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进的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母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己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命根子给剪断,这也就罢了。他还只几岁的时候,由于家里穷买不起化肥,懂事的他便沿着村道捡牛粪,希望帮家里减轻点负担,却不幸地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命根。
再长大后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母亲来省城安度晚年,他一直都这么懂事,孝敬父母。
可是命薄的父母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就一命呜呼。
瘸腿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由于夜色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一个不留神,神情一恍惚就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几下就沉下了井底。两老在同一天与世长辞,使得陈济进一下子老了近十岁,没有了牵挂的人生,他过得像是提线木偶,毫无乐趣可言。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没隔多久,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没有夫妻生活的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曾为此抑郁了好久,却又很是无奈,他又何尝不想有夫妻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下面就是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也没再继续找人结婚,反正那都不过是给自己添堵。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反正人生已经不能再衰了,还有什么他接受不了的。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但他就是不放弃,每天打了又打。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短信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短信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手机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手机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毛使担心偶毛事!”(不用担心我没事。)
“有物也泥未讲咯!”(有什么事你就说咯)
“偶,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
“咩也话?”(什么?)
“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毛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毛食抽泥又学人地抽中华,麻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抽你又学人家抽中华,麻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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