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毛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拜拜啦)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够老够款才逗女人喜欢?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手机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手机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毛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中华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麻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抽中华改抽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麻将改打锄大地了,还有,我已经不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了!”
“泥做咩也生意咯?”(你做什么生意啊?)
“包车啊!红红,泥宜家系边啊?”(承包出租车,红红,你现在在哪啊?)
“偶宜家系医院门口咯,偶比部三脚鸡硬硬反垒过来,垒卑只脚咧!泥快打两蚊纸摩咧睇偶咯,要屎了哇!””(我现在在医院门口咯,我给一部三轮车硬硬撞过来,撞断了一条腿啊!你快点搭两块钱摩托来看我,我要死了啊!)
“好,红红,偶即刻就咧!”(好的,我马上就来!)
“嘟嘟嘟嘟~~~~~~~~”
“喂,红红,系边间医院啊?红红,红红…”(红红,在哪间医院啊?)
陈济进又回拨了一次电话,问清了红红是在附属医院后便火急火燎地冲到马路上,伸手欲拦下一辆急驶的计程车,说时迟那时快,由于计程车行驶速度过快,尽管司机猛踩刹车,也来不及刹住,直直把陈济进撞飞了老远,不省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