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太多,索额图不能只顾吴世子一人,与齐良亲密交谈几句便离开了。
齐良意犹未尽坐下,连喝了几杯酒嘴里又干又涩,想盛一碗清汤解嘴,刚拿起小碗就听到一个不阴不阳的的声音:“听闻世子在怡香院又遇刺了,世子可要担心哪!”特别在“怡香院”几字上还加重了语气。
齐良蹙眉放下碗,他刚识得此人乃中和殿大学士巴泰,讪然一笑:“有劳巴泰大人关心,一些小蟊贼而已。”
“平西王府有的是精兵强将,当然不会把那些小蟊贼放在眼里了!”又一个声音响起,却是来至齐良背后,那一桌坐的全是武将。
此话更有蕴味,巴泰仅是讽剌吴世子生活作风问题,而此人则矛头直指平西王府,这可是当下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齐良扭转身,瞪一眼,冷冷道:“平西王府为我大清征战天下当然得兵精将强了,难不成养一群酒囊饭袋不成?”
有人接话道:“现今天下已定,四夷臣服,平西王府还要那么多兵将干什么?”每年平西王府耗费的财政银晌占全国的三分之一强,朝廷早已有人非议。
当真是卸磨杀驴,过河折桥,齐良压下滔滔怒气,舒一口气道:“南疆荒蛮不服教化,常骚扰我边疆臣民,没有强大的军队怎么显示我大清天威?再说前明遗孽未尽,时不时骚动一番,没有强悍的力量怎么镇慑肖小?”
“既然平西王府个个精兵强将武艺高强,某家愿意领教一番,正好可以为大家喝酒助兴!”那位武将大咧站起。满清以武征天下,虽得数年汉化,但还是脱不了胡气,宴会比武弄刀常有的事。
有人拉扯其衣襟,小声提醒:“郎坦将军!不可!”
齐良听见并记下了这可恶的家伙,阴沉打量对方一眼,道:“今日乃索老太夫人大寿,动刀动枪恐有坏祥和,大家还是喝酒聊天的好!”
“怎么?世子怕了不行?”武将不屑。
“大胆匹夫!尔等竟敢小觑我家世子,郑某奉陪与你!”站在墙侧的郑玉宁早已怒发冲冠,气冲冲过来,抽出半鞘刀。
“郑玉宁不得无礼!还不退下?”齐良喝斥。郑玉宁不甘地悻悻退下,齐良再侧回身缓缓道:“郎坦将军如有兴趣可择日到府上,本世子好酒好菜招待定让你比个高兴,今日便免了吧!”他做不出自己在喝酒而让属下拼命的事来。
郎坦藐视郑玉宁一眼,却也不计较小人物的无理,傲然道:“如此卑职改日定当叨唠世子!”
齐良淡然一笑:“恭候郎坦将军光临!”
这轻微撞出火花的一幕落入明珠的眼里令其大感惊讶,吴世子大别以往,既没一味地退让也绝不争强好胜,倒看不他的深浅来了。
退让便是心虚,争强便是有恃无恐!
齐良坐下来没味的吃着菜,这时有与平西王府交好的人过来敬酒,齐良只是轻抿浅喙应付着,一盏灯后,齐良借故离开了席座。
走出内堂,尽管外面一大片的席桌满都是人,可没什么人认得吴世子,即便极少数人认识也碍于身份卑微不敢上前招呼,齐良正好落得个清静。
前面抬着个台子,上面铜锣琵琶几位素雅清淡、浅蓝柔清、鹅黄淡绿的女子在演奏,齐良赫然发现竟是怡香园柳依依、韩红儿、易英三女。
“她们怎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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