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力道得适度!”林晓强着就给黄牛一鞭子,力道柔和,打痛了它,却打不坏它,倒让它拖耙的度增快了一些。
听了林晓强的这番妙论,林晓玉感叹的道:“看来你认得别人家的娘倒是不少啊!”
林晓强一脸的寒,这哪是人家的娘,那就是他的娘,叶依玉,苏姗,齐非儿,林妹妹,张芬芳,香香……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没办法,他真正的爹太风流了!(详情请参考:欲医天下,书号:30292)
其实,林晓强也很风流,只是暂时还没表现出来而已。
林晓强耙完了田之后,已经过了正午,姐弟两的肚子早就嚷嚷着:我空虚,我寂寞,我难过……于是两人收工打道回府。
林晓玉的下身叠着布条,裤子上还带有未干透的血迹,又怕别的在田里干农活的人瞧见,所以走起路来的时候摭摭掩掩慌里慌张的很是别扭!
林晓强见状,赶紧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花格子衬衫亲自围到了她的腰上,像是一件围裙一样,不太美观也不太大方,但最起麻是可以摭羞了。
“弟弟,你真好!”林晓玉有些羞涩的赞叹道。
林晓强看了她一眼,没有乐,只有悲,我再好,却没有与你相亲相爱的资格!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命运已把我们摆弄成带有血缘关系的骨肉至亲,就算我们能摆脱世俗的压力,冲破一切障碍,也不能快乐的拥有爱情……
回到家,已是倦鸟归巢时分,猪已经被猪贩载走了,来牵牛的三个邻乡的农民也已经等了好几个钟,在这几个钟里,他们喝干了老汉爹的劣质白酒,吃完了林晓玉剥好正准备下地的花生种。
牛被牵走的时候,一家几口愣愣的站在门边,目送黄牛离去,那头老牛也适时的回过头来“霉~~~~”的惨叫一声,仿佛不愿意离开这个家,林晓玉的眼里就掉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扭头进了屋。
林晓强看着那头牛被拉扯着渐行渐远,一直到它消失在转角仍回不过神来。他看到的并不是一头牛被牵走,而是看到这一家的希望被硬生生从身上撕走,那一刻,他的心痛得犹如被数十个老妇女猥亵般难受。
一团黑晕笼罩在林晓强的头上,那是乡下独有的蚊子,它们只在他头盘旋着,并不叮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懦弱,一个从三十几年前穿越回来的艺术家保不住一头牛。
悲伤了好一会,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林晓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一片,拉了拉电灯,没亮,又扯几次,仍然不亮,但那开关的细绳却叫他给扯断了。
这时,一道微弱的光线从墙上宣泄出来,如一根颤动跳跃的丝线牵动了林晓强的眼神。
隔壁是洗手间,但在乡下它有一个比较俗的名字:洗身堂。但怎么会有个洞穿出来呢?或许这危房墙体的泥沙保质期过了开始脱落吧!或许,是以前的林晓强龌龊的把它琢穿的吧。又或许是什么驻虫所为,但不管因为什么,墙上有一个洞是事实。
洞里传来阵阵撩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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