家里一阵折腾,又一夜没睡,脑袋一落下来就抬不起来了,最后的意识就是江染发动车子,而后过了十来秒,就睡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